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赤裸裸的被打臉。
朱魚扇了武陵閣大師兄步風一巴掌,心情暢快。
又抬手狠狠的扇向剛才出言不遜,罵南海修士為咋種的高個修士秦川。
他出手並不快,因為他沒動用靈力,純粹靠肉身力量出手。
秦川反應何其敏銳?可是他一動,身上的靈力一運轉,他的周圍就出現無形的屏障,給人的感覺就似乎他被一塊牛皮糖給粘住了似的,竟然無法躲開。
一股詭異的氣息瀰漫開來。
太詭異了,這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臉色都變白,煞白!
沒有懸念,武陵閣其他弟子想出手相救都來不及。
「啪!」清脆的一巴掌扇在高個修士的臉上。
他終於解脫了,不用再像被粘住一樣胡亂掙扎,只是臉上火辣辣的發燙。
這是當面打臉啊。
「幾個**,擾我心煩,一人一巴掌伺候!」朱魚嘿嘿道,這一刻他完全是王八之氣側漏。
「還有你!」他雙眼一瞪剛才和秦川一起圍攻霜秋月的矮個子修士,這傢伙叫陸豹。
朱魚最不爽的就是這傢伙,罵誰是咋種呢?
南海修士是咋種?
朱魚真正不爽的就是這一句「咋種」。
這兩個字犯了朱魚的忌諱,大忌諱。
結果和剛才一樣,沒有懸念,陸豹被朱魚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朱魚虱子多了不怕咬,今天反正和武陵閣結了梁子,打一個人的臉也是打,與其如此,還不如乾脆做絕點。
這幾下他兔起鶻落,三次出手,扇三個人耳光。
周圍數十名武陵閣先天生靈,竟然只有乾瞪眼的份。
開玩笑,伏魔宮之中的禁錮大陣,幾個先天生靈豈能扛得住?
「現在漲記性了嗎?都給我安靜點,別他娘的瞎聒噪。我管你們他媽的是武陵閣還是郡王府,擾我清淨,我照抽不誤!」朱魚惡狠狠的道。
所有人面面相覷。
有人不服氣,還想著要動手。
可是只要他們身上靈力運轉,他們身體周圍立刻就出現詭異的力量將他們束縛住。
終於,安靜了。
所有人都安靜了,沒了脾氣。
大家的眼神都定格在了朱魚的身上,這個神秘的黑袍少年,赫然鎮住了郡王府和武陵閣的所有先天弟子。
如果這事傳出去,武陵閣和郡王府還有何顏面?
朱魚臉上依舊掛著冷笑,他慢慢的踱步,繞著人群轉一圈。
在高柔面前,他微微停頓了一下,沒有說話,臉上露出一抹嘲笑。
高柔,南海的仙子級天才,真當自己是根蔥呢。
仙子一旦進了郡城,進了郡王府,還是天才嗎?還不被人死死的踩在腳下?
高柔看到了朱魚的那一枚嘲諷,她臉通紅,竟然沒有勇氣和其對視。
相比朱魚的霸氣側漏,她真就是個可憐蟲,在郡王府被眾多師姐壓死,那種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朱魚在霜秋月和霜戰姐弟兩人面前微微停了一下。
霜秋月嘴唇掀動,正準備說話,看到朱魚臉上浮現的那一抹冷笑,想說的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霜秋月也是仙子啊,南海大名鼎鼎的「蛇蠍仙子」,可一旦遇到了郡王府和武陵閣的強者,卻變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可憐,可悲,可嘆,可笑!
人家罵南海修士咋種呢!
霜秋月和高柔都是南海修士,而且是南海修士年輕一輩的翹楚。
可是她們能有什麼作為?
唯有朱魚,這個她們眼中曾經最看不起的黑袍小子,敢站出來向郡王府和武陵閣的人討公道。
這一刻,朱魚有嘲笑她們的資本,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
寧欺白須公,莫欺少年窮,朱魚已經不是當日的朱魚了。
他是南海最傑出的符道天才,其天才的光芒甚至已經輻射到了四海郡。
今天四海郡武陵閣和郡王府的眾多天才們,在這伏魔宮之中,不也只有被他踩的份兒嗎?
朱魚一圈巡視完畢,再一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