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煙猛地吸了一口氣,眉宇間的仇恨與憎恨幾乎是讓他額頭上的青筋也都爆了出來——
&些天殺的雜種……他們不僅搶光了我們所有值錢的東西,甚至……甚至還對我娘……對我娘做出了……那種事情!」
這個孩子的拳頭僅僅捏起,指甲幾乎要嵌入肉中。他的牙關也是咬的緊緊,如同,要把自己的牙齒全部咬碎一般。
&的背脊上挨了一刀,昏了過去。但是在隱隱約約中,我聽到了那些強盜口中所說的一句話『讓你得罪廣寒宮』。」
秦紫煙重新回到蕭氏的面前,帶著笑……那是蘊含著無窮恨意的笑容。
他再次把匕首從桌子上拔了起來,直接貼在了蕭氏的脖子上——
&個廣寒城,除了你這個狐狸精之外,還有誰會對我娘那麼一個柔弱無力的弱女子說出那種話!你這個狐狸精……你的心好狠啊!仗著自己的女兒在廣寒城地位崇高,就連我娘也不願意放過,雇兇殺害?!你的心真的好狠……好狠啊……好狠啊!!!」
眼看秦紫煙就要再次發狂,秦月思的心也是隨之提到了嗓子口。她舉起拳頭大力地捶打著透明牆壁,大聲呼喝:「放開我娘!我叫你放開我娘!!!」
也不知道現在已經快要陷入癲狂的秦紫煙是否還算聽進了秦月思的話,匕首終於略微移開了蕭氏的脖子,冷笑道:「天可憐見,昏迷過去的我。被百藥門的仙人們救了回來。那些強人也被百藥門的仙人殺了。除了爹爹逃跑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之外,我總算是安全了。」
&是。活下來的我,卻始終都無法原諒這件事。」
&無法原諒你。蕭素素,無法原諒!你就那麼恨我爹媽?可是別忘了,當初可是你水性楊花,我爹才會不肯回來!為了不想見你,也為了不想見你生下來的這個孩子,還特地發布消息說自己身死,就是不希望再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是你倒好,反而三天兩頭地跑到叔叔那裡索要財物,還死皮賴臉地說自己女兒真的是秦家的種。不過你自己清楚。天知道現在在門後面的那個女人究竟姓張還是姓王?你如此無賴,根本就難怪叔叔一家對你那麼兇狠,這一切,全部都是你的自作自受!」
對於這一切的指控,蕭氏現在只有不斷地搖頭,淚水進入傷口,讓傷口更痛,也讓她痛的不敢開口,只有那無窮的淚水從眼角滾落。
&紫煙。我想你可能全都是說錯了!」
秦月思終於稍稍冷靜了一點,她呼出一口氣,讓自己的語氣儘量不要顯得太過激動,說道:「我想。這裡面肯定有一些謊言與欺騙存在!爹爹……也就是你爹爹面見我師父的時候,可是說這二十二年來他先是被綁去做了山賊,後來又被關進大牢。最後又參了軍。這些話可是在我師父以及師兄師妹的面前說出來的,有很多人可以作證!」
秦紫煙哼了一聲:「撒謊嘛。很正常。」
&爹不是仙人,更是一個性格有些懦弱的人。他就只擅長舞文弄墨研究政務。卻並不擅長戰鬥。當日他看到我背後中刀,娘親被侮辱後殺死,手無縛雞之力的他自然是想盡一切辦法逃跑。而國破家亡,無依無靠的爹爹恐怕唯一想到的,就是你這個名義上的女兒,以及仰靠著廣寒城風光無限的那個狐狸精了吧。」
&這種情況下,他想要來投奔你們,怎麼可能說自己在外面拋棄妻子多達二十二年?這麼一說,他還能夠被你們收留嗎?而且弄不好,可能自身也會有性命之憂。」
秦紫煙伸出手壓著牆壁,對牆壁另一面鴨子坐的秦可可冷笑道:「爹爹和叔叔嬸嬸一定商量過了吧?應該怎麼說,怎麼做。這些事情就算是你這個女兒,一定也被瞞在鼓裡了吧?有些時候你肯定也差覺國他們的話和你知道的不太對。但是他們肯定也會演出一場戲來哄騙你,讓你覺得正是如此吧?嗯,如今這幾日的接觸下來,我也知道你絕對不是一個演戲的料。你實在是太容易被識破,被看穿。你的父母和爹爹瞞著你,實在是一件非常正確的事情。」
裡面的秦可可捂著自己的兩腿之間,如今大腦已經混亂,恐怕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無法思考了。
看到秦可可混亂,秦紫煙重新望向秦月思,笑道:「現在,你明白了嗎?明白你的娘親究竟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人了嗎?你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