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誰讓那小子不知死活?」
「得罪我們古劍門就該身首異處。」
……
丹虹仙子的聲音傳入耳朵,那些白衣劍手們的表情又恢復了飛揚跋扈。
可很快,揚起的灰塵散開,他們一個個的表情,卻呆若木雞了起來。
勝負已判!
可那該死的小子怎麼還站在那邊?
而古劍門少主……謝逸蕭已身首異處,一條巨大的傷口由肩膀至右胸,整個被切成了兩半。
凌仙的風靈神劍固然沒有辦法與真正的仙法相比,但破開一張山寨版大力金剛符的防禦,還是做得到地。
李逵碰上李鬼,凌仙雖然只算半吊子的修仙者,但對於仙法的理解也非一般武林人士可以企及的。
所有人瞠目結舌,包括那些圍觀叫好的傢伙。
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
沒有一個人看清楚。
古劍門少主使用的可是仙人之物,明明占據絕對上風的,怎麼一轉眼,就反而敗亡了呢?
難不成這小子深藏不漏,乃絕世高手?
所有人的臉上滿是震撼之色,原本的輕慢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畏懼與臣服。
沒錯,臣服。
這個小世界原本就是以力量為尊的,武林中人對此更是印象深刻,像強者低頭並無可恥之處,那些俠少俠女們更是對凌仙羨慕嫉妒佩服。
丹虹仙子臉都白了,而其餘劍客亦顯得不知所措,少主隕落,就這樣回去,門主又豈會有善罷甘休一說。
才沒有人會考慮他們的無可奈何,多半會被送到刑堂抽筋拔骨。
該怎麼辦呢?
十幾個煉體期四、五層的強者,一個個卻顯得不知所措,拔劍也不是,不拔也不是,左右為難是最好的形容詞。
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入耳朵,會在武林大會中縱馬飛奔的武者,唯有負責維持秩序的武林使。
凌仙眼睛微眯,循聲望了過去。
馬如虎,人如龍。
這些武林使身穿錦衣,渾身上下隱隱彌散著磅礴的真氣。
二流強者,共有十餘人之多。
領頭的,更是六層頂峰的一流強者。
「何人喧譁!」
人未到,殺氣已撲面而來,想要讓那些桀驁不馴的武林豪客守規矩,武林使的實力自然也要出類拔萃才可以。
這裡信奉的是強者,否則,你空口白牙只會惹來人們的嘲笑與冷漠。
「武林使大人,此人心懷叵測,於大街上公然戲弄於我,古劍門少主好言相勸,卻被他背後捅刀子,給打死了。」
嚶嚶的哭聲傳入耳朵,秦丹虹撲上前去,放聲大哭,短短的三言兩語,已將所有的罪過,全部推倒凌仙身上了。
最毒婦人心,此言果然不錯。
「什麼,此人背後偷襲,殺死了古劍門少主?」
古劍門雖然不比靈藥閣,但謝逸蕭在年輕一代中,亦算聲名顯赫,當街被殺,這要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他們做為武林使,也必被上邊斥責。
心中不由得對凌仙大為憤怒,加上秦丹虹聲名遠播,哭得梨花帶雨,美女博同情總是容易,武林使們看凌仙的表情已是不善以極。
凌仙眉頭輕輕皺起。
倒不是怕,這些武林使的實力雖然勝過古劍門武者,但在自己眼中依舊是不夠看的。
可與他們動手,就等於同武林大會的主辦方為敵,自己還怎麼在這裡混下去。
解釋顯然沒有用途,束手待斃?
凌仙更不可能那麼做。
而那些圍觀者,亦保持沉默,見識了凌仙的超絕實力,他們固然是得罪不起,但古劍門也不好惹,自然沒有人出來伸張正義了。
「小子,是乖乖的跟我們走,還是不知死活的動手?」
說法的是一身材矮胖的傢伙,他還真相信凌仙打敗謝逸蕭是偷襲,將他當作了砧板上的魚。
其餘武林使也拔出兵器,獰笑著圍了過去,局面對凌仙十分不利。
凌仙嘆了口氣,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只見人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