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冒出地面,陸小天又吐了口血,急忙從丹藥瓶中掏出兩顆療傷丹藥服下。
「吼!」趴在石洞門口的花豹看到陸小天竟然受傷而歸,頓時渾身毛髮炸立站起來。
「這件事你解決不了,進來吧。」陸小天一拍靈獸袋,將花豹收入袋中。然後打開機關,進入密室內。將冰蠶,還有未孵化的破界蟲卵收起。略一思索,陸小天在密道內扔了幾顆羅煙果,然後從密道內逃走,張巴原本留作自己逃生用的官道,此時反而讓他用上了。
「人呢!」趕到石洞的俞豹肺都快氣炸了,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竟然把人給追丟了。俞豹惡狠狠的目光看向旁邊告密的中年男子道。
「應,應該是從石洞的密道內逃走了。」
中年男子心頭駭了一跳,戰戰兢兢地應道,陸小天的厲害他可是見過的,等閒幾個最厲害的礦工根本不是對手,沒想到陸小天那般厲害的人,在眼前這人的黑蛟剪下,也撐不過數招便要落荒而逃,他是在黑水寨礦洞中自幼生長大的,尚不知道外界的修士還有靈器法器之分,更不清楚這些武器竟然厲害到了這般程度。
哼!俞豹怒喝連連,黑蛟剪在石洞內一陣亂剪。石洞內的岩石哪裡抵得住黑蛟剪的威力,碎石紛紛落下。露出裡面一個殘破的小洞,大量的黑氣從裡面冒出。
「該死,又是羅煙果!」俞豹對這種沒什麼殺傷力的黑煙恨極。鑽進密道中,入眼儘是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到幾丈開外的地方,連看都看不清楚,還談什麼追擊陸小天。
法器,竟然如此厲害!走在某處礦道中的陸小天心有餘悸,若非他機警小心,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
此時他已經化妝成一個精瘦的黑袍中年男子,長著絡腮鬍。從此時他的外豹中,已經沒有了絲毫之前的痕跡。既然俞豹能通過其他礦工找到他,自然也能發動這些礦工打聽他的下落。只不過這礦洞內,礦道四通八達,不少地方人跡罕至。他要是有心藏起來,俞豹想找到他也並非易事。陸小天冷哼一聲,鑽進了一條更加幽暗的礦道,哪裡人跡罕至,便往哪裡走。
不過此時逃命的絕非陸小天一人。
「翁道友與兩位師侄這是要往哪裡去啊?」畢海國皮笑肉不笑地擋住翁之翰叔倒三人。
「眼下礦洞中局勢大變,沒想到來了個更厲害的靈霄宮弟子,連陸小天都不是其對手,我們叔侄三人自然是要逃命,避免被捲入這場風波了。」翁之翰見被人截住,臉色一陣難堪地道。
「恐怕要讓翁道友失望了,今天你們三個誰也走不了。」畢海國陰冷一笑,之前陸小天在的時候,始終不肯信任於他。他早就瞧翁之翰不順眼了,現在狐假虎威的翁之翰失去了靠山,有機會落井下石,他自然不肯放棄。
「且慢!」看到提著礦鎬上前想要動手的畢海國,翁之翰眼皮子一跳,連忙喝道。
畢海國哼聲道,「你死前還有什麼遺言?」
「新來的靈霄宮弟子並未殺死陸小天,否則也不用這般大肆搜捕,你以為這新來的,真的能在礦洞中呆多久,他真的能殺死陸小天?」翁之翰連續數問道。
「依你之見呢?」畢海國遲疑道。
「我這輩子修為雖不高,但這雙看人的招子還沒老眼昏花過。那新來之人雖然十分厲害,但鋒芒畢露,囂張跋扈,此類人根本不像是耐得住寂寞的樣子,很難在如此艱苦的礦洞中呆多久。而陸小天相反,為人殺伐果決,性情堅韌。是一名真正的苦修之士,不為女色等外物所動。他來到礦洞中另有目的,此等人,若是一心在礦洞中隱藏起來,想將其找出,無異於大海撈針。」
「那靈霄宮的修士也許找一陣之後便會離開,而陸小天躲在礦洞中才有活命的機會,一旦出去,恐怕性命難保,也就是說未來的礦洞中,仍然有可能是陸小天的天下。到時候你我一起再在其手下效力,豈不是件很好的事嗎?」翁之翰道。
「如果你死了,他豈不是更倚重我?」畢海國眯眼道。
「陸小天需要我為其打造一件極品靈器。若非如此,你以為我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否則那麼多修為比我高的人,他不去用,為何要用我?你現在殺了我,也沒什麼好處。何不賭一賭以後?」翁之翰反問道。
畢海國臉色一陣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