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歡換牌手法之快,就連蕭劍僧,李心羅,蘇薔都沒發現,麵皮白淨,挺斯文的男子和他身邊的人,亦不曾有任何反應。
胡歡其實很好奇,為甚這人會來騙自己,這個學習班都是有來歷的人,幾乎每個人都接受過政審,絕無閒雜人等。
他就連吃飯的時候,都在想這件事兒,顯得神不守舍,還多吃了兩碗飯。
胡歡,蕭劍僧,李心羅和蘇薔吃飯的時候,現代文學館卻來了一輛黑色轎車,一個秘書模樣的人,捧著一個桃木匣子,小心翼翼的下了車。
麵皮白淨,挺斯文的男子笑呵呵的迎了出來,說道:「還要勞煩羅叔叔親自跑這一趟。」
秘書模樣的人微微一笑,答道:「物神卡事關重大,交換的禮物也珍貴至極,我怎麼能不跑這一趟?」
「對方覺察到你騙他,必然要鬧起來,沒有等價的賠償可不行。」
麵皮白淨,挺斯文的男子瞧了一眼桃木匣子,很有些捨不得,他可是知道裡頭是什麼,論珍貴之處絕不輸給一張物神卡。
他能夠騙來物神卡,卻並不能就此耍賴,把這東西剋扣下來,只能在對方覺察之後,做出相等的賠償,才能把這件事圓轉過去。
「可惜了,這東西比物神卡可能還珍貴些許。」
麵皮白淨,挺斯文的男子接過了桃木匣子,把衣兜里的卡牌取出,遞了過去。
秘書模樣的男子,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卡牌,笑容就僵硬在臉上,他臉色鐵青的把手裡的卡牌捏住,問道:「小宇,不要跟羅叔開玩笑。」
麵皮白淨,挺斯文的男子,看清楚了羅秘書手中的撲克牌,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一股寒意從背後冒了出來,叫道:「怎麼會是張黑桃a?」
他急忙在身上摸索來去,幾分鐘後,終於確定,自己把事情做紕漏了。
羅秘書還算沉穩,見張明宇如此表現,不是作假,他也不信對方敢私藏物神卡,急忙把桃木匣子先拿了回來,緊緊抱在懷裡,這才問道:「你確定拿到了物神卡?」
張明宇很篤定的點頭答道:「有十多個人看著,我的確拿到了物神卡……」
他說到這裡,整個人就一股冷氣,從後脊樑冒了起來。
「羅叔,真不是我吞了物神卡!你要相信我!」
羅秘書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我相信你也沒用,有十多個人能夠證明,你的確拿了人家的物神卡。」
「沒有物神卡,我不能把這件東西交給你。」
「至於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我也沒什麼辦法,要先跟領導說一聲,讓他來做決斷。」
羅秘書抱著桃木匣子,匆匆鑽入了黑色轎車,轎車發動起來,噴出輕輕的尾煙,轉瞬就離開的現代文學館。
張明宇整個人都呆滯了。
他腦海中不斷泛起,各種各樣的念頭。
他見到物神卡的一瞬間,就立刻起了異樣心思,下課後就給父親打了電話。
父親讓他一定要不擇手段,拿到這張物神卡,自己會幫他收尾。所以張明宇才親自出面,騙走了胡歡手裡的卡牌。
按照他父親的計劃,羅秘書會送來一件靈物補償給凌霄,這件事兒就能強行壓下去。
畢竟這件靈物的價值,還稍微高一點,不管凌霄鬧到任何地方,張家父子都不虧禮數。
但張明宇居然把金蜈蚣卡牌給弄丟了,這可就是件大事情了。
張明宇終究是年青一代,比較出色的人物,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轉身就直奔食堂。
他衝到了食堂,大吼一聲:「誰拿了我的物神卡,馬上交出來?」
剛才跟他一起去找胡歡的那幾個人,都被滿臉猙獰的張明宇給嚇到了。
一個女生怯生生的問道:「那張卡牌不是在你衣兜里嗎?」
張明宇喝道:「不在了,被人換成了撲克牌!」
「絕無可能是胡歡拿錯,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金蜈蚣交給我,你們都親眼看到了,所以只能是你們中的誰,從我這裡偷走了金蜈蚣。」
「今天交不出來金蜈蚣,誰也別想走。」
「你們
五十四、蕭哥,你年紀比我大,道理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