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準確的說,是他右手地拇指和食指,扣在了夏琪左手中指地位置。
昏暗地光線下,夏琪只感覺到他的拇指和食指從她中指的指尖處,緩緩地往下滑動著,就好像是在模擬著為她戴戒指的動作,又或者是——他正在給她戴著一隻透明的戒指。
而他淡淡卻清冷的聲音,低沉地響起在了她的耳邊,「這是我給你的結婚信物,我要娶你、愛你、保護你。無論貧窮富足、無論環境好壞、無論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實的丈夫。」
這是……和剛才新郎所說的,一字不差地誓言!
夏琪怔住了,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
她咬了咬唇,低聲道,「有些話,不可以隨便說的。」
「我沒有隨便說。」他的手指擠進了她的指縫中,執起了她的左手,放到了唇上輕輕舔著她的手指。
夏琪有點慶幸這會兒周圍光線都很昏暗,沒人看得到這一幕。手指頭,麻麻痒痒的,她正想讓君謹言先鬆開手,卻聽到君謹言說著,「琪琪,我想成為你的丈夫。」
夏琪頓時呆滯住了,周圍的燈光,由暗轉亮,他的臉龐逐漸清晰地印在了她的瞳孔中。
此時此刻,他的神情嚴肅而帶著一種莊嚴的味兒,漆黑的雙眸中,是無比的認真。
所以——這是他的求婚嗎?
夏琪怔怔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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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和君謹言來到了酒店的停車場,夏琪依然有些回不過神來。剛才君謹言是在像她求婚嗎?可是他卻並沒有要等她的回答。
又或者該說,他只是在向她陳述著一個事實而已。一個他想成為她丈夫的事實,而非詢問她是否可以,或者好不好。
坐上了君謹言的車子,夏琪看看坐在駕駛座上的人,有話想問,卻又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是覺得腦子裡亂鬨鬨。
今天晚上,本來就發生了不少的事兒,現在,他又扔給了她這樣一枚重型炸彈。
反倒是君謹言先開了口,「你想要什麼時候辦婚禮?」
夏琪嚇了一跳,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婚禮?」她直覺自己的聲音都有點走調。
漂亮的眸子眯了眯,「你不願意?」
夏琪咬了咬唇,兩個人從重逢,到交往,不過才兩個多月,現在一下子就說到了結婚,對她而言……「太快了。」她喃喃著道。
「什麼?」他的眼中閃過疑惑,顯然不明白她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才交往沒多久,一下子就說要結婚了,感覺……太快了。」或者該說,她還沒有這種心理準備。
「快嗎?」他的睫毛眨動了一下,抬起手,近乎是小心翼翼地碰觸著她被戴明明打得微腫的臉頰,「琪琪,也許對你來說,太快了,可是對我來說,卻是很慢很慢。」
她因臉頰的微微刺痛而瑟縮了一下,可是卻因為他的話,而怔怔地看著他。
「我想要愛你,保護你,也想要你愛我,保護我,然後,不論怎麼樣,我和你都互相忠實對方,難道這樣,不好嗎?」他低低地道,素來淡淡的嗓音,此刻卻透著一種濃濃地渴望。
而夏琪,卻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想要我愛你,保護你嗎?」她吶吶地問道。他那麼強大,也需要保護嗎?
「嗯,很想,很想!」他傾過身子,臉龐突如其來地靠近著她的臉,就在她以為他可能會親吻她的時候,卻沒想到,他的舌尖微微探出,輕輕地刷過了她的臉頰。
他……在舔著她的臉!
或者準確點來說,他的舌尖,在輕輕地舔著她臉頰的紅腫處。
溫潤而濕濕的觸感,令得夏琪當場就覺得臉上一陣充血,原本就還有些火辣辣的臉龐,這會兒簡直就變得滾燙了。
「你幹嘛!」她本能地身子往後仰了仰,想要避開他的舌頭。
然而他的左手卻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讓她的腦袋沒辦法往後再移動半分。
他則繼續小心翼翼地舔著她的臉頰,就像是在輕舔著什麼寶物似的,「舔舔,痛會輕些地。」
夏琪猛然想起,在小的時候,她和他一起玩,經常會帶著他去翻牆、爬樹、挖泥巴、堆沙子、又或者和
【146】我想成為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