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apple笑^^同學的粉紅~!今天寫的有些慢,字數沒夠啊,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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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宮主的名姓不是墨染衣有資格能知道的,更無從打聽,她只聽那位啟明聖尊喚他寒玉。
以宮為名……
是的,那個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目光中隱含怒意的,正是在蒼瀾大陸赫赫聲名,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啟明聖尊,趙啟明。
除了曲劍宗太上長老的尊貴身份,另有一個很私人的,宣九那老男人的外公。
她不知道宮主大人和啟明聖尊是如何勾搭上的,但憑這幾日的觀察,墨染衣基本可以斷定,這兩個絕對是舊識來著,關係還很不錯的那種,宣九拜入寒玉宮,想來也是因為這層關係。
天劫暴虐的那段時間,宮主大人明里說是閉關穩固修為,實則卻是偷渡到了蒼瀾大陸,為啟明聖尊護法,不但助其順利渡過欠下的天劫,更協同啟明聖尊一起,掃平了曲劍宗另一位太上長老的勢力。
曲劍宗,現在應該是姓趙了。
至於那位極力主張拔出魔法塔,妄圖引動天劫殺趙啟明一個措手不及的太上長老,設計不成反被陷,眼見大勢已去,負傷遠遁,行蹤消匿。
趙啟明身邊只帶了兩個人,都是他的兒子,一個叫趙怒焰,一個叫趙滔天……
怒焰滔天,前面還有意氣和風發,整個就是趙啟明人生的起伏寫照。
他初成為修真者,可不就是意氣風發,後來卻連番被打壓,憋著一口氣不斷的越級挑戰,鍊氣劍挑築基。築基橫掃金丹,金丹直刺元嬰,可不就是一怒起波濤,怒焰滔天。
她家宮主大人。凝嬰前後的變化不大,但比從前,肯定是更年輕了幾分,那皮膚水嫩的,能掐出水呦。啟明聖尊也不遑多讓,渡過欠下天劫的他,此時周身都好似籠罩著一層寶光,和寒玉宮主站在一處,耀目許多,一眼望過去,便移不開眼。
典籍上說,這種時隱時現的寶光,是元嬰中期修士即將突破後期的徵兆,寶光持續的時間越長。距離元嬰後期越近。
那遲來的天劫,看來對啟明聖尊好處頗大,重新被洗淬一番,從裡到外,風貌到修為,都有了巨大的改變。
當爹的水光溜滑,年少稚嫩,當兒子的身板雖硬實,嗓門也高,卻是擋不住歲月的侵蝕。已現老態。
墨染衣和這同為跟班的兩位沒什麼話講,也是他們不敢講,在啟明聖尊面前,這兩個就好像見了貓的老鼠。老實的很。
寒玉宮主身邊也帶了兩個人,一個只她,另一個卻是自作主張追上來的墨染玉。
在看到墨染玉的那一刻,她又氣又惱的同時,內心柔軟的發酸。
最終,宮主還是留下了她。墨染玉有曾經在無邊木海生活過幾年的經歷,比他們盲目尋找目標要便宜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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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六人,深入無邊木海已有三日。
三日裡,他們行進的路程何止萬里,有時候是在繞圈,更多的時候還是走直線,即便如此,仍然沒有窺木海之全貌。
與上一次來,無邊木海的變化尤其明顯。
那些光溜溜,略帶陰涼觸感的容神木,已經開始異變,樹幹的正中處,有點點的凸起,勾勒出人臉的模樣,極其詭異。
那一張張人臉,有的清晰,有的尚且模糊,俱都是雙目緊閉之相。
墨染衣抽出扎在樹上的利刃,眉頭深深蹙起。
獵人之眼下,再沒有那鮮血一般噴射出來的霧氣。
整個無邊木海一片死寂,別說此時正是血鴉出行覓食的時間,他們這一路走來,連半個陰魂都沒有看到,將胖妞放出來,和上一次的歡呼雀躍迥然不同,血絲鬼劍蝶極力的收斂自己的翅膀,生怕與那些樹幹碰到,好像那上面有什麼髒東西似的,小臉皺巴巴的,從心向外傳遞的厭惡之感,讓心神與之契的墨染衣都一陣陣的不舒服。
墨染玉指尖凝出一根煞針,青中帶烏,擲在那樹幹中的人臉上,那人臉一陣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