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軒晨的話,王家駿臉色頓時一黑。
知道對方言語刁鑽,王家駿也不再呈口舌之利,揮起手中之刀便向林軒晨攻去。
王家駿自幼修習的便是王氏的家傳刀法,配合配套的內功心法,手中的大刀揮舞起來倒是虎虎生風。
王家刀法算不上什麼高明的武功,講究的就是一個大開大合,剛猛霸道。
對於現階段內力修為不高的林軒晨來說,王家駿這一點很占優勢,這也是在場很多人的看法。
不過就在王家駿率先出招後,林軒晨也立即拆招應對,手中的利劍猛然從側翼攻出,後發先至地刺向了王家駿的肩膀。
「乒!」
見勢不好,王家駿無奈變攻為守,揮刀擋住了林軒晨的劍鋒
不過就此開始,王家駿便再也爭取不到絲毫進攻的機會了。
林軒晨劍法精妙刁鑽,招招直逼要害,根本不給王家駿絲毫反擊的幾乎,對方只能是疲於防守應對,破綻暴露的也越發地多起來。
「這位林賢侄的劍法很是精妙啊,招式之間流暢協調,看來是下過苦工的。」這時,坐在主桌上的樂厚突然開口對林軒晨稱讚道。
「阿彌陀佛,這位林施主小小年紀就能將劍法修煉到如此地步,確實不容易。」方生大師聞言也跟著說道。
連續兩位上賓出言稱讚,林震南臉上笑開了花。
而林伯奮這時卻是有些表情陰鬱,自己的兒子成了背景板,任誰也高興不起來。
「不錯,平之的劍法確實已經登堂入室,閒婿,看來你們林家的辟邪劍法要重現於世了。」王元霸這時也開口了。
不過在場的眾人一聽到辟邪劍法四個字,立即紛紛看向了林震南。
「這平之這孩子平時練武頗為勤奮,不過他施展的並不是辟邪劍法。」林震南感受到眾人的關注,連忙解釋道。
「竟然不是辟邪劍譜,那麼看來那辟邪劍譜怕是要更為精妙啊。」林伯奮聽完林震南的話,立即有些陰陽怪氣道。
林震南聽到這話,臉色一僵,明顯地感受到了一股惡意。
而就在他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的時候,那邊王家駿突然一聲痛叫,手中的大刀掉落在了地上。
「表哥,承讓!」林軒晨收回利劍,拱了拱手道。
而對面的王家駿則是捂著右手腕,一臉羞惱地看著林軒晨。
「好了,家駿,輸了就是輸了,敗在林家的辟邪劍法下並不丟臉。」這時,王伯奮對著王家駿喊道。
王家駿聞言咬牙對著林軒晨拱了拱手,立即在下人帶領下去看護傷勢了。
林軒晨拔得頭籌,自然是贏得了滿堂喝彩。
但看著堂上眼神莫名的王元霸和樂厚等人,林軒晨卻是心中一緊。
…
為外公王元霸祝完壽後,林軒晨一家沒有多待,很快就離開了洛陽,返程福州。
這一次,林軒晨再次要求借路長安城,去了一趟古墓派將那寒玉床給搬了出來,對林震南夫婦只言是從山谷間意外所得。
對此,林震南和王夫人很是驚喜,寒玉床這等寶物他們雖然沒見過,但是卻也知道其乃稀世之寶。
這寒玉床主要有兩個作用,都是用來輔助修煉內功的。
一是坐在其上練功,不用擔心走火入魔之患,可以放心地勇猛精進。
二是睡在寒玉床上,可以促進身體自動運轉內力,睡眠之中也可修煉,一年抵數年之效。
如此輔助修煉的寶物,林震南自然是十分重視,當即便是買了一輛大馬車,拉著寒玉床直奔福州老家。
冬來暑往,時間流逝。
距離王元霸六十六大壽,已然過去了一年的時間。
這一天,福威鏢局內。
林軒晨正盤坐在寒玉床上修煉內功,突然一名鏢師敲響房門,走了進來。
「少鏢頭,派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