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了樹葉還有手啊,年華連忙以手替代樹葉,只是卻於事無補。
那一紅色印跡還是讓宋子持給看的一清二楚。「你這是...受傷了嗎?」宋子持可以說是在瑤華宮長大,瑤華宮裡當然也有女弟子,可是這等女兒之事,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所以他問起這話來,也實是情有可原。
可年華卻覺得驚訝得緊。暗忖著難不成這斯不知道她這是來了大姨媽?不過他若是認為這是受傷了,那她至少也可以少一些尷尬。所以年華也就順著他的話說道,「恩...就不小心被割到了。」
宋子持推了年華的肩膀一下,年華的身子便被轉了過來,可由於她仍是雙手不肯放下,所以宋子持只又問道,「你是如何割傷的?」因這受傷的部位是在臀部,所以他卻覺得甚是蹊蹺。
年華只以『呵呵』的笑聲敷衍過去,「反正就是割傷了,師兄,這天色已晚,我們還是回去吧。」年華心裡其實一直著急著,因為這身下還一直流著呢,它可是等不了。
可宋子持卻覺得為何要就近取遠呢,明明錦閣就在這兒,「既是受傷了,還是去錦閣讓白閣主為你看看吧。」
年華本想說不用,可一想到這來了大姨媽所需要的衛生巾,她可是沒有的,而且在這個世界裡,她還不知道當女人來了這個東西的時候,又該是如何處理,所以想說去找白舒問問也好。
年華本不想讓宋子持也跟來,可若是不讓他跟來的話,又會讓他對她的『傷口』產生懷疑,所以年華還是讓宋子持跟著去了錦閣。
錦閣一向少有人來訪,所以年華倒不用害怕會遇到誰。只是當她在錦閣入口處遇到那侍童時,便還是有些尷尬,因這孩子可是個聰明伶俐的主兒,所以年華也就害怕他自看到她身後的那一紅色印跡後,便會來了『十萬個為什麼』。
「少閣主可是受傷了?」這年畫娃娃長高了不少,不過樣子仍然可愛地招人疼。
年華當著宋子持的面道,「沒事,就是割傷了。」
侍童點頭,竟少有的不再多問,只繼續領路。「師傅她怎麼不在閣內?」年華大呼慶幸的時候,卻有了疑問。因為平常年華來的時候,都不用侍童領路的,而此時需要他帶路,便很可能是白舒不在閣內。
「閣主她不在閣內,只說若是少閣主來了,便帶你來這兒。」
侍童口中的『這兒』是一處由石像聚集而成的一個地方。離錦閣不遠,可也屬於錦閣的範圍,可年華拜入錦閣這麼久,可從來沒到過這個地方。
可來到這兒,年華卻不見白舒。她本想喊一句『師傅你在哪兒?』,可也因為知道白舒是最不喜這大聲吵嚷的,便只得等著。
等了一會兒,年華還不見白舒出現,便與宋子持道,「師兄,我去找找我師傅,你是在這兒等著,還是先回去天鑄峰?」
「你去吧。」宋子持也沒說走還是留,不過這倒是讓年華有了個暫時撇開宋子持的理由。
她本想就徑直走入這堆石像里,可卻發現這裡竟是個陣法。難道說白舒是想考一下她的陣法學得如何?年華正是既來之,則安之,本準備要研究一下這眼前的陣法時,白舒卻在這石像堆里走了出來。
「阿娣,你此時找為師卻為何事?」白舒提著油燈而來。
年華先不說她來了大姨媽,只問道,「師傅,這裡的石像可是一個陣法?」
白舒讚許地點了點頭,「這裡確實是個陣法,是由你的太師傅所創,至今只有錦閣傳承弟子才知道這破陣之法。」
所以說這陣法應該是為了保護某些東西所設的吧,年華正這麼想著的時候,白舒卻聞到年華身上的血腥味,而後再繞到她身後,看到那血跡後便問,「你這身後怎麼有血跡?」
年華乾笑了下,可為了表現的似不知道這是什麼的驚慌感,只得又把二十五歲的靈魂變作十四歲的懵懂心思。「我也不清楚,初時也以為是受傷了,不過後來回憶起我娘說過...這是表示女子長大了,所以才會有的。」
白舒見年華是臀部外的裙上有血跡,加上又聽她這麼說道,便知道這應是來了月事了。「你娘說的沒錯,這是女子的月事,每月都會有一次,你這是初潮,別怕,照著為師教你的方法便可。」
年華點頭,她當然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