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世初,你膽敢傷我師父,我要你以命抵命」三年血紅著眼死死地盯住台上那男子。筆硯閣 m.biyange.net
我以為,我就要死了,可就算如此,我還是不放棄,無畏那頸後冰冷的長劍,終於我拿到了青木劍。
「結束吧」他猛的將劍劃向我的後頸,長劍劃破了我的皮膚,鮮血涌到頸後的蝴蝶印記,那蝴蝶喝足了血,似活了一般展翅欲飛,長劍卻是再也不能更進一分。
我仿佛全身充滿了力氣,猛的執劍站起與他對立,他似乎未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直到我猛的將劍刺向他,他才舉劍抵擋,距離極近,我能看清他疑惑的眼神倒映著我小小的身影,甚至自他眼中我能看清自己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綠光,我不受控制的閉上眼睛,全身靈氣照著玄虛心經猛然運轉,腦中八卦圖浮現。
卻不知兵刃相交間,持劍那男子也不受控制的閉上眼睛,他雖極力抗拒,但效果甚微。
「快看,他們在比試靈力,倘若有一方慘敗,豈不是要魂飛破散。」台下傳來驚呼聲我也充耳不聞,因為此刻的我進到一個莫名的空間裡。
我握著我手裡的青木劍緩緩走入一個入眼滿是冰石潔白無痕的地方,突如其來的寒冷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緊緊的抱著雙臂。
我走來走去四周皆是形狀不一定透明的冰石,一望無際,觸手冰刺骨,我抬頭看連天也是白茫茫一片,一眼望不到盡頭,不一會身上的熱度急劇消失,我冷的緩緩蹲下身子,緊緊的抱住自己。
「這是哪啊?我好冷啊!」
「這是你的夢啊?」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我一跳,一雙黑色的雲靴映入眼帘,我緩緩抬頭,只這一眼,我嚇得一下蹲在地上,恨不得當場暈過去。
「你,你,你怎麼還活著?」我顫抖的伸出手,指向來人,嚇得肝膽俱裂。
「你個沒良心的,真盼著我死?」那男子一臉陰柔,白皙的臉龐由於久未見陽光竟比女子還要白上幾分。
「你,你,你……」我連舌頭都打了結,不知該怎麼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知你對我思念成疾,不必太過激動舌頭捋直了再說話」那男子竟輕捂著唇,俊美無濤的臉竟滿臉嬌羞。
「陰鳳蝶,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你意欲何為?」不知是否被男子的厚顏無恥所激怒,口齒也伶俐了許多。
「自是因為想念小主人你了,特來相看。」他輕笑出聲,我卻如臨大敵。
「你可是要來報復於我,等等?你方才喚我什麼?」我仿佛覺得方才耳朵不好使,聽錯了?
「小,主,人」他一字一頓得道,我卻恨不得眼珠瞪出眼眶。
「休要耍花招,你要殺要剮儘管放馬過來!」我用力揮動手中青木劍,防止男子近身。
「咳咳」他乾咳兩聲,收斂了輕浮的笑,突然單膝跪地,正色道「陰陽鳳蝶拜見主人。」
男子突然出現,找我尋仇我都沒有這般驚訝,如今卻朝我下跪,他方才叫我什麼?主人?「誰是你主人?你休要胡言亂語!」
「主人難道不想知道當日怎麼從大陣中逃脫,你當時已暈了過去,若非我兄妹二人甘願委身與你,結下靈契,主人怎會平安出得大陣」他的話將我震在當場。
「你是說,當日是你救了我?」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正是」他一瞬不順的看著我,往日陰鶩的眸子,如今清澈如水,我便信了三分。
「那靈契又是何意?」我皺著眉頭看著男子,不解的問。
「你摸摸你脖子後面」他手指了指,我急忙摸去,那裡光潔一片,除了被蕭世初的劍刺過的傷痕什麼也沒有,我將染滿血跡的手遞給他看。
他也是滿臉無奈「你回去照照鏡子便知」
「那為何這般久了你才現身?」我又有了戒心看向他。
「自是主人的鮮血將我喚醒,主人難道沒發現方才與你比試的那人用劍刺向你的後頸,卻未進一分?你當是何緣故?」他好以遐虞的看向我。
我回想起方才那劍明明刺中我,劍刃卻未進半分,是了,我的脖子又不是銅牆鐵壁,本以為必死無疑,原來如此,我漸漸的信了他的話。
「那蝶兒呢?她怎的不出來」我急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