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苗新的這個跑步方法雖然很不錯,但不是什麼人都學的來,也不是人人都願意學,首先、它要先走後跑,一但跑快心跳過快的話,腦海中聽到的只有砰砰砰的心跳聲,還怎麼神遊物外,其次、跑步的地方要儘量平整,坑坑窪窪的地方跑起來注意力全部都要集中在地面上防止跌倒,心力起碼要損耗一大半,加重了心裡負擔,跑起來自然不可能輕鬆,而且腳下一高一低的跑心率難以保持平穩。其三、跑步的地方要儘量人少,人來車往的你要時時刻刻躲避衝撞和無謂的打招呼,同樣加重心裡負擔還影響忘我的心境。其四、還需要耐心,這樣長時間的跑走結合,沒耐心根本能堅持下來,只有像苗新這樣從宛如殭屍般的身體中慢慢復活過來的小孩子才能夠體會到其中的快樂,一般正常的小孩子那裡會有這樣的心情去體會這些。
後來大家合在一起幫他總結,他這種鍛煉方法天時、地利、人和、耐心都需要到才行,簡直跟打仗的條件都差不多了,苗岩南甚至笑話他將來可以去作大將軍。
眼見苗新進步飛速,苗岩南開始也學著這麼練,只是練了幾回就放棄了,按照他的說法這不是鍛煉是磨人,練多幾回可能會將他給練瘋。
在他看來,這種跑步方法只適合七老八十的老人家去練,普天下五六歲的小孩恐怕只有苗新這樣的獨一無二的怪物才能練的津津有味。
很快就變成了你跑你的,我跑我的,跑完他就先回藥鋪,留下苗新自個兒跑,苗新幾乎每次都比其晚一個時辰才回到藥鋪。當然他跑的距離基本上跟苗新差不了多少,畢竟他的體質要比苗新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話說回來,跑步歸跑步,學醫跟跑步也是同時期齊頭並進的。
「祖爺爺,主方子新兒都記寫下來了」
「記寫下來這只是第一步,還必須熟練裡面的調配,要依據每個人的具體情況進行增減,只是盲目照搬一張方子,有時候會錯到醫死人也都不奇怪」
「那如何了解病人的情況」
「具體的分四步走,望、聞、問、切來掌握」苗金山說道
「切!新兒知道,就是把脈,其他三個是什麼」
「望、指觀查病人氣色;聞、指聽病人的聲息;問、指詢問病人自己對病情的感覺」
「哦!新兒知道了」苗新興奮的說道
「你知道什麼」苗金山眉頭一皺問道
「不就是看看病人的臉色、舌頭,眼睛是否正常,聽聽病人的說話聲音是否洪亮,問問病人有什麼地方不舒服,最後給病人切一下脈搏,看脈搏的跳動是否異常」苗新想都不用的說道
「沒錯,看來新兒平時注意到了祖爺爺給病人問診的情形了」
「那當然,新兒記性好著呢」苗新得意的笑道
「那祖爺爺問你,看舌頭能夠看出什麼」
「看舌頭能看出什麼,這。。岩南哥哥你將舌頭伸出來讓我瞧瞧」苗新想了想轉頭對苗岩南說道
苗岩南很不情願的對苗新作了個鬼臉才伸出舌頭。
苗新湊近仔細看了看,只見苗岩南的舌頭鮮紅帶些淺白,不明白代表什麼,饒了繞頭,回頭看著苗金山說道「祖爺爺,岩南哥哥的舌頭帶白血氣不夠,還有口臭,腸胃應該是消化不良「
「哈哈」苗金山聽苗新胡說八道不由得大笑起來
苗岩南縮回舌頭狠狠的瞪了苗新一眼,然後拿起書本輕輕敲了一下苗新說道「你盡胡說八道「
「哎呀,祖爺爺,岩南哥哥敲我的頭了「苗新撒嬌的叫道
「就應該敲你的頭,學醫的人一定要嚴謹對待,事關人命,不可隨便亂說」苗金山嚴肅的斥責道
「那祖爺爺你說一下從岩南哥哥的舌頭上看出什麼毛病」
「你才又毛病」苗岩南怒道
「好了!好了!新兒,別再鬥嘴了,你岩南哥哥身體很好,從舌頭上也看很正常」
「舌頭上帶淺白表示什麼」苗新問道
「每個人的舌頭都是如此的,每人每天二三餐,全部靠舌頭進餐,自然就會產生一層保護,就如同人手上老繭一樣。」
「哦,那如果是黃色的會如何」
「黃色代表心火旺」
「心火旺表示人易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