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轍聽到這藥丸的毒辣之處,身子微微的顫抖一下,臉色變得略微有些難看,但瞬間便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望著劉超,臉上露出平靜之色。
&了,既然你姓蘇,那想必是蘇景那老兒的子嗣吧?我與蘇景師弟可是有數十年沒見了,對其親人可是很掛念啊。。。」劉超說到這頓了一下面露古怪之色望了眼蘇轍才慢悠悠的的繼續說道,仿佛語重心長般。
&儘管放心,在三月之後,我一定在蘇府恭候。」蘇轍面色依舊平靜,慢悠悠的說道。即使一世的父母其實也不算蘇轍真正的父母,但是對其的關愛是真,所以蘇轍還做不到六親不認,罔顧這一世父母死活的地步。
劉超暗自皺眉,原本以為對方會怒氣衝天的咒罵,那才符合年少之人的正常舉動,而如今對方的面色實在太平靜,讓其隱隱有些心驚。
&真是邪門,這小子關其相貌僅二十餘歲,就有如此心性。」劉超內心,不知是感嘆,還是讚賞,暗自想到。
蘇轍轉身朝遠處走去,在來到一塊巨石邊上時,忽然回頭,又問了一句話:
&前輩真是無意中探尋到此地?還是。。。」
劉超聽了蘇轍這突如其來的一問,略微一笑,狡詐的避而不答道:
&如此機智,猜猜看吧,一定能猜得出來。」
蘇轍搖了搖頭,乾淨利索的繼續走去,不知他是猜不出,還是根本就不願意去猜測。
確定劉超不在附近後,蘇轍那一直波瀾不驚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回到蘇府的房內後,也不顧奴婢們的詢問,直接回到屬於自己的房間一頭扎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他這幾天經歷了了如此大的巨變,身心都消耗太大,急需休息來恢復體力。
養足了精神的蘇轍,從睡夢中緩緩甦醒,他做起身子,看了看天色,東方有些發白,看來自己到了第二天早上,這次睡還真不短。
做直了身子的蘇轍,並沒有下床,而是用雙手托起了下巴,手臂枕在大腿上,思量起逃脫劉超控制的方法來。
很顯然,在這一年內他絕對是安全的,對方為了自己的修體功法,也不會對他下手,反而會竭力的保全他,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策。
他從床上起來,來到了床下,圍著屋內唯一的一張桌子,開始打起轉來。
一邊倒背雙手慢慢走著,一邊繼續考慮腦中的各種問題。
說起來,蘇轍對劉超所說的話,並不完全相信,知道對方所說肯定有許多不實之處。可惜明知如此,因被對方用毒藥與親人威脅,也無法反抗。
蘇轍對劉超是否真的信守承諾,很是懷疑,若真是像對方所說的只是個交易這麼簡單,倒是好辦了,他完全沒有對抗的必要,但就怕對方隱瞞了對他不利的部分,蘇轍翻來覆去的想了好幾遍,覺得都沒有解決的好辦法。
&道自己還真的要把小命寄托在對方手掌之上,希望對方到時大發慈悲,對自己手下留情?」蘇轍有點氣餒了。
&行,決不能這樣做,自己的命運絕不能掌握在其他人的一念之間,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予他人操縱,是最愚蠢的想法。」隨即他又推翻了這個蠢念頭。
絞盡腦汁後,蘇轍還是想出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他打算從多方面加強自身的實力,想方設法增加自己這方的籌碼,以震懾住對方,即使對方真要下手,自己也可有自保的餘地。至於噬心丸,自己則需四處尋訪京城大夫看看是否有解救之法,其實蘇轍自己也很清楚,既然劉超能如此放心自己離去,那便說明對這毒丸十分有信心完全不怕自己去尋解藥,但是此時的蘇轍除了死馬當活馬醫之外實在別無他法。
這還真是個笨注意,只能被動的防守,讓對方先發制人。但如今,也只有這個方法可行,比較周全妥當。
蘇轍拿定了注意後,決定到外面走走,他推開屋門,走到屋外的空地上,懶散的伸了伸自己的懶腰,打了個哈欠。
他迎著早上有些刺骨的晨風,望著已升起一半的紅日,豪氣大發:
&自己的命運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絕不會讓他人操縱。」
&老說有數,難道不能想些辦法整頓下嗎?照這樣下去,那些暗舵早晚會不把我們總舵放進眼裡的!」一句年邁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