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吃也殺生了。」
羅輝這個氣啊,但紀媽瞪著眼睛虎似的,也知道今天下不成手,又暴露了,以後也沒什麼機會了。沈蓉好弄,但這紀媽就是看付新的,卻不好調走。一想到自己的仇沒日子報了,最遲明早上,他們就要起程去廣陵,然後住幾天,便就去京城,就心有不甘。
「我不去,你沒見我拿兔子傷了手了?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還想著吃?也不說幫我找個醫生看看。」羅輝沒好氣地說道。
付新想了想,笑道:「小哥哥可以讓手下人找,也可以讓董夫人找啊。我有同情心,也不能讓小哥哥的手不疼,而且我想著吃,也不是不同情小哥哥呢。」
羅輝覺得他不能再瞅付新了,要不然,他非沒命去廣陵不可,非被付新氣死。於是也不說話,沉著臉轉頭便就往前走。結果王林先埋的暗線一拌,就又摔了一個大跟頭。
付新都愣住了,直笑道:「小哥哥對不起,我不想笑的,可小哥哥也太倒霉了,這走路都能摔跟頭。小哥哥最近還是別出門,在佛祖哪兒上炷香,禳個災吧。也太倒霉了點兒。」
羅輝倒到地上,立時便就起來,然後將付新的話甩到後面,飛也似的跑了。王林瞅了眼付新,然後到底擔心羅輝,急忙跟了上去。
付新撓了撓腦袋,不明所以地說道:「紀媽,我剛哪句話說錯了嗎?怎么小哥哥走時,好像非常生氣呢?還有,紀媽,剛你那樣說話,我怎麼覺得是說給小哥哥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