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少室山。
日漸蕭條的蒼山林木,一些兇猛野獸四處覓食,鳥雀撲楞著翅膀,雀躍在枯黃枝葉之間。蜿蜒起伏的盲腸小道看似沒有盡頭,只有山頂那片巍峨的宮殿,散發著古樸滄桑氣息。
「咚咚……」
悠揚的鐘聲,迴蕩在山脈上空,方圓數十里的野獸們,都在此刻安靜下來,齊齊轉頭看向最高峰的那處宮殿方向。
苗溫堂背著一把長劍,沿著蜿蜒起伏的盲腸小道登山,而在他前面,身穿百衲衣的小和尚,時不時的轉過頭,用那好奇的眼神掃視幾眼苗溫堂。
佛宗。
平時數年都不見得有一位客人到來,小和尚駐守山門兩年有餘,也是第一次遇到修道者前來拜山。
很快。
兩人便來到山頂的宮殿前,苗溫堂沒有閒情雅致觀看周圍的美景,即便是朵朵雲霧在周圍繚繞,都無心多看幾眼。他的目光,落在四位身穿袈裟,手持降魔杖的慈眉善眼的老僧身上。
「阿彌陀佛,苗施主遠道而來,乃是我佛宗之幸事。只是不知苗施主來我佛宗,所為何事?」為首那位身披袈裟的老僧露出一抹笑意,開口詢問道。
苗溫堂雙手合一,行禮後說道:「白鶴大師,自喜馬拉雅山脈一別,咱們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見面。這次過來,我只是應朋友的求情,過來替他送個口信。」
白鶴大師好奇道:「請問是哪位朋友?要送什麼口信?」
苗溫堂說道:「唐修。」
白鶴大師神情一變,臉龐上流露出驚訝神色,開口說道:「唐施主乃是人中之龍,當初在喜馬拉雅山脈,雖然我們佛宗駐守之處是西邊防線,但我也和他有過數面之緣。可以說,如今整個華夏國能夠穩定祥和,主要就是唐施主的功勞。」
苗溫堂含笑點頭,說道:「唐修讓我親自來佛宗一趟,告訴你們他現在正在島國,而且在島國還發現了歡喜宗餘孽。最重要的是,那位歡喜宗的餘孽,在島國經過很多年的經營,如果儼然已經成為島國最龐大,最神秘的勢力。」
「歡喜宗?」
白鶴大師和其他三位佛宗長老面色大變,隨著四人交換眼神,白鶴大師沉聲說道:「歡喜宗乃是佛門密宗之一,因為有違佛道,又曾犯下過滔天罪孽,因此不為我佛宗所容忍。當年屠滅歡喜宗,沒想到竟然有孽障存活下來。苗施主,這件事情對我佛宗來說非常重要,你可否告知我們唐施主現在所在何處?我們怎麼才能聯繫上他?」
苗溫堂把唐修的電話號碼給了白鶴大師,說道:「唐修還讓我轉達,如果佛宗諸位大師想要清理門戶,可以提前給他打電話,他現在正在島國京都,隨時可以恭候諸位大駕。」
白鶴大師沉聲說道:「多謝苗施主,如此大事,我們佛宗需要點時間商議。還請苗施主暫留些時間,稍後可以和我佛宗弟子一起離開少室山。」
「好!」
苗溫堂點頭說道。
兩小時後。
佛宗八部主持從各座山峰匆匆趕到,一間禪室之內,加上白鶴大師一共九人盤膝坐在蒲團上。
「白鶴師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竟然同時把我們八人全都召集過來?」滿臉富態,皮膚光潔的胖和尚滿臉好奇的問道。
其他人所以沒有開口,但同樣是掛著滿臉的好奇,目光不斷在白鶴大師臉上徘徊。
白鶴大師緩緩說道:「唐施主唐修,諸位有些見過他,有些聽說過他。以唐施主的品性,相信你們應該有所了解。」
胖和尚重重點頭說道:「唐修施主雖不是我佛門中人,但卻擁有一顆佛心。如今的修煉界,所有人都對他非常的敬仰,哪怕貧僧修煉三百餘年,依舊對他敬仰不已。」
另外一位身材枯瘦,皮膚黝黑的和尚沉聲說道:「當初在喜馬拉雅山脈,唐施主以一人之力,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屠殺大量凶獸,拯救無數人類。在種族危機關頭,他能做出那番舉動,我黑面佛佩服他。」
「白鶴師兄,我對唐施主很是信服。」
「沒見過,但聽說過。雖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但我相信諸位師兄的判斷,那位唐施主很不錯。」
「贊同。」
「……」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