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侮?她拿了我門中重要的東西,我擒她,有什麼不對?」就在陸雲說話的功夫,兩道光芒,分別從兩個方向而來!
琴仙子和陸雲,在剛剛對上的那說話,就傳訊給本門之人了!
在看到急速而來的亮光,再到兩撥人到了近前,也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兩個宗門的人都來了,顧忌也就多了也起來,不是說打就能打起來的了。
琴仙子的這方,來了兩位築基中期的修士,而陸雲所在的神劍宗,也不甘示弱,竟然來了一位築基後期,一位築基初期的修士!
算來算去,還是神劍宗占上風。
當然,這也不是兩個宗門的全部實力,yu女宗和神劍宗的山門,都不在川城,來的修士,不過是正巧出沒在川城之中的。
說來也是,川城之中多山,人傑地靈的,但是現存的這麼多大門派,卻沒有一個門派的山門,設在山門,只有幾個零零星星的,總共算起來,也沒有多少人,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在川城周圍,有所謂的山門,說白了,也不過是道觀野廟罷了,成不了什麼氣候。
若是有對川城了解的修士,一定會知道,這些大門派,都已經傳承多年,當初他們選山門的時候,川城……是有著一個大門派存在的,也就是雲門。
既然這裡有了大門派,這裡當然不會有別的人繼續選址了,後來雲門一夕之間覆滅,川城周圍的群山,就徹徹底底成為三不管地帶了。
yu女宗來的人,雖然有比琴仙子修為高的,但是不明白狀況,此刻只是站在了琴仙子的身後,給琴仙子助拳。
琴仙子見自己的門派來了人,不管實力如何,心中都是一安。
她揚聲道:「難道不欺辱?你說你門中的東西,是有金丹期修士刻下的神識的,這話我相信,不是作假的,但是而阿碧不過才練氣九層,別說金丹期的神識了,便是築基期修士刻下的神識,她都抹不下去!」
琴仙子口舌伶俐,說完這些,頓了頓,反問道:「據我所知,神劍宗之中,一共有兩位金丹期修士,都是金丹中期的修為,不說阿碧,就說我yu女宗,也沒有能讓金丹期神識失靈的金丹後期修士!神劍宗莫不是看我yu女宗都是女修,於是就覺得我們好欺負?」
琴仙子是真的相信陸雲所說的金丹期修士神識烙印的事情,若這件事情是假的,那陸雲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琴仙子自己心中也泛嘀咕,這東西若真是聞碧雨從神劍宗帶出來的,又到底是用什麼手段,來把金丹期修士的神識,都被抹除或者是隔絕了呢?
陸雲被問的一噎,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琴仙子所說句句在理,她實在是不知道要如何反駁。
就在此刻,琴仙子又開口了,可是此話,這話卻不是問陸雲的,而是問聞碧雨的:「阿碧,你為何會被陸道友誤會你拿了他們門派的東西?他們可有證據?」
琴仙子三言兩句,便把陸雲的行為,定義為誤會。
意思很明顯,就是他們yu女宗不計較這誤會了,但是陸雲也應該認識到,這是一個誤會,放過聞碧雨。
聞碧雨低頭:「少宗主帶我很好,邀我去神劍宗做客,我就答應了,今日晚上,我和少宗主吵架,一怒之下,就下了山……後來陸前輩就追了過來,說我……說我拿了什麼鼎,我甚至連那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
聞碧雨衣著妖艷,此刻又哭的梨花帶雨的,若是有男修在這裡,肯定會忍不住憐惜的。
琴仙子似笑非笑的看著陸云:「陸道友,你一沒有親眼看到阿碧偷拿東西,二沒有找到證據,你們神劍宗丟了東西,就要賴到阿碧的身上,好生的可笑!」
此刻在琴仙子身後的一位女修,已經從聞雪憐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往前走了一步,道:「陸道友,你們門中丟了東西,定是很是著急,這些我能理解一二,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阿碧怎麼有實力從你們的門派中,盜取出來……震……那件東西?這件東西不知道被多少雙眼睛盯著。」
這位女修年長一點,說話也溫和許多,她頓了一頓,繼續說道:「陸道友,你有沒有想過,你若是追錯了人,那東西,現在怕是已經落在別人的手上了!」
陸雲被這女修一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