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的名頭現在已經響徹化洲了,藍溪雁身為青城山的掌門,對於華生的名頭自然是有所耳聞,介於華生的凶名,藍溪雁也拿不準華生是來做什麼的,畢竟華生一直活躍在寒洲,而且建立的宗門也是在寒洲,藍溪雁想不出自己和華生有什麼交情能夠讓他親自來訪。
當然要說有多畏懼華生,也是不可能的,畢竟修煉劍道之人本身都身負一股正氣,勇往直前,無所畏懼的強者之心,更何況藍溪雁還是一個宗門的掌門人,自然也不可能弱了宗門的名頭。
「藍掌門,華某有不得不來的理由啊,只是有些話難以啟齒,但又不得不說啊!」華生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
藍溪雁:「華宗主有什麼話儘管說,想必以華宗主的名頭還不至於為難我青城山一個小小的三星宗門!」
雖然藍溪雁不懼華生,但是也不想太過招惹華生,聽到華生說有不得不來的理由,藍溪雁就覺得可能是來找麻煩的。
華生說得很輕鬆,但是站在華生身後的付彥虎可謂是滿心的震撼啊,藍溪雁的他沒見過,但是幾十年前自己還在青城山當一名雜役弟子的時候,也聽說過的,分神境圓滿的修為,不管是對於當年剛進宗門付彥虎來說,還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都是終身只能仰望的距離啊。
可是現在聽藍溪雁的語氣好像對華生有些示弱,付彥虎想到那天晚上華生說,死在他手裡的返虛境修士也不是一個兩個了,就更加篤定華生那晚說的話沒有一點虛假的成分了。
要是付彥虎知道華生剛回白雲村的時候就將天命境的風月希趕走,不知道會怎麼想。
「藍掌門說笑了,華某雖然這次來貴宗可能對貴宗帶來一些不好的消息,但是很多事情,是必須要做的!」華生並沒有因為藍溪雁的示弱就打算放過崔京蒯。
「華宗主有什麼事,就之說了吧,藍某能答應的,肯定不會推卻。」藍溪雁身為一宗之主,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華生話里的意思,既然會發生一些無可避免的事情,自己還不如主動的提出來。
華生蹙了蹙嘴,說道:「貴宗有一名弟子,叫做崔京蒯,華某想見一見他。」
藍溪雁盯著華生的眼睛看了半晌,隨後說道:「華宗主,還請裡面說話。」
之所以沒有一見面就邀請華生進山門,是因為藍溪雁也有些俱於華生的威名,不像招惹一個這樣的人,華生從一出道就一直和四星以上的勢力扳手腕,青城山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三星宗門,也許在青城郡這樣的地方能夠統管一切,可是和那些華生對壘過的勢力比起來,根本就是天和地的距離,完全無法企及。
現在邀請華生進青城山裡面說話,也是想讓華生有些顧慮,要是華生沒有歹心的話還好說,要是華生真的會對青城山做什麼不利的事情,宗門的重重護山大陣也不是吃素的。
兩世為人的華生不說老謀深算,最起碼也已經不是那些剛出道的菜鳥小白能比的,藍溪雁的打算華生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如果進去了青城山,自己一舉一動都會在山門的掌控之中,但是華生依然無懼,身為八級陣法大師,華生相信一個三星宗門的護山大陣自己還是有信心來去自如的。
跟隨藍溪雁來到錦繡廳之後,華生不著痕跡的丟下了幾塊陣紋石,要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話,華生連陣紋石都不想拿出來,可是現在不是自己一人,付彥虎只是凡人一個,而錦繡廳被幾座七級的頂級陣法重重覆蓋,要是突然發動陣法,自己是不可能有任何事情,可是付彥虎絕對會被陣法里隨意一道風刃給斬殺。
藍溪雁看到華生徑直跟著自己來到了錦繡廳,心裡也是一緊,難道華生就這樣草包,敢跟著一個不認識的人去人家的地盤,可是如果華生真是這樣草包的話又怎麼可能活到今天呢,華生能夠對壘那麼多大型的勢力之後還活著,足以見得並不是魯莽之人,那就說明他並沒有將錦繡廳的大陣放在眼裡。
想到這裡,藍溪雁心裡有了計較,絕對不能交惡華生,要不然倒霉的絕對是青城山,崔炎平、金逸、左浮生就是很明顯的例子,當年華生和這些人對上的時候,誰都覺得難以接受華生能做到這一切,可是現在哪些人都已經成為了枯骨,而華生還活的好好的,雖然自己現在看不出華生的修為,但是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甚至不是青城山能夠對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