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作為廣寒宮的宮主和小宮主,陶寨德和欠債這對父女打得正嗨呢!他們從廣寒宮的宮殿最高層一直打到宮殿底部,再從那一大片的庭院中打到半空中。
一路之上,毀壞當然是少不了的,但是這種暢快淋漓的打鬥以及能夠盡情揮灑念力的發泄感著實讓人覺得興奮無比。
一直到兩個人體內的念力全部打空,盡數揮發殆盡,這一大一小兩父女才喘著大氣,躺在花園的正中央,開心地哈哈笑了起來。
不過很快,當白虹啊嗚啊嗚地叫著跑過來的時候,一個讓這對父女有些驚訝的消息,立刻就傳進了他們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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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十歲的孩子?到底怎麼回事?」
陶寨德在前面帶路,小欠債則是坐在白虹的背上,兩個人一起往宮殿的治療室跑去。
一邊跑,白虹這頭白老虎一邊用不太清晰的邏輯開始解釋這件事:「就是嘛,宮主,那個啦,有個人跪在門口,現在在治療,他有一個帳篷,山魈們也說三天前就看到他了。」
陶寨德皺著眉頭,一臉的不明所以。
倒是小欠債拉著白虹的兩隻耳朵說道:「是人類嗎?始祖人?還是人族啊?」
白虹晃了晃腦袋,不讓小欠債捏,同時道:「人族吧?很好吃的樣子。」
讓這頭白老虎解釋事情的起因經過實在是一件太過困難的事情,陶寨德的腦子本來就不好。現在只希望能夠儘快找到一個邏輯清晰的傢伙把所有事情都整理好之後全部告訴自己。
很快,這兩人一虎就來到了廣寒宮的醫務室前,推開房門。只見裡面一大負責照顧藥品和照料的兔子正在忙前忙後,而醫務室裡面的一張床上,則是躺著一個病人。
「這人是什麼情況?」
陶寨德快步走到病床前問了一聲,同時看著病床上的這個孩子。
這是一個約莫十歲左右的男孩,一張清秀的臉龐上帶著些許的憔悴。滿頭的頭髮顯得亂糟糟的,好像許久沒有經過打理一般,身上也是散發著一陣陣的酸臭味。就像是乞丐一樣。
此刻,他的面色發青,沒有血色。身體的四肢更是發紫。凍得青一塊紫一塊。
好幾隻兔子正抱著暖袋趴在他的手和腳上,幫助他回暖,另外一些兔子則是拿著一些暖和的粥塞進他的嘴裡。
「這孩子在宮門外跪了三天三夜。」
忘我的身體盤了起來,成為了一個坐凳。小邪兒坐在上面。背靠著忘我那豎起來的脖子。緩緩道——
「之前因為疏忽,所以沒有能夠發現這個孩子。如果今天再不發現的話,他估計就會直接凍死在我們宮門口了。」
陶寨德再仔細看了看這個孩子,皺了皺眉頭。
倒是旁邊白虹背上的小邪兒瞪著一雙大眼睛,問道:「那麼,這個小哥哥為什麼會在欠債家門口,跪三天啊?啊!小哥哥一定是看上了欠債是不是?哎呀呀~~~欠債還很喜歡爸爸,不想嫁人的~~~」
之後。這個熊孩子直接轉過頭,對著陶寨德說道:「爸爸。你放心吧,欠債不是那種會被男孩子花言巧語騙掉的小姑娘。人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說完這些話之後,陶寨德直接開始壓著這個小丫頭的腦袋,讓她閉嘴。
「可能……可能是想要見宮主吧?」行燕接了上來,「畢竟,他是跪在廣寒宮前的嘛。」
陶寨德撇撇嘴,說道:「好吧,不管怎麼樣,先儘量把他救活吧。嗯……不過話說回來,不救活好像也可以?對吧?」
小欠債極為認真地點了點頭,幫腔道:「死掉的話,欠債就有肉吃了。雖然凍凍的肉,比較難吃,但還是可以吃的。」
「我說你們兩個,不用那麼沒人性好不好?嗯……雖然我也承認,這孩子救不救的活好像沒什麼關係,但再怎麼說人家也在我們宮門前跪了三天了,多多少少聽聽人家說什麼好不好?」
小邪兒有些生氣,哼了一句。之後,她轉過頭對著那些兔子們說道——
「別理你們的宮主和小宮主,聽我的,把他治好。儘量,明白沒?」
兔子們點頭同意,之後,小邪兒直接走到陶寨德的身旁
119.上山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