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土國,京城。
此時,早朝已過,作為厚土國的皇帝,這位君王正在宣和殿中批閱奏摺,審議今天的工作事項,並且逐一安排,發布聖旨。
就在此時——
「啟稟聖上,丁當響丁駙馬求見!」
聽到這個妹夫求見,皇帝的眉頭稍稍向上一挑,臉上浮現出一抹稍顯複雜,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他放下奏摺:「讓他進來。」
聲音落下,過不了片刻,宦官就領著丁當響緩步走了進來。這位丁將軍放下手中捧著的一個長條錦盒,向著皇帝行三拜五叩之禮。
「微臣丁當響參見聖上!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點點頭,瞬時,他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幅十分慍怒的表情,喝道——
「丁當響,你好大的膽子啊!別以為你成為了朕的妹夫朕就不敢罰你。今日早朝無緣無故的缺席,連個假都沒有請過!你現在是來向朕謝罪的嗎?」
丁當響連忙向下再拜,額頭觸碰地面,聲音惶恐地說道:「微臣該死!求陛下贖罪。微臣昨日連夜審訊一起盜殺案,實在是因為案情複雜,為了避免軍心動搖,所以一直審到今天日出東方!為了避免讓聖上看到微臣神志不清的醜態,所以才睡了一覺再過來。!」
啪——!
這位帝皇將手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拍,冷哼道:「很好,丁當響,你真是很好啊!在你的管理下,軍營中竟然連強盜殺人案都能夠出來了?你可是管的一手好軍隊啊!」
丁當響的身子一抖,繼續磕著頭說道:「微臣知罪!所以,微臣今日拿來了禍首的衣著來向陛下求罪。現在,這些歹人都已經以軍法處死,但是被盜的一些少量錢帛卻實在是尋訪不得,微臣管教無方,也請陛下賜罪!」
說完。丁當響舉起那個盒子,旁邊的宦官看了皇帝一眼,在得到這位皇帝的點頭許可之後,才過來接過盒子。
宦官打開盒子。確認盒子裡面沒有其他機關之後,再將這些裝著四件衣服的盒子遞到皇上面前。
衣服,兩男兩女。上面,沾著斑斑血跡。
對於那兩件男衣皇上沒有怎麼仔細看,他的目光在那兩件沾著血跡的女裝上仔仔細細地掃過好幾遍。
等到確認之後。一抹不足以讓人察覺的微笑……在這一刻,浮上了這名聖皇的嘴角。
「嗯,朕看過了。」
微笑不再持續,皇帝臉上的慍怒依然顯得十分的明顯。他揮了揮手,讓旁邊的宦官將衣服盒子收起,交還給丁當響,冷笑道:「丁當響,你治軍無方,致使軍中竟然會出現盜殺案件,朕本應治你的罪。但是念在你亡羊補牢。而且被盜的錢帛數量也不多,也不重要,所以為時不晚,朕就先罰你三個月的俸祿,回去好好治軍,以免下次再出現這樣的事情!」
「謝陛下贖罪!微臣告退。」
丁當響大聲謝恩,捧著盒子,倒退著,離開了宣和殿。
朝著宮外走,丁當響的嘴角上。始終帶著那一抹微笑,絲毫沒有因為被罰了三個月的俸祿而有絲毫的不滿。不過,當他看到正面跑來一個身著黃色小馬褂,大約七八歲的小男孩的時候。立刻收起臉上的笑容,向著那男孩行跪拜禮。
「微臣參見太子殿下。」
這個小男孩對於丁當響的行禮似乎並不怎麼在意,他瞧見這個將軍之後立刻跑了過來,小小的臉蛋上顯得十分的急躁——
「姑父!聽說父皇責罰你了?這是真的嗎?」
丁當響站起來,哈哈笑了笑,說道:「的確是真的。我沒有參見早朝。本來就是應該受罰的事情。太子殿下,現在要去讀書嗎?」
這個小男孩太子嘆了口氣,搖頭道:「是啊,我要去老師那邊讀那些狗屁用都沒有的四書五經了……唉,我真希望姑父能夠當我的老師。姑父知道很多事情,那些老師連姑父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丁當響聳聳肩,笑道:「畢竟姑父是庶民出生,又沒有讀過多少書。知道的也都是些世俗野史罷了。」
「可是姑父講課比較有趣啊!姑父教的東西總是能夠找到一些有趣的故事來說明,不像那些老學究一樣只知道叫我死記硬背!可惡,我一定要讓父皇換老師,讓姑父來當我的老師,我相信我學的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