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又不好控制,就這樣吧。」沈寒仔細詢問過施展傀儡術的過程,頓時搖頭拒絕。話說黃狗也是魔修,懂不少歪門邪道,用蠱蟲控制這些修士什麼的,聽起來挺殘忍,沈寒並沒有考慮這個方法。
殊不知此時躺在地上的修士們對他的看法再次改變,已經不是感激,而是非常感激。
今天茶攤客人不多,只賺到一點銀錢,不過沈寒並沒有不高興,他仔細收拾好後院熟透的小麥,然後開始做新的茶點。先前去滕州城買的豬肉裡面混合著不少肥肉,沈寒一點都沒浪費,全部割下來扔到鍋里煉油,油渣平時炒菜已經吃完。
豬油和面,麵團帶著一股很特別的香味,油麵和水面分別擀成薄片,再摞在一起,繼續擀薄,採用三層摺疊法,連續三次之後,水面和油麵就一層一層均勻的分部好。四個麵皮摞在一起,中間抹上溫開水粘合,切成細長條,中間用燙熟的菜葉綁緊,下油鍋炸至金黃。
這是一種手藝極為複雜的麻花,沈寒曾經吃過一次,特地跟著茶攤老主人學的,雖然以後都沒有足夠的銀錢買豬油和粗麵粉,但是他仍舊牢牢記住做法,現在終於如願以償。
和面的時候沈寒特地加了一點鹽,這讓麻花吃起來咸香可口,就著山楂糕吃味道更佳。皎白月蹲在矮桌旁邊,手裡拿著麻花咔哧咔哧地嚼著,一邊說道:「小寒很厲害。」
&嗚。」黃狗從灶膛里抽出狗爪,搖著尾巴跑到桌子旁邊,眼巴巴看著皎白月,示意自己也想吃一個。也許是白天拖回這些修士的壯舉讓黃狗感覺自己力氣極大,又覺得尊者看上去並不危險,所以試探性的,黃狗終於敢跑到尊者前面要吃的。
&皎白月並沒有猶豫,他立刻拿起一個麻花塞進黃狗嘴裡。在他看來,某一方面來說,黃狗是同伴。
把剩下的粗麵粉全部做成茶點,差不多就到傍晚時間,沈寒跑出去看了看躺在外面的修士們,確定都還活著,再回來做晚飯。靈米蒸的米飯,澆上一勺肉湯,再來一盤辣椒炒肉,味道當真是美味至極。
阿白第一次獨自經營茶攤的一天就這麼落下帷幕,他有點委屈的躺在床上抱緊沈寒,舔舔對方光禿禿沒有毛毛的耳朵,看著眼下的耳朵變成粉紅色,阿白終於感覺好受許多。
同時沈寒也不停地摸著阿白頭頂毛茸茸的耳朵,掌心拂過耳朵尖上冒出來的一小撮呆毛,再摸摸順滑的黑髮,沈寒終於感覺困意襲來,很快睡過去。
茶攤外面的修士們在深夜的時候,終於一個個恢復知覺,他們顧不上狼狽的形象,就地打坐。原本因為結陣受到巨大損傷的神魂竟然完全恢復,驚訝的同時卻又覺得理所當然,茶攤小老闆手裡定然還有別的寶貝,否則單憑妖修大能留下來的遺產,肯定達不到這樣好的效果。
在某種程度下,不得不說修士們都真相了,他們打坐完畢,趕在天亮之前齊齊起身,迅速竄進小樹林裡。
三位長老原本受傷最重,看上去也最悽慘,結果被沈寒重點對待,餵進去更多亂七八糟的糊糊和茶水,這讓他們傷勢恢復得更快,同時隱隱實力上升一層。
所有人都沒想到會這樣,面面相覷後,崩山派長老率先打破沉默,他說:「茶攤不簡單,我等既然受此恩惠,必然要知恩圖報。」
&崇山用的功法恐怕會讓他害更多正道修士,咱們應該通知其他門派。」天海派長老說的中規中矩,只是幾乎所有人都不以為意。原因無他,在場的三個門派在修真界不過是最底層的存在,他們連一些大型門派的位置都不知道,根本無從通知。
相對於這些沉默的門派子弟和長老,散修們則沒有這個顧慮,他們早早占據有利地形,打坐的打坐,觀察茶攤的觀察茶攤,很快進入狀態。
茶攤這邊照常營業,晌午歇腳漢子們準時到來,其中一個身材特別魁梧的漢子還拉著一輛牛車,上面放著兩塊圓咕嚕似的磨盤,他裂開嘴笑笑,憨厚道:「這磨原本是給村長做的,結果他給的銀錢太少,我便拉到這裡來。小老闆若是手頭銀錢不夠可以再攢攢,我不急。」
沈寒現在自然不缺銀錢,他直接拿出碎銀子遞給漢子,「這頓茶錢我請,不用給錢。」
漢子高興,當即吆喝幾個認識的幫著把磨盤抬下來,隨著沈寒指點,在茶攤旁邊找出一些石塊,把磨盤搭好,
14.誰嚇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