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帆城一處偏僻的巷子口,並排停放著兩輛馬車。
在陰暗的巷子中,有兩個人正在竊竊私語……
「趙師兄,如今別人都認為我們輸掉比賽有內幕,乾脆我們把姚之亭供出去,就說是他威脅了我們。」
「此事萬萬不可,楊師妹切不可被仇恨沖昏頭腦,我已打聽過,那姚之亭在姚家的地位極高,我們若攀咬他,極有可能只會傷及自身。」
「可我實在不甘,不僅輸了比賽受了斷腰之傷,如今還要被人誤解。若非姚之亭賽前贈靈器之舉,你我何至於落得如此田地?」
「唉!我又何嘗不是面臨這種局面?而且我腰傷更重。總之姚之亭肯定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但我一定要殺了萬宵,如此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趙師兄莫非已有對策?」
「我並無對策,但有人有,你很快便會知曉。楊師妹切記先忍辱負重,萬不可急於報復,待你我傷勢痊癒後,定可親手復仇。」
「可如今你我背負著內幕的罵名,回宗後要如何交代才好?」
「我們統一口徑,就說除了李靈兒的靈器之威外,那萬宵身上定然藏著大秘密,他的靈台之力絕不弱於你我。」
「趙師兄好計策,如此一來,縱然不能洗脫污名,但至少也不會坐實罪名,且還能把萬宵推到風口浪尖上。」
「哪裡是什麼計策!而是萬宵身上絕對藏有秘密,不然他不可能與我斗的難分伯仲。」
「我倒是想看看萬宵身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趙師兄可否把萬宵讓給我來殺?」
「此事好說,楊師妹切記萬宵之事不要讓太多人知道,這個秘密我們可以共同挖掘,如此一來背負罵名倒也值了。」
「趙師兄果然智勇雙全,除了萬宵,若有機會李靈兒我也要親手擊殺。」
「一切都依楊師妹,其實我最想取的是白元性命,楊師妹不會捨不得吧?」
「趙師兄說笑了,我巴不得親手毀了他,既然趙師兄願意代勞,小女子求之不得呢!」
「那就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
客棧房間內,林召玄摘掉斗笠和白元對坐飲茶。
看著白元臉上的愁容久久未散,林召玄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時白元突然開口,「林師弟,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林召玄對白元的話很是疑惑,「白師兄何出此言?我一直很敬仰白師兄,心中覺得白師兄論為人可稱君子,論修為亦不負宗主親傳弟子之名。」
「唉!」白元深嘆了口氣,緊接著說道:「你是不知道,昨日的比賽,落河宗最沒用的便是我。萬宵和靈兒取得一場勝利,而我和姚雪共處一座擂台,卻反而拖了後腿。」
「我當然知……不道,我雖然不知道比賽情形,但我覺得一定是白師兄你自己想的太多,況且你有傷在身,輸了也無需自責。」
好在林召玄及時記起自己當時的身份是萬宵,不僅把差點脫口而出的話圓了回來,還適時的裝起糊塗來。
白元輕輕搖頭道:「並非你想的那樣,最終我們贏了。」
林召玄很配合的露出驚喜的表情,「那可真是太好了,既如此,白師兄你理應高興才是。」
白元苦笑著搖頭,「你不明白,贏了比賽我當然高興。但是我卻覺得我太沒用!」
林召玄對此完全摸不著頭腦,贏了不就可以了嗎?
這又是高興,同時又覺得自己沒用,怎麼感覺怪怪的?
況且自己昨日親眼目睹了六號擂台上的戰鬥情形,當時並未察覺有何不妥之處。
若說有怪異之處,那便是姚雪的靈器自始至終只打出一擊,且用出靈器的時機較晚。
再有就是白元脫離危機後,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