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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要對這些鬼族動手?」陸小天詫異地看向八足魔牛獸道。打殺這些低階的鬼族,委實沒有多大意義。
當然,如果是在外界,順手而為,陸小天也不介意滅掉一些鬼帥或者鬼侯,給下面的低階修士減輕一點壓力,但此處與外界儼然又是一處獨立的空間,如此行事,沒有一點必要。陸小天自然不會多此一舉。
「動手個屁,此處的厚眥鬼王最是護短,找過老子幾次麻煩,老子不開心的時候,就會過來騷擾他一下,快走,厚眥鬼王在煉製一樣鬼器,等閒抽不開身,不過真把對方惹毛了,等那厚眥找來,你我便是聯手,也麻煩得很。」八足魔牛獸嘿然一笑,八蹄輪流踏空,速度又快了一截。
這傢伙真是無聊得緊。陸小天一陣無語,感覺到那黑蒙蒙的鬼氣中一股強在的氣勢襲卷而來,腳下的飛劍速度猛增。
「蠢牛,有本事一直別犯在老夫的手裡。」鬼霧中一陣暴怒地吼聲響起。而八足魔牛獸早已經帶著陸小天逃之夭夭。
一片青山聳立於浩翰的湖面中,破水而出,直插雲霄,山上有一石窟,號為凌雲。石窟幾近青山之顛,山腰處白雲飄動,凌雲之意,倒也貼切。
「那幾個傢伙進去了?」陸小天看著那浮在白雲之上的石窟,向旁邊的八足魔牛獸問道。
「應該還沒,你我在此間隱藏起來,待那幾個傢伙進去之後,各位再跟上。否則你怕也不放心跟我進入這石窟。」八足魔牛獸道。
這八足魔牛獸雖是玩性有幾分重,不過心思也絕不愚笨。若是沒有看到項一航等人進入凌雲窟,陸小天又怎麼會輕易跟著這魔牛進去。
八足魔牛尾巴一甩,一道沒有任何攻擊力的氣泡將陸小天一起包裹住,墜落沉入湖水之中。
被這層氣泡包裹住,陸小天感覺自己的氣息竟然完全被鎖住了,沒有絲毫外泄。
「你這一招是什麼名堂,竟然能將自身的氣息收斂到這種層度。」陸小天驚訝地問道。
「問了也白問,非我族類,便是知道法門,也無法達到這種效果。」八足魔牛獸說道。
一人一牛就這樣浮於水中。偶爾有游魚經過,卻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氣泡的存在,陸小天心裡也是嘖嘖稱奇。看來這氣泡不僅僅是屏蔽氣息這麼簡單,竟然連游魚都無法發現他們的存在。
左右無事,陸小天便自顧自地盤膝打座修煉。
八足魔牛獸掃了陸小天幾眼,在氣泡里來回踱步,卻是沒有陸小天這般能閒得下心來。一連數日,八足魔牛獸也等得有幾分不耐煩了,只是看陸小天一如數日之前,竟然沒有一絲不適之感,心中吃驚不已,怪不得人族經歷遼麼多年之後,仍然長盛不衰,雖是誕生下來時根底不如一些妖獸紮實,但這份一心向道的苦修,一般的妖獸委實沒有這份定力。
「那幾個滾犢子,怎麼還不出現?」八足魔牛獸暗自心集,忽然間,數十丈高的水面之上,遠處飛掠而來幾道不同的靈力波動。
為首之人左臉上長著一塊巨大的黑痣正是項一航,身後一個高挑藍裙婦人與項一航有幾分相像,另外一個體態嬌小但身材頗為有料的婦人穿著件鵝黃裙,胸口露出一片雪白。還有一個三角眼氣息如蛇的男青年,陰冷的眼神不時從鵝黃裙婦人胸口的那抹雪白掃過。
至於兩個金丹修士,一個背部微駝老者,一個禿頭中年漢子。神色恭謹。
八足魔牛獸正要提醒陸小天,卻發現陸小天幾乎在一行人出現的同時便睜開了眼睛。看來這傢伙雖是在修煉,但修煉的同時卻是絲毫沒有放鬆對四周的警惕。
幾人先後沒入那洞窟之內消失不見。
八足魔牛獸與陸小天相繼破水而出,遁入凌雲窟內。
只不過陸小天在洞窟附近逗留了一陣並未走遠,一隻低階的傀儡運著一隻巨大的魚目悄然抵達洞外,在山腰一片雲遮霧繞之地,將魚目放下,這低階傀儡自然便是陸小天用副元神所控制,然後將乾天魚目置於此處。這乾天魚目對於元嬰修士起不到多大的監視作用便會被發覺。
只是此物閒著也是閒著,對於陸小天也沒有太大的作用了,放至於此地,便算是有其他的元嬰修士過來,然後將這乾天魚目毀了,他也好有個心理準備。而且這八足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