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二日,海島上的武者團伙發生了劇變。
鄭國小侯爺鄭伊慶帶領鄭國第一高手何安、曹管家、候師爺等十餘名武者高手,在征服了高漸團伙和另外兩個小武者營地之後,繼續向島上其他的武者營地發動猛烈的攻勢。
在何安絕對強悍的武力和候師爺的陰謀詭計之下,島上各武者營地,一個接一個的相繼被鄭伊慶攻破征服,包括毒藥師一夥在內,都成為鄭小侯爺的俘虜苦力。身體強健的俘虜,被逼迫去砍伐靈木,造靈木筏,乾重活。受傷的俘虜,則去搜集食物和草藥,干一些輕活。
鄭伊慶征服的武者俘虜,迅速擴張到了五六十人,光是煉體後期的武者就有五六個之多。
海島邊,蓋起了一座大型的靈木營地。
營地內,眾俘虜苦力們在各自忙碌著,只剩下一隻手的精瘦武者和絡腮鬍子充當監工,手持藤鞭,死死的盯著眾俘虜武者。
「快幹活!」
「想偷懶,找死是不是!」
他們口中不時大聲厲喝,發現有人偷懶,立刻一藤鞭子狠狠抽過去。
眾俘虜們敢怒不敢言。
他們的兵器都被收繳上去,只有極少數俘虜有劣質的鐵器用於砍伐靈木。而這少數有鐵器的俘虜,也根本不是鄭伊慶一夥武者的對手。
缺乏武器,哪怕人多勢眾,面對手持兵刃的鄭小侯爺手下,也只有被殺的份。
昨天晚上,他們親眼看到,何安一劍三重影,幾近千斤之力將一條巨大海蟒斬為兩截。
如此恐怖的殺傷力,只有巔峰武者、絕世武將才能施展出來。
況且他們本身就是一盤散沙,身份來歷各異,心思不齊。群龍無首,無力反抗鄭伊慶的武力脅迫,只能每天都替這位鄭小侯爺砍伐靈木,編制風帆,趕製大型木筏。
他們也不敢逃。
在這個俘虜營地里,至少還有鄭伊慶一夥強大的護衛營地,是整個島嶼最強大的一群武者,可以保證營地的安全。
離開這俘虜營地,在這座孤島上,處處兇險,他們手無寸鐵,沒有堅固的營地可以堅守,夜晚隨時可能遭遇到兇殘的海獸,死路一條。
在這俘虜營地,雖要出賣苦力,未嘗不是一個在島上生存下來的選擇。
這二日,眾俘虜們在趕製大型木筏。
眾武者很快便發現了一個讓他們極為難過的事實。
「這艘大型靈木筏,只夠容納十幾人!他們根本沒打算造第二艘!」
「姓鄭的意圖很明顯,大木筏造好之後,他們一夥自己離開逃生!根本沒有打算帶我們一起離開這座該死的破島!」
眾俘虜一邊幹活,一邊私下低聲抱怨著,十分不滿。
但是看到二名監工不時掃過來的兇狠目光,他們也只能相互低聲抱怨,不敢表露出來。
鄭伊慶對大型靈木筏的建造進展,感到十分滿意。
他不願意在這個荒島上再多呆一天。
但是有一點,讓鄭伊慶一直感到惋惜,那就是將大半個島嶼都搜過了,就是沒有發現曾經發生衝突的那名年輕武者。那平民年輕武者絲毫沒將他這位鄭國小侯爺放在眼裡,居然囂張的將蔣鷹衛的一隻手腕給砍斷了。
可惜當時遇到了一隻幼妖蟹,他被迫急忙離開。
這對他這位侯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恥辱和污點。
「小子,最好不要讓我再找到你,要不然定要讓你跪地求饒,方解我心頭之恨!」
鄭伊慶正在巡視眾俘虜造木筏,想起以前遇到葉默,臉色的陰沉。
尋思了一下,他招手,將候師爺召了過來。
隨後將他的心思,跟候師爺說了一下,讓候師爺想想辦法。
「在這座島上的一個平民武者,這還不容易!我們俘虜的五六十名武者之中,肯定有其他武者跟那人見過面。重賞之下,必定有人願意交代出來。」
候師爺摸了摸二撇鼠須,眼珠子飛快轉了二下,立刻陰聲道。
「好主意!」
鄭伊慶大喜。
他立刻召集俘虜營地內的所有俘虜,當眾宣布,
三十四大舉進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