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陽光正好,雲落和柳熏就如神仙眷侶,在西湖邊享用了一頓美餐,坐看西湖風景,閒聊著柳熏喜歡的末世二百三十七年這本小說,若非雲落是此書的作者,也許兩個人就不會結識了的,想起那一天的相遇,也是有趣。
雲落和柳熏玩得開心吃得開懷,那一邊顏沉魚、安初遇,面對著香初純子擺弄的一桌水煮明蝦一類簡單烹飪好菜卻沒胃口,小女僕倒是吃得飽飽的,香初純子還把哈士奇爵爺、黑貓黑炭、紅鼠糖糖都給餵飽,才不管顏沉魚安初遇吃不吃的。
飽食之後,柳熏與雲落踏上白堤,兩旁皆是盈盈的湖水與金色的殘荷。
白堤橫亘於湖上,全長一千米,東起斷橋,經錦帶橋而止於平湖秋月。把西湖劃分為外湖和里湖,並將孤山和北山連接在一起,是將西湖市區與風景區相連的紐帶。白堤在唐朝稱白沙堤,是為貯蓄湖水灌溉農田而興建的,以風光旖旎而著稱。
宋時因此路是通往孤山的唯一的道路,故稱孤山路。明朝修築後,雜植花木,廣植桃柳,景色絢爛,亦名什錦堂。
唐代大詩人白居易在西湖市任刺史時,常到白堤漫遊,並曾作《錢塘湖春行》一詩云:孤山寺北賈亭西,水面初平雲腳低。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楊陰裏白沙堤。
白居易在治理西湖市時,興水利,建石涵,疏浚六井,開拓西湖,政績昭然,有德於民。後人對這位賢明的地方官充滿懷念,故稱白沙堤為白堤。實際上白居易任西湖市刺史時,曾在舊日錢塘門外的石涵橋附近修築了一條堤,稱為白公堤,如今已經無跡可尋矣。
白堤舊日以白沙鋪地,今已改為柏油路面,寬闊而敞亮。靠湖邊密植垂柳,外層是各色的桃花。每到三四月份垂柳碧綠的窄葉掛滿柔軟的柳枝在湖風中婆娑起舞,柳枝飄飄蕩蕩的垂進湖面。垂柳與湖水讓人感覺到了大自然那天衣無縫的和諧與濃情。
雲落和柳熏隨意的走著,欣賞著兩岸一樹楊柳一樹桃,粉碧交錯,桃花盛開,紅白相間,芳草如茵,柳絲垂線呈現一片生機盎然,映射在西湖里的倒影都是活靈活現的美,走在白堤路上,仿佛在的畫裡在神仙的夢裡穿行。
白堤上有兩座橋,東面一座是斷橋,大名鼎鼎,西面一座是錦帶橋,知者寥寥。實則錦帶橋的風景並不亞於斷橋,因為站在錦帶橋上,既可左瞰里湖,右挹外湖,又可近眺平湖秋月的露台,而孤山則近在咫尺,綠樹掩映樓台,夏時荷香醉人。
錦帶橋得名由來,一是橋在十錦塘,二是改築石橋後橋平如帶。白居易謂白沙堤「草綠裙腰一道斜」,這橋宛如束在裙腰上的一條錦帶,使西子更添光彩。以前雲落和安初遇顏沉魚安青桔騎著自行車,就經常在錦帶橋休息拍照。
斷橋離蘇堤六橋稍遠,錦帶橋離西泠、六橋均近,所以說「錦橋春接六橋煙」。錦帶橋舊稱碧涵橋,雖然名聲沒有斷橋那麼響亮,但自有一種動人的情趣。錦帶橋之佳佳在里外西湖的一橋相通,碧波相連,卻里外有別。
站在橋邊,雲落和柳熏看著小船咿呀過橋洞,從萬頃碧波漸入藕花深處,水天一碧變成了鬧紅一舸。那清新,那熱烈,讓人感受天地間的蓬勃生機。
倘若逢上細雨濛濛的天時,如珠的雨珠便「大珠小珠落玉盤」似地敲打著遊船的雨篷,更有一種「錦帶橋邊聽雨眠」之幽趣。
錦帶橋高不過盈丈,但由於它已經深入到了湖水的中央,成了西湖之中的一個制高點,所以錦帶橋是湖中觀賞風景的絕佳地。柳熏和雲落站在錦帶橋上,四面的美景撲來,有種亦真亦幻,心搖神盪的感覺。
在這裡,保俶塔,城隍閣,雷鋒塔盡收雲落眼底,能看到平湖秋月,孤山近在咫尺,三潭印月,湖心亭,阮公墩半遮半掩。柳熏牽著雲落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上橋頂,眼界豁然開闊,心靈為之一振,胸中塊壘蕩然無存。
從錦帶橋西行不遠,雲落和柳熏就到了西湖十景中排行第三的平湖秋月景區。平湖秋月背靠孤山,面臨西湖的外湖,景觀沿湖一排敞開,包括御碑亭、水面平台、四面廳、八角亭、湖天一碧樓等建築。
憑臨湖水,登樓眺望秋月,在恬靜中感受西湖的浩淼,洗滌煩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