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了?
唐修眼底流露出一抹驚訝神色,要知道自己傳授給山本槡子的控神術,絕對是非常厲害的秘術,這方世界竟然有人能夠屏蔽掉?難道島國有什麼大神通的人物存在?
唐修看著山本槡子,臉上流露出猶豫神色,其實他能找到被山本槡子用控神術控制的人,但那種秘法需要山本槡子的本命精血。一旦取了山本槡子的本命精血,對她的傷害就比較大,甚至會影響她的修行。
權衡利弊。
唐修最終放棄這種念頭,緩緩問道:「北岸長賢現在在哪?」
山本槡子恭敬說道:「根據得到的密報顯示,他帶著那些高手,全都在附近幾公里外的一處駐點。而這處莊園四周,已經布滿北辰一刀流的高手,雖然那些高手中,有三分之一的人都已經被我控制,五分之四的人都聽我的命令。不過,我不敢輕易讓他們暴露。」
唐修點頭說道:「你做的沒錯,如果對方僅僅只有北岸長賢一人,可以集結所有力量對他出手,就算他實力強大,人多也能把他給幹掉。但他身邊高手很多,再動用實力懸殊太大的人手,只能是毀掉自己這麼長時間的努力,還不一定能起到效果。」
站起身。
唐修咧嘴笑道:「最近修為略有突破,本來還想著誰能當我的陪練,沒想到就有高手蹦了出來。槡子,帶我們去會會他,我倒是想要知道這北岸長賢和他那群手下的實力。」
「是!」
山本槡子早就知道唐修強大,如今他的修為再做突破,那豈不是比以前更強?有他親自出手,就算北岸長賢和他那群手下實力不錯,恐怕也不是宗主的對手。
簫舫。
宿區名聲遠播的娛樂會所,更是被無數人嚮往和唾棄的銷金窟。每一位揣著鈔票的客人,都能在這裡找到需要的娛樂節目,絕對的一條龍服務。
往常。
這裡絕對是賓客爆滿,生意紅火。然而此時此刻,簫舫里卻見不到那些尋花問柳的男人,更瞧不見出來消遣的女人,就連這裡的服務生們,此時都不見一個。只有一位位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冷兵器的男子,冷酷的駐守在各條道路的拐角處,把整個簫舫都給封鎖起來。
最里側。
雕樑畫棟的古典樓中,二樓窗口的那張桌前,北岸長賢端著青銅器酒杯,放在嘴角卻並沒有喝掉杯中美酒,而是看著拇指上的翡翠扳指發呆。在他對面,一位端莊大方,嫻熟溫良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眺望著遠處的天際,而那個方向,正是山本槡子等人躲避的山莊。
「宮主最近心情不好。」
忽然,那名女子轉過頭,看向北岸長賢笑眯眯的說道。
北岸長賢回過神,皺眉說道:「宮主夜夜笙歌,醉生夢死,難道我給他送去的那些絕色美人,還不能讓他高興?」
女子輕笑道:「你送去的那些絕色美人,和山本槡子比起來如何?」
北岸長賢一愣,隨即搖頭苦笑道:「還是略有差距。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山本槡子那小妞身為曾經島國最美女人的女兒,絕對是更勝一籌。只可惜,整個京都十六歲到二十六歲的女人,我派人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幾個能和她相提並論的。」
女子意味深長說道:「難道你真以為,宮主不高興是因為沒有把山本槡子帶到他的面前?」
北岸長賢一愣,迷惑道:「難道不是?」
女子臉上露出一抹譏笑,不疾不徐的說道:「山本槡子原本只是山本家族的一個一代女子,就算是在北辰一刀流,也勉強只是多位培養對象之一,雖然潛質不錯,但想要坐上北辰一刀流宗主的位子,還差很遠很遠。但短短一兩年的時間,她身上發生的事情,可就有多了。」
北岸長賢默默點頭說道:「我也發現了這個情況,但她不知道用什麼辦法,不斷收買人心,令大批高手都效忠與她,這種能力簡直就是恐怖。北辰一刀流只本宮主早些年創立的勢力,主要是為宮主辦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沒想到山本槡子沒有經過『洗心計劃』,就能夠爬到這種層次,這已經超出宮主定下的規矩。」
忽然。
他那張冷酷臉龐上流露出一抹驚色,再次說道:「難道……宮主是想挖掘山本槡子身上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