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趙九州怒喝聲一落。
殿下的二名黃袍金甲大內侍衛應了一聲,上前拿住了那罪犯天道盟的殺手。
那廝,此時嚇得肝膽俱裂,幾乎尿了一褲子。
一臉蒼白,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看著方玉說道「方先生救我」,那模樣,好像與方玉很熟似的。
方玉自然不會傻得去鳥他,看也不看那廝一眼,那裡肯去搭他的話。
見此,那廝徹底慌了,按照南山子等人安排他的話,劇情不是這麼展的啊。
慌急中,那廝急得大叫道「趙王,小人是冤枉的啊,你不能殺了我,小人是受了方玉的指使安排,小人冤枉」。
「大膽,死到臨頭,還想冤枉好人,來人,打掉這廝的門牙,割了他的舌頭,我讓他冤枉好人」聞言,國師趙九州又喝了一聲,說道「方玉一向被關押在大內天牢,後被羈押大理寺,他那裡有時間指使你,莫非是在夢裡指使你的麼」。
聞言,面色蒼白憤怒的趙王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國師有禮」。
奈何,那廝此時人微言輕,殿內之人,誰會相信他的話。
片刻,那廝的門牙被打碎了,舌頭也被割了,被押出奉天殿,往午門而去。
「啟稟我王,臣有本啟奏,罪犯亂我國法,應律當斬,不過他乃是天道盟的人,不宜懸頭示眾,以免開罪玄天福海的雲梟子,恐於我朝不利」這時,輔方擴向趙王啟奏道。
聞言,趙王深覺有理,看向國師趙九州,問道「方輔此話不錯,不知國師以為如何?」
「王上,天道盟固然勢大,但我也不可示之以弱,不然國威何在!國法何存!懸頭示眾,正是要彰顯國法權威,法威昭示四野,以震懾宵小,正我朝綱法紀」見問,國師趙九州說道「再說,當初天道盟的祖師爺已經頒布法令,玄天福海不得干涉諸侯列國朝堂事務,他雲梟子再強大,焉敢違背青玄祖師爺法令,不然天下英雄誰人服他,一膽公然違背青玄祖師爺法令,世之英雄,也將群起而討伐之」。
聞言,趙王才下定決心,將賊子削示眾,以正綱常法紀。
此事議定,趙王這時開口森寒的問道「諸位卿家,不知你們對大內刺殺一案,都有何看法?」
此事,乃是天家事務,眾人都是些九混宦海的老人精,也都猜出,看出了一些趙王的心意,誰肯所言。
「陛下,所謂:國不正,則妖魔亂,這是世之常理,陛下不可不察覺」見眾人皆不說話,兵部尚書師乃德模稜兩可的點醒啟奏了一句。
「愛卿說得有理,孤王當以此為戒」趙王應了一聲,點了點頭,又巡視了眾人一遍,說道「誰還有奏?」
見眾人皆不言聲,於是,趙王看向了太子趙賢,說道「太子,你對此事有何看法?你說,我當如何處置?」
「回父王,聖人云:君為臣綱,父為子綱。這乃是社稷之本,人倫之道,不可廢卻。可攝政賢王與我一般,體內流淌著我皇家血統,本是同胞兄弟,兒臣也憤怒他的不爭氣,恨他膽大妄為與不法,但兒臣好歹也是他的兄長,平常也失職,沒有盡到兄長的責任,因此,兒臣不敢妄言,還請父王定奪,也期望父王能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若那孽障能有你一半的顧念親情血緣,孤王也就心滿意足了,也怪孤平常過於偏愛於他,以至慣養出他今日的妄法與叛逆」聽了太子趙賢的話,十分欣慰而又夾雜著悔恨的說道。
隨即,趙王當眾下了旨意判決。
削了王子政的爵位,罰其在王府中閉門思過一年,再罰其三年的俸祿。
聽見王子政只是被罰在王府中閉門思過一年,方玉也還算欣慰。
一年之中,少了王子政的找茬,自己也應該能在趙九州的手裡獲取得那枚軒轅印了。
只要獲得了那枚軒轅印,王子政是生是死,對自己來說,那也都是一樣。
趙王威怒之下,或許是心有添犢之情,只是削減了王子政的爵位,軟禁他在賢王府中,閉門思過一年。
當然對方玉,是要升官財的安撫一下的。
同時,也大大的提升了太子府的地位權勢。
授方玉一品探花郎的虛銜,佩戴龍虎玉帶朝天冠,手執金黃銅,有上朝不聽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