「剛才給部里領導匯報了一下,鑑於十字街爆炸案重大, 又牽涉出來製毒販毒以及其他犯罪活動,這個案件後期有鄰省警方辦理。這符合屬地管理原則,在鄰省的地盤發現犯罪活動,鄰省有權管轄。」
林曉走進了衛生間,衛生間裡沒有人,問道:「那個秘密洞穴搜查了沒有?」
「進行了初步搜查,又在洞裡抓獲了幾個嫌疑人,初步判定,那是一個製毒窩點。」
「我操,他們真會選地方。」
「錢四毛在茶樓里沒有?」
「我還沒有上樓,應該在。」
「你上樓穩住他,不要輕舉妄動,鄰省的警察正在集結,很快會對錢四毛的幾個窩點清剿,抓捕他的黨羽。」
「好!」
「千萬保密,一定要注意自己安全。」
「你放心。』
關了電話,聽見隔壁有「滋滋啦啦」的聲音。
操,女廁所里有人。
林曉裝做洗手,磨磨蹭蹭,見小米從裡面出來了,看見林曉,臉微微的一紅。
「你站在這裡咋不走?」
「我洗手哩!」
「你都洗了幾分鐘了。」
「邊洗手邊聽唱歌。」
小米的臉更紅了,伸手就要打林曉:「你變態,你流氓!」
「你偷聽我打電話,就不是流氓了?」
「我哪裡偷聽你打電話了。你說的什麼我一句都沒有聽見。」
看小米的神情,她應該沒有聽見電話的內容。
從衛生間出來,小米說:「你在這裡看著門,我上去倒茶。」
「讓我當門童,我不干,原來的那個前台哩?」
「她肚子疼,請假了。」
「那我也不在門口,門口冷,大小我是一個科級幹部,在酒樓里當門童,別人看見會笑話。」
「那你去樓上倒茶吧,順便替錢總喝幾杯。」
「你呀,要知道這樣,我一泡尿尿到外面去。」
小米嘻嘻笑,遞給林曉泡好的茶水。
林曉端著茶壺,上到二樓,輕輕的推開門。
坐在主陪的是錢四毛,錢四毛臉色豬肝一樣。
錢四毛看見林曉,叫到:「林鎮長,過來過來。」
「錢總,我給各位添一下茶水。」
「怎麼讓你倒茶水?服務員 呢?」
「今天忙,服務員顧不過來。」
林曉給幾位倒上茶水,錢四毛介紹了在坐的幾位,這個總那個總,還有幾個縣裡的官員。
「林曉,你喝一個,給幾位大哥倒一個。」
林曉拿杯子倒酒。
錢四毛吆喝道:「不行,我們已經喝了幾瓶了,你喝一個大的。」
拿起桌上的一個小碗,林曉倒滿,「咕咚咕咚」喝了,然後碗底朝上,說道:「各位大哥,我是縣裡派錢總企業駐點的,錢總不少照顧,不久前縣裡主要領導來觀摩,不勝感謝,幾位來茶樓給毛哥捧場,我林曉敬一杯。」
給幾位倒了半碗,一一喝了。
林曉坐下,陪著幾位吹牛喝酒。
酒喝的差不多了,小米上來,引領幾個人去隔壁打牌,當然不願意打牌的還有其他節目。
錢四毛喝的差不多,拉著林曉在一旁的茶几上坐下。
「老弟,那王老歪在醫院裡住了一段時間了,馬上就要出院,我擔心吉昌哪裡不安全,你還是要經常去吉昌。」
「錢總,前些日子我就是經常去吉昌,年底了,縣裡有好多事,我怕領導會找我。」
「你已經脫離的原工作單位,操心縣裡的事幹嘛?是不是想進步一下?」
「在體制內,那個不想往前靠靠。」
「這個好說,我給省里領導打個招呼,弄個鎮長書記乾乾,要是不想下鄉,弄個局長先幹著,過不了兩年,我給你弄個副縣長。」
林曉笑而不答。這些混社會的,不管見到誰,都往大里吹,認識那個大領導,和那個大領導什麼關係。為了博取信任,不惜血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