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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說他長了九個腦袋才抵得過旁人一個？
九頭蛇一陣氣惱，羞怒的道：「你以為只有你智慧女神才能想到？難道我們都沒想過嗎？可這麼做會有多難？她從來就不是一個靠拳頭說話的神，靠的是謀略，是她那些陰險毒辣的陰謀詭計，可現在的她，卻放棄了她最值得稱頌的東西，去追求唾手可得的所謂力量，簡直愚蠢之極，最頂級的鍊金術士，卻連最基本的方程式都不記得，這樣的她，還有什麼可值得我們為之效勞，為之賣命？！」
約瑟夫的油嘴滑舌，深情款款都是虛偽至極的表象，如他們這一等的存在，真正的一面從不會輕而易舉的展露，哪怕是現在暴怒中的他，誰又能確定，就是他真正的性情，說不清也是諸多偽裝下的一面。
就如同善良美好高貴的神後海蓮娜，她所展現的，只是人們想看到，想當然以為的一面，真正的內心，又有幾人能夠碰觸。
「我們？」海蓮娜蔚藍的雙眸閃了閃，轉向一旁靜靜安立的巨魔泰坦和六翼魔蛇，「或許，你們可以告訴我些什麼，是這樣嗎？六翼？或者……泰坦？」
墨染衣從不知巨魔泰坦和六翼魔蛇是會說話的，是能說話的。
但事實上，他們的確可以。
泰坦的聲音一如他給人的感覺，踏實厚重，「她走了與原來截然不同的路，我看不清她未來的走向。」修真者是他們熟悉又不熟悉的一群人。
說他們熟悉，是因為他們的大多數征戰，敵對的一方一定會是光明陣營那群人，又以基數最多的鳥人為主，可夜之女神身處的那個位置決定她的敵人不會只有這一群人。仙人和神人自來就不相容，隕落在他們手中的真仙金仙一流不知凡幾，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是以。從這方面來說，他們是熟悉的。
說不熟悉，也真是不熟悉，那是一種他們完全不能理解的修行方式，如果是過去的夜之女神。哪怕是她的實力跌落谷底，只要她的靈魂不變，仍留有完整的記憶，那他們當真不會生出二心。
以陰險聞名的女神，有常人難以想像的諸般手段，她的詭計和她煉金大師的身份，足以讓他們繼續臣服，在式微之勢臂助，會讓那個多疑狡詐的女神更信任他們。
可現在的她，說是看不清她的未來。還不如說讓他們看不到希望。
東躲西藏的日子，劣質低下的修真資質，都讓這一條回歸之路，荊棘滿布，困難重重。
他們所要面對的，不是什麼金丹元嬰，也不是什麼四六級的法師，更不是人界至高無上的教廷組織。
他們的，或者說是她的敵人……
是掌握規則，定製規則的神！
是有毀天滅地只能的仙！
他們不畏懼等待。他們有無窮無盡的生命，時間可以揮霍。
但沒有未來的前途，他們中任何一個都不曾看好。
即便被拿來改造成女神的專屬奴僕，他們仍舊保有強者的尊嚴。
六翼魔蛇的聲音尖銳刺耳。「我寧願做一個沒有知覺的傀儡。」
換言之，他不想在墨染衣面前展露它有智慧的一面。
他和泰坦身上多了另外一種束縛，他們辨識不明，卻心知無法掙脫，但這並不會讓他屈從，他以這種偽裝來表達內心深深的不認同。
「你們錯了！」櫻桃紅色的唇。淺淺勾起，揚起一抹帶著深意的笑，「她還有我，以智慧命名的神——海蓮娜！」
「她的記憶，我會幫她一點點召回。」海蓮娜傲然說道。
「包括她的鍊金術，她的實力，她的榮光……一切一切，都將被找回！」她一字一句的道：「這是我，海蓮娜的承諾！」
一個玄奧的符號憑空出現，伴隨著她的聲音落定，忽閃出柔和堅定的光芒，迥然於各系魔法元素的另類能量，篆刻的是規則之下，契約生成的印記，烙印在她的心臟處，無形的枷鎖牢牢握住那聖光凝成的心臟，這一幕，在他們眼前一閃而過。
九頭蛇、巨魔泰坦和六翼魔蛇同時愕然。
他們
第三五九章 太兇殘了！（三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