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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應是大自在宮遴選弟子的地方,他們容不得門下弟子心有骯髒,半點齷齪,便想出這樣的法子,挑選善者真者入門。」
「本心大殿足遍凡界各地,曾經,每一次的遴選之期,大殿降臨之日,都是一地之盛典,隆重非常。」
「大自在宮會安排足夠的人手值守於此,心夢是每一個大自在宮弟子必須要經歷的洗禮,崇尚真善之風的他們也不會任由遴選的人們在心夢中死去,一旦窺見險情,便會將其中止。」
輕輕的喟嘆聲如煙似霧,好不模糊。
「時至今日,窮盡一宮之力鑄造的本心大殿,本應是真善之始,一個美好讓人嚮往的起點,卻淪陷在時光的長河中,淹沒,吞侵,世間再無大自在宮……」也沒了理想主義的純善。
或者說,他們本身所追求的那種的真與善,難容於世間,水至清則無魚,這世間污濁不堪,哪裡容得下一葉純白。
在當時,凡是與大自在宮站在對立面,就會遭受來自外在與內在的各種譴責,那種比之不堪的感覺,讓人自慚形穢。
大自在宮立於道義的制高點,在當年是何等的風光。
只是這種風光便如曇花一現。
得不到這種認同,便將這不染塵埃的道義推倒,重建。
勝利者隨心所欲的書寫自己想要的東西,幕前幕後的推手斬獲無數利益,有形的無形的。
大自在宮,就是在這樣的大前提下覆滅,說白了。就是因為它太過純潔,不得藏污不能納垢……
這種象徵著美好的門派,註定只能留在記憶里。
「來過這裡?」墨染衣問道。
「執念」微微一笑,「應該說。我們都曾目睹它的興盛與衰敗,還為之深深惋惜過。」
「過去,今日,未來,」墨染衣深吸一口氣。定聲道:「我只看當下!」
「有些事情根本逃避不得,就算你不願,也終要面對!」「執念」的聲音冷靜冰涼,不容置疑,「命運的齒輪沒有人可以更改,就像你明明不想來這裡,卻還是站在這,就像你明明牴觸我,不願信我,我依舊存在……」
「你我本是一體。相融本應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你又何必呢……」「執念」幽幽的道,冷冽的眸子平靜相視,無悲無喜。
既然將話挑明,不如一次說個清楚。
墨染衣整了整心神,緩緩開口:「你的執念,並不是我的。」
「執念」挑挑眉,沒有阻止她講下去,現在的她。要比只融合了一縷殘魂的墨染衣強大,可在融合的過程中,若是對方反抗的過於激烈,會造成很大的不穩定性。是她不願以及不能承受的後果。
「或許,我曾經是你,但現在,已經不是了!」這話有點繞,但作為當事的兩人都能聽得明白。
為了保留完整的記憶,執念在脫逃之後。歷經無數次輪迴,落戶到曾經的莫依身上,成為地球上一個平凡的女人。
在那時,莫依就是「執念」,「執念」就是莫依。
可自從她魂穿到蒼穹大陸,或者應該準確的說,是歸來到這裡,從她發覺自身與他人的迥別奇異開始,一切有了偏差。
直至後面與作為「惡念」的夜之女神的一縷殘魂融合,她已然與「執念」徹底分道揚鑣。
若是以前,執念與她合而為一,可以視為融合。
可現在,應該用侵吞形容更加貼切。
三屍已斬,各自獨立,各自為政。
她們或許有緊密的聯繫,卻更有單獨的思想,是絕對獨立的個體。
不管「執念」是因何藏在潛意識的最深處不願現身,她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時機。
今時的墨染衣,不同往日!
「過去發生了什麼,我就算忘卻許多,不知詳情,也大概知悉一二,既然背負了這些,我沒想拋掉逃避,但,」她昂首提氣,目光堅定而沉凝,「我的人生由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