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他問她,目光要望進她眼底,「思之是誰?」
他只知道思之這個名字,並不知道思之姓什麼。燃字閣 www.ranzige.com
視線躲不開他,宋稚就不再躲了,直視著:「她是你的女兒。」
顧起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他雖然設想過各種可能,但從來不會妄想。
與宋稚生兒育女、白頭偕老,是他曾經最貪心的奢望,他從來沒想過會成真。
「為什麼那時候不告訴我?」他下頜線緊繃著,抱在宋稚腰上的手微微發顫。
宋稚眼圈周圍慢慢洇濕:「如果你知道你有孩子了,你會不會越獄?」
他會。
他會想盡辦法活下來,想盡辦法拐她走,即使不擇手段,即便喪心病狂。。
「那個時候,我的警服還沒脫,」她喉嚨哽咽,「我怎麼能告訴你?」
紅三角的顧五爺必須死,那是她作為緝毒警要死守到最後的一條底線。
他若不死,她就不能對自己投降。
「有沒有想過打掉?」
「沒有。」宋稚沒有絲毫猶豫,「從來沒有。」
思之不是衝動下的產物,是她最堅定的選擇。
她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偷偷地深愛他。
「宋稚,」顧起還是那個問題,「你有長命百歲嗎?」
她不看他的眼睛:「嗯。」
他沒有再問,知道她在撒謊,她的經紀人和他說過,她剛出道的時候患過抑鬱症,有過自殺傾向。
窗戶沒有關嚴實,臥室里漏進來一室秋的涼,被子下緊貼的兩具身體卻在發燙。
「她長得像你還是像我?」
「像你多一點。」
宋稚眼眶通紅。
顧起本來只是想吻一吻她,到後面,就不止想吻她了。他打開她的腿,甘願伏低,虔誠得像一個信徒。
深秋的雨鬧了幾天才消停,周一,天放晴了。
老許出任務回來,在警局門口被人攔下來了。
「許隊。」
老許打量對方:「你是?」
對方是位挺年輕挺圓潤的女士:「我是民生日報的記者,關於瀧湖灣的連環殺人案,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許隊。」
老許最近經常聽到一個詞彙:殺人魔二代,這讓他對記者的印象直線下降,他一點都不想回答這位女記者的問題,直接拿出無可奉告的表情來。
女記者不肯放棄,一路跟一路挖:「前幾天有報道說秦某代替受害女性當了兇手的人質,然後中彈身亡了,是兇手開的槍嗎?還是在營救過程中警方這邊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才導致了秦某中彈身亡。」
老許摸了一把感人的髮際線:「關於人質和秦某中槍的言論,不是我們警方這邊發出的新聞。」是蘇家!是資本家!
女記者不依不饒:「那真相是什麼?」
問資本家去!
老許非常不耐煩:「這個案子不對外公開,你們媒體跟記者不是很會用筆桿和鍵盤破案嘛,自己查去啊。」
他甩了她個白眼,直接摔上門,把人關在外面。
差點撞到鼻子的女記者:「……」就很無語。
這邊老許屁股還沒坐熱。
老蔣從局長辦公室出來:「許隊,電視台的人下午過來採訪,陳局讓你準備準備。」
「準備什麼?」
「上鏡啊,刮刮鬍子換換衣服總得要吧。」
陳局的原話是老許太邋裡邋遢,那半個月不洗頭、七天不刮鬍子的樣子上電視會有損專案組的整體形象。
老許手頭上還壓著幾個案子,洗頭都沒時間:「我不去,看見那幫媒體就頭疼。」
「電視台不一樣,他們是正經的官媒。」
「不去,再正經也不去。」老許把燙手山芋丟出去,「凌窈前兩天不是破了樁大案嗎,讓她去啊。」
老蔣說:「她去緝毒隊了,還有一些收尾工作。」
前兩天凌窈破了樁殺人案,順帶協助緝毒隊摧毀了一張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