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後,在這片蒼穹之上只剩下了一連串的慘叫聲。
「啊!恨天小魔君你不得好死!」
「恨天小魔君,你要是好漢的話,就一刀殺了我!」
「恨天小魔君,你這個藏頭露尾的鼠輩,你不是男人!」
就在古霄的面前,如今剛才還囂張無比的牧野巡一行人,已經死光了。
不,不能說是死光了。
在他的面前,還有一個活人存在,一個被他折磨的已經不成人樣的物體,渾身上下都軟綿綿的,筋骨已經都被古霄給打斷,一張小白臉之上現在也布滿了劍痕,無論是誰,哪怕是他的親爹親娘,相信也絕對認不出他了。
認不出,這個物體,乃是牧野巡這個囂張大少!
古霄並指如刀,掌刀在牧野巡的身上不斷划過,他的修為勝過牧野巡不知凡幾,就是那麼輕輕一划,就在牧野巡的身上再一次留下了一道傷口。與此同時,左手之上的一個螞蟻窩,也不斷爬出螞蟻,鑽入了牧野巡的傷口之中。
原本,普通的螞蟻是奈何不了牧野巡這種高手的。
他就算睡在了螞蟻窩裡,螞蟻也咬不動他。
但古霄為了更好的折磨他,特意廢掉了他的一身鋼筋鐵骨。
如此一來,這個酒色過度的東西,自然變得比廢人都不如。
只能任由古霄折磨他。
半個時辰,整整半個時辰之內,古霄把自己能夠想到的折磨辦法,全都用在了牧野巡的身上。刀砍斧劈,水浸火燒,甚至在他的下面都來了十幾刀。總之,凡是能夠用出來的酷刑,全都被古霄給用到了牧野巡這個囂張霸道的二世祖的身上。
把他給折磨的不成人形!
那悽厲的慘叫聲聽在古霄的耳朵之中,簡直比天籟之音還要更加的悅耳動聽,簡直就讓他渾身都覺得舒坦。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都比折磨自己的仇人要更加痛快,更加讓人覺得解氣的!
如今,牧野巡渾身上下,唯一還能起到作用的,也就只剩下一張嘴了!
「呵呵呵。」又是一炷香的時間之後,牧野巡渾身上下,已經再也找不出一塊稍微完好一些的肌膚和血肉了,全都被咬的坑坑窪窪,無數螞蟻更順著他身上的傷口,鑽入了他的體內,撕咬著他的五臟六腑。
到了這種地步,牧野巡已經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連舌頭之上都開始出現螞蟻。
死,本公子要死!
牧野巡現在只求速死!
希望自己可以死一個痛快的,不要再折磨自己了。祈求著剛剛還被他肆意侮辱的恨天小魔君能夠大慈大悲的放他一馬,不要再這麼繼續折磨他。
到了這個地步,他才明白,自己真的算不上什麼。
往日裡,在南原,也許世人會顧忌自己牧野家七公子的身份,但到了中土之後,能不將牧野家放在眼裡的勢力多得是。而自己以為高深的修為,放在真正的高手面前,更連屁都算不上,簡直不堪一擊。
自小就生活在長輩的寵愛之中,自認為自己老大,天老二,地老三的牧野巡,這一刻真的知道了,自己什麼都算不上。
他原本以為,無論自己走到哪裡,都是世人矚目的焦點。無論什麼人,都要臣服在自己的腳下。原以為,走到了中土,只要亮出自己牧野家七公子的身份,那照樣是橫行無忌。哪知,只是剛到了中土,他就碰上了一個敢不把他放在眼裡,不將整個牧野家都看在眼裡的人。如今,被折磨的成了這副模樣,使得牧野巡第一次明白,天高地厚,自己到底算是什麼!
「呵呵,想死,那本座就讓你死。」古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只剩下最後一道酷刑了,用完了,這個小子也可以歸天了!
隨後右手並指如劍,劍指重重的點在了牧野巡的頭頂。
噗嗤!漆黑色的鮮血濺出。
頭部受創,牧野巡腦部的肌膚和血肉當場就翻飛起來。
隨後,古霄右掌一翻,在他的掌中就多了一個小瓶子。
撕拉!扒開瓶塞,將小瓶子裡的液體全都順著牧野巡頭頂的傷口倒了下去。
剝皮!
這一招叫做活剝皮。
方法是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