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知道刀在我們手上的人很少。」
「有理。」
「更大的可能是我們身上有什麼東西能被他們追蹤到。」陸景夾起一隻小籠包接著道。
夏槐想了想,「可是我們身上大部分東西都是自己的,應該沒有問題。」
「對,所以真正可疑的只有兩樣東西。」
夏槐靜靜的等著陸景的下文。
「第一,就是那把刀本身了,這也是我覺得最可能被追蹤的東西。」陸景道。
「這把刀是我在一個姓阮的傢伙手裡拿到的,他是萬魔宮這一代傳人,我剛見到他的時候他把一幫魔道妖人騙到下邑縣,準備用他們來煉刀。
「我一開始以為紀先生把這刀送他只是單純的為了拉攏他,畢竟紀先生這會兒在造反,肯定希望盟友越多越好,而正道他拉攏不到,當然會把主意打到魔道頭上。
「然而後來聽到這把刀在司天監失竊,我才知道紀先生對於這把刀也很看重,搞不好他借給姓阮的只是為了讓萬魔宮傳人幫他煉刀,煉好了再據為己有,也避免髒了自己的手。
「既然如此,他當然也很可能在這把刀上動的有手腳,能夠用什麼辦法尋到這把刀,免得到時候被姓阮的把這刀給藏起來。」
「你的推測的確是最有可能的。」夏槐也道,頓了頓她又問,「還有種可能呢?」
「嗯?」
「你剛才是說有兩樣東西吧。」
「唔……還有種可能是那隻紙蛙上被人做了手腳。」陸景攤手,「咱倆身上就這兩樣東西是外面來的了。」
「可是那紙蛙不是郭少監的嗎?」
「我說的就是郭少監。」陸景道,「可能是我比較習慣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吧,總之剛接到這差事的時候,我就懷疑過這事兒會不是郭守懷自導自演來調出司天監內的奸細的。
「因為拿我們做誘餌這種事,挺像他能幹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