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遷擺出一幅醫生的嘴臉,雖然他對整件事情都很好奇他目前還是一隻小蝦米,這些豪門的恩怨,自己還是不要摻和的好,否則自己剛剛取得的一點成就,轉眼間就會灰飛煙滅。全\本/小\說/網自己倒無所謂,大不了撤回仙界,可是鐵鱷怎麼辦?
那女孩看到羅遷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撲哧一笑:「行了,放鬆。我不是病人,我只是想找個人陪我解悶罷了。」她抿著嘴,揚了揚眉毛:「我要是不承認自己冷淡,就要被這樣子關一輩子,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羅遷眉頭一皺,女孩也很善解人意:「算了,不和你說這些。」
羅遷猜測著少女只怕出身貧寒,所以才被菲爾德洛格家族欺負,不由得心裡開始同情起這個女孩來。女孩很精於一種棋道,類似於中國的圍棋,在聖界十分流行。可惜羅遷對此一竅不通,少女教會了他,讓後纏著他陪自己對弈。羅遷自然有輸無贏,若是一般人,這樣的局面自然十分乏味,可是女孩卻玩得不亦樂乎,大呼小叫手舞足蹈,顯然開心之極。羅遷大約也能猜到,這位「家主夫人」是孤單得太久了。
三餐自有人送上,不過那些送飯的人卻不露面,只是通過一條特殊的通道,將飯菜連同桌子一起傳送過來。飯菜到十十分豐盛,還有些少量的酒水。女孩的酒量不錯,一小壺的酒水她自己喝了大半,待看到羅遷的眼神。才不好意思地讓了出來:「那個,你也喝一點吧。」神色十分不舍。羅遷一笑:「我不用。你自己喝吧。」女孩羞澀喜道:「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好人。」羅遷苦笑不已。
女孩跟他在一起,似乎絲毫沒有受到羅遷的影響,舉止自然,神態輕鬆。羅遷有些奇怪,使探問道:「你。跟我在一起,就沒有什麼奇怪地感覺嗎?」女孩滿不在乎道:「你是說**?」羅遷一愣,女孩已經消滅了那壺酒,說話間又吃掉了一塊不知道什麼獸類的肉。似乎有了人陪伴,她的胃口也大好起來。
羅遷艱難的點了點頭,女孩撇了撇嘴,眼睛還盯著桌子上的菜餚,頭也不抬道:「我們姑射家的女子,修習地乃是當世奇功斷水刀氣訣,能夠控制自己的**。如果我們不願意,就算是最劣性的春藥。也不會及其我們半點的**。」羅遷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奇功。
女孩吃得差不多了,放下油光光的筷子,抿嘴一笑道:「想不想看看?」她說著,單手平舉,只見粉綢衣袖下面的。氣息在脈絡中涌動,好像一條條蚯蚓蠕動,連帶著衣袖也鼓動了起來。只見一道水晶般的刀狀氣勁子手掌上逼了出來,在掌心間滴溜轉動,靈巧無比。
女孩一面操控著那水晶般的刀氣,一面嘆息說道:「可惜我資質有限,只能將這門奇功煉至以虛化實的狀態,功力差地還遠,要不然菲爾德洛格家的人,又怎麼困地住我。」她一面說。一面收起了刀氣,顯得有些悶悶不樂。
「正是因為這門功夫。所以我的家人才會相信菲爾德洛格家人的話,以為我真的冷淡。因為我的原因,讓兩族的聯盟變得不穩固起來,他們都責怪我,連父親也不來看我,唉……」女孩嘆了口氣,抬眼道:「我叫姑射蓉,你呢?」「羅遷。」
「羅錢?這名字好俗氣。」女孩調侃道。「不是金錢地錢,是升遷的遷。」「不是錢就是權,你還說不俗氣?」羅遷敗退,自己好端端的非要說什麼升遷?搬遷不行嗎。
很久沒有人陪姑射蓉說話,女孩已打開話匣子就滔滔不絕的說個沒完。羅遷好不容易插口,忙問道:「那麼你和家主的婚姻,問題究竟出在誰的身上?」姑射蓉撇嘴道:「我從進了他們家門,就從來沒見過那個比我大了一倍的家主。誰知道問題出在誰的身上?不過……」姑射蓉想了一下,搖頭說道:「算了,這些事情不和你說了,免得給你惹來殺身之禍。」
羅遷心裡一緊,也不再問了。
「唉,其實我們的婚姻,完全是政治婚姻,我是父親最不喜歡的一個子女,所以才會被嫁到最沒有利用價值地菲爾德洛格家族,就算是沒有者寫亂七八糟的事情,恐怕家裡人也沒有幾個人會來看望我。」
羅遷嚇了一跳,原本以為這女孩子不過是個不起眼地小家族
,可是聽她的意思,他的家族大有來頭,連菲爾德洛是「最沒有利用價值」的家族。羅遷地心思不由得活泛起來,看著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