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
沈玉正在用自己新學會的操作,隔空抓著一個人不斷的抖動著。見有人想跑,他又望了過去,念頭剛動,逃跑的人就被無形之手抓著腳吊了起來。
嗯?可以一心多用嗎?沈玉嘗試了一下,八個穿著防護服的人很快就全部都被他提著腳腕,倒吊在空中。
加起來還沒魏憲的卡車重,抓得住。他就這樣讓那些人倒吊在自己身後發出哀嚎,朝著葉詩韻他們匯合而去。
他聽到對方的目的是殺人。他雖然樂於助人,可不代表會放過壞人。
對惡徒的網開一面,往往意味著更多無辜者的災難。
過於的仁慈只會帶來惡果,當年的事情沈玉始終謹記著。
「這些人什麼來歷?」
魏憲聽到沈玉說話後,看著他身後一字吊起的八個人,有些惋惜的說道:「大哥你下手太重了,人打暈就行了,別毀他們的槍啊。誒,他們還有灰燼炸彈,哦呦,得小心傷到我敬愛的大哥。」
魏憲立馬跑過去把對方腰帶上的灰燼炸彈繳械,放在自己的腰帶上,隨後才跟葉詩韻說道:「我的大小姐你消消氣,這人的意思顯然是見過離開哨崗的那兩位守望者,那不得好好審問一下啊。」
「快快快審問我,我什麼都說!」餘慶感覺自己已經要三成熟了,連忙喊道:「我老實,我聽話,趕緊審問吧!」
再拖下去自己就要被烤死了!趕緊問啊!
「哼。」
葉詩韻冷哼了一聲,收回了手中的刀重新紮在馬尾邊上。沈玉驚奇的看著這一幕,有些好奇自己能不能把葉詩韻的馬尾借過來耍耍。
「我來,我來。」
魏憲自告奮勇的上前拷問,他呵了一聲,道:「奢靡行者,是吧。你們這路人只會享福,一點苦都吃不得,不想被我折磨的話,就誠實回答我的問題。」
他一把扯下對方的腰帶,並且把他身上佩戴著的全部值錢物品全部都奪了過來丟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才繼續問道:「你們是怎麼找到這個哨崗的?」
沈玉回頭看向那八個還在哀嚎的人,把他們排列的更加整齊一些後,才把注意力放在餘慶的話上。
「我們前陣子剛打下紅山湖的聚集地,在裡面發現兩個第三申城市的人,得知了這個哨崗的存在。」
「你們打下了紅山湖?」葉詩韻表情冷漠的問道:「你們把紅山湖的人怎麼了?那兩位守望者呢?」
「沒殺完,我們要勞動力。」餘慶尷尬的說道:「但那兩個人骨頭太硬了,就只能……」
葉詩韻身上又冒紅光了。而沈玉也皺起眉頭,沒殺完的另一個意思是,殺了不少人了。
「你們是什麼組織,從哪裡來?」魏憲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道:「據我所知,紅山湖不是個大型聚集地,資源也不夠豐富,你們入侵那裡幹什麼?」
魏憲的地圖上有紅山湖的位置,那是距離南都不遠處的一個聚集地,這次下申城,他還和他們做過交易。
「幾位高人。」餘慶的語氣中帶著哀求,道:「我就是在中部邊緣求生的,就過點小日子,我來這裡也是迫不得已啊,是那個始皇命令我來入侵的,他正在謀劃攻下南都,我不幫他他就要殺了我啊。」
「始皇是誰?」葉詩韻不屑的說道:「他憑什麼命令你們?」
「我聽說過這個名字。」魏憲回憶起自己此前在中部地區遊蕩的經歷來,道:「在第三申城市覆滅後,這個名字才逐漸在荒漠上傳開,許多像我這樣的流浪者都聽過他的名字,他似乎在謀劃著什麼,避開大城市,聚集了不少分散的力量。」
「南都有我不少朋友。」魏憲提道:「我們得儘快把消息傳過去,紅山湖也得走一趟。紅山湖還有幾個啟示者?」
「兩個。我和他們不熟悉,一個女的我沒怎麼見過,另一人是反叛。」和硬茬兩個字不搭邊的奢靡行者直接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