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琴女子的臉上依然沒有展現出任何的動作。她的手指輕輕撥動琴弦,似乎所有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都已經失去了意義。見這個撫琴女子不說話,那名黑衣女子則是再次流露出猖狂的表情。在面紗之下的容貌此刻更是顯得猙獰而恐怖。她微微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上古語)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為難你。當初解放你的過程我很清楚,我也知道那個充當你的媒介的女孩似乎給了你一些不必要的情感。」
女子站了起來,一把扯掉臉上的面紗。身後的尾巴微微晃動到了身前,微笑著說道:「(上古語)但是我知道,只要能夠將那些情感的源頭,把這些人族全都消滅掉之後,你自然也會痊癒。」
終於,撫琴的聲音,停止了。
那名女子抬起頭,看著這個一臉猖狂的嗜血族女人,說道:「(上古語)你想要幹什麼。」
猖狂的嗜血女子微微冷笑,說道:「(上古語)我會想個辦法把現在唯一還能算是中原那些狗剩種的最強力量,廣寒城滅掉。怎麼樣?殘,有沒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去?相信你只要親眼看著那個傢伙死掉之後,你的精神就會恢復,就能夠重新回歸我們當初的誓言,將這個不名無姓大陸鬧他一個天翻地覆!」
撫琴女子,上古凶獸之一,殘。
她的眉頭依然還是帶著那一抹憂傷。她輕輕地說道:「(上古語)你要去攻擊廣寒城?這麼個小小的城市壓根就沒有什麼力量。有必要如此興師動眾,讓你們這兩名上古之神一同行動嗎?」
在下面正在狂吃的飢現在卻是立刻回過頭。他咆哮著張開那張大嘴,啊啊嗚嗚地說道:「(上古語)我要毀掉那些人族!我也要把殘那個丫頭的屁股打爛!我要復仇!我一定要復仇!」
狂攤開雙手,顯現出一幅理所當然的表情。見此,殘也是不由得點了點頭,說道:「(上古語)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人類族群竟然能夠讓你們兩個那麼大動肝火。可以,你們想去就去吧。但是我,我累了。我不是很想去。」
狂也不介意,他慢悠悠地從王座上走下,尾巴十分有力地拍打著地面。說道:「(上古語)這些人族實在是不得不防。殘,他們可不是普通的人類,不能大意。他們甚至已經蠱惑了痴,讓我們的小妹為他們人族賣命。甚至還能夠擊退嗜血族的軍隊。更可怕的是,他們中似乎已經有人掌握了可以改變法則的力量。」
「(上古語)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我們能夠一起出發。不過既然你不肯,那也就算了。」
狂走到殘的面前,在這個美麗嗜血族女性的外表之下。卻是露出了一抹如同野獸一般猙獰的眼神和嘴角。她呵呵笑了一下,湊過腦袋,在殘的耳邊,再次輕聲地說了一句——
「(上古語)我會把那那個人類撕成碎片。然後,帶著他的內臟和碎裂的軀體來見你,你可要微笑著,接受我的這份禮物喲~~~」
「(上古語)我,最可愛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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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輕輕觸碰那天魂棍。
閉上眼睛,卻是再也無法看到整個廣寒城中的全貌。沒有辦法再如同上次那樣週遊整個雪媚娘。
對此,陶寨德微微嘆了一口氣,鬆開手。
環顧四周,那些法寶顯得十分的平淡,依然沒有如同之前那般散發那股龐大的光芒。
不過,這可不代表它們失效,在那火雖然微弱,但是還是能夠看到一些璀如同黑夜中堅持閃亮的星辰一般閃爍的光輝。其力量也是顯得十分的微弱,但卻在緩慢復原。
回過頭看著天魂棍,這根棍子也是一樣。保持著一股獨特的復原速度。雖然有些慢,但是卻是從未間斷。
「復原,需要點時間啊。」
陶寨德微微嘟囔了一聲,呼出一口長氣。
「看起來還需要兩年?或許還有一年吧。」
聽到聲音。陶寨德回過頭。只見門口的不由人依然在那裡翹著蘭花指,看著自己的手指甲,一邊說,一邊朝著陶寨德這邊張望了一眼。
陶寨德點點頭,說道:「的確,如果按照這樣的恢復速度的話。恐怕還需要最多兩年的事情就能夠恢復到當初的那種程度。如果同時……」
話出口,陶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