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修者在地階以下,同一個境界內,相鄰兩個等級之間戰鬥力或許倒也有一戰之力,低境界之人拼盡全力的話倒也不一定就不能戰勝高一等級之人。進入地階之後卻是不同,相比玄階和黃階,地階才是真正的高手,即便是初期與中期之間,戰鬥力都會有巨大的差距。
這也就是為何在外隱門中修為一旦達到了地階,就可以享受宗門副宗主掌門待遇。一旦進入地階,想要跨階而戰,除非有著特殊的底牌,不然地階初期想要戰勝地階中期,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古牧走上比試台,沒有如孫尚周正然一樣小心謹慎的靠在平台邊緣,而是一步一步朝著百丈平台中心走去。隨著古牧緩步朝著中心走去,以鐵松宗為首的一等宗門強者,幾乎是同一時間走動了起來,緩慢運動之下直接截斷了古牧的退路,將他圍在了中間。
此刻包圍而來的十多人中,幾乎都是無一例外都是地階後期大圓滿,除了八卦門兩個後期與中期外。
隨著褚天瑞一聲開始,包圍古牧之人中立即就有人按捺不住,露出獠牙想要出手了。只不過古牧卻是選擇了直接無視,緩緩出口。
「你們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呢?」古牧主動開口,聲音平靜緩緩說道,嘴角更是浮現了一絲微笑。
「囂張!」古牧話語一出,立即有人冷哼。
在他們看來,此刻即便是古牧再強,也難以逃脫十多位地階後期大圓滿強者的圍困,除非他已經突破了傳說中極難達到了天階境界,但眼前這個青年,絕對不是!
「囂張嗎,比起你們這些所謂的一等宗門來說,我這又算的了什麼呢?」古牧面色始終平靜,聲音不起絲毫波瀾。古牧的話語可謂是極不客氣,一鐵松宗為首的一等宗門利用所謂的大會規則強姦二三等著宗門,只要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只不過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而已,但是古牧卻是無懼。
「找死!」又有一人冷喝道。
「讓我來看看,你有何底氣竟然敢挑戰整個外隱門!」一道灰袍道人模樣的中年男子,從包圍人群中一步邁出,神色冰冷的盯著古牧。
此人來自玄陰宗名叫蒲飛白,乃是王小刀火球符燒死了玄陰宗桀笑青年的師父。王小刀燒死了他的徒弟,這筆賬自然是算到了太玄門頭上,古牧代表太玄門出戰,自然就成了他首殺之人。此刻見古牧如此囂張,心中那股氣瞬間就爆發了出來,盯著古牧雙目之中殺機瀰漫。
「你一個,不夠。」古牧瞥了一眼蒲飛白,搖了搖手指,緩緩說道。
「夠不夠,接下我一拳再說!」蒲飛白冷哼一聲,表情森然也不多說,蹬蹬蹬舉起拳頭就基本古牧而去。
古牧不識蒲飛白,但四周之人卻是無人不知,特別是玄階乃至地階一級,他們都知道蒲飛白之人。因為在外隱門之中有著他的一個傳說,曾經憑藉地階初期修為打敗了一位地階中期修為的強者,雖然無人看見,此事卻是傳遍了整個外隱門。
這一刻,蒲飛白率先發難,讓的無論台上還是台下,幾乎無不是屏氣凝神,注視著百丈平台中心之處。蒲飛白速度極快,消瘦的身體之上,灰色道袍獵獵作響,目光如電,緊緊的盯著此刻一動不動的古牧。
「真是作死啊」八卦門一位地階後期強者冷笑譏諷道。在他看來,古牧顯然就是找死,腦袋不是被門夾了就是被驢踢了,竟然敢一人挑戰整個一等宗門的聯盟。
在臨近古牧剎那,蒲飛白身體一躍而起,猛地揮舞拳頭直奔古牧面門,這一拳若是被打中,即便是不死也要重傷。這一幕落到眾人眼中,卻是覺得古牧已然被蒲飛白的氣勢壓迫,幾乎是失去了行動能力,這樣的下去恐怕只有死路一條了。
「死吧!」蒲飛白面目猙獰大喝一聲。仿佛已經看到了古牧死在自己一拳之下,他有著絕對的信心,即便對方是地階後期大圓滿,也難以承受自己這一拳,要知道自己在地階初期之時就憑這一圈,打敗了地階中期強者,何況自己現在是地階後期大圓滿的境界。
這一刻,幾乎所有人都已經看到了古牧腦漿迸裂的下場,便是玄道子也是暗暗的為古牧捏了把汗。甚至看台之上有女弟子已經雙手遮住了雙目,不敢去看,只是從雙手指縫中去偷偷的窺視一般。
褚天瑞卻是眉頭一皺,緊盯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