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環門坐落的主峰,此時的季節正是帶著這一片金黃在和煦的春風中飄飛,散發出一種寧靜致遠和古道清幽的韻味,將春的五彩蘊藏在古峰的秀雅之中。
夕陽西下,當春日的陽光收斂了最後一縷光芒,天邊飄渺的那一抹嫣紅映紅了林蔭掩映中的銀環門山門。山色逐漸地暗淡下來,流雲溢起,整個山門在雲霧繚繞。顯示出一種莊重和肅穆,似在向世人述說著曾經的過往,似在向世人述說著銀環門的悠長歷史。
銀環門的山門前,兩名守山的弟子身形懶散的在山門前站崗,銀環門作為這附近最大的門派,自然不會有什麼宵小不長眼的跑到銀環門來鬧事,但這也讓守山的弟子們放鬆了警惕心,一副懶散的模樣。
正站崗的銀環門弟子輕輕的捅了一下身旁的同伴,頓時把其從似睡非醒的困境中驚醒了過來。
捅醒另一位值班弟子的守山弟子壓低嗓門,在其耳畔低聲輕呵道:「不要命啦,門內現在這情形你還敢玩忽職守,要是讓別人發現了你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讓別人殺的啊!」
被驚醒的弟子聽到此話瞬間從迷糊中清醒了過來,感覺後背涼涼的,心裡止不住的一怔後怕,左右顧盼後發現並沒有人發現,提到胸口的氣忍不住的長舒出來,整個人感覺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
「偉哥,多虧您提醒我啊!這兩天被門派里的事弄的擔驚受怕的,兩天沒睡過好覺了。」
說到此處,此人忍不住的長嘆一聲。
「哎!你說門派里這兩天是有什麼大動作,搞得人心惶惶的?」
被稱作偉哥的男子很是受用另一個守山弟子的感謝與恭敬,聽到他的疑惑,左右環顧,見周圍只有風吹過草木的聲響,神色飛揚的在其耳邊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兩天太上長老回來後,門派裡面的事就歸柳少爺。」
「哦......不是,現在應該是柳門主管理了,近兩天消失的弟子都是這個。」偉哥說著便用手在腦袋下作出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後者見狀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偉哥見其懼怕的模樣,不由的伸手輕拍其肩膀,輕聲寬慰其道:「放心吧,像我們這些守山的弟子是不會有什麼事啦!」
後者仔細思量後覺的是這個道理,像他們這些無足輕重的守山弟子只要不是自己找死,那些大人物也不會對其怎麼樣,方才放下了忐忑不安的心。
半餉後其方才出聲詢問道:「那這兩天門主下令全派戒備是怎麼回事?難道又要和四象派開戰了?」
「這個呀......」偉哥壓低了嗓子,聲音在風中顯得虛無縹緲。
「聽說是為了防備一個人......」
「什麼!防備一個人!怎麼可能?」後者聽到這解釋不經眼若牛目,驚愕萬分。
「噓......噓......」
「你小聲點。」毫無防備的大叫使得偉哥嚇了一跳,隨即拍打其肩膀呵斥了兩聲,後者這才發覺自己剛才的行為孟浪了,連忙收斂住了心中的愕然。
「偉哥,你確定你沒有說錯?真的是為了一個人?」
偉哥聽到後者懷疑的詢問,眉頭微挑,輕聲道:「那還會有錯,我是從我那當內門弟子的姐夫那打聽到的,據說啊,那個人就是全殲柳下惠門主的狂人。」
後者聽了頓時心中戚戚,要知道柳下惠太行山的全軍覆沒可是震驚了銀環門,現在聽到要對付這狂人的消息,忍不住浮現恐懼。
「這麼厲害的人,門派怎麼可能對付的了?」
「我聽說啊,柳門主抓了他的一家老小,要他明日一人獨自前來門派,到時候天羅地網等著他,他就是插翅也難逃了。」
一陣寒風吹過,吹的偉哥脖子後面不自覺的起了一塊雞皮疙瘩,他也沒在意,轉身望著山下巍峨的風景,聲音中略帶著一絲可惜。
「聽說那位還很年輕,以後肯定是名震江湖的人物,但是得罪了銀環門,活不了多久啦。我聽我一個在刑房當差的一位兄弟說,他家人被折磨的那叫一個慘啦。」
沉寂片刻,身後並沒有傳來後者附和的聲音,只有山風吹過樹木發出的嘩啦的聲響,顯得有些幽深靜謐。
偉哥疑惑的轉過身子,眼前的景象使得他神色大變,拔出手中的佩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