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出世,與人族定下一月之期,在這一個月里,尋到祖地望天涯的血狼族便對鐵山城生出不軌之心,他們遣出一眾強者,與鐵山城中的九黎教教眾展開大戰,最後的結果是九黎教敗退,失了這鐵山城。
作為曾經的鐵山城分舵舵主,蚩炎對血狼族是恨之入骨,每每提到這個,都會牙咬切齒,將喪失鐵山城一事視為平生之辱。
安慰了一下蚩炎之後,霍然問道:「槐叔、炎叔,可有蚩大哥的消息?」
聽到霍然的話,蚩炎收起不忿,說道:「無敵在六年前就去了域外戰場,不出意外的話,最起碼要百年才能歸來吧,在這段shi激an里,想要得到他的消息是很困難的。」
「域外戰場……」霍然輕喃著這四個字,當年在北原時,他是從如淵的口中第一次聽到這個新鮮詞,提到域外戰場,如淵還緬懷了一段時間,有悲有喜。
而今自己的一眾朋友都去了域外戰場,也不知道過得好與否。
「霍然你不打算去域外歷練一番?」見霍然失神,蚩槐問道。
回過神的霍然苦笑一聲,才道:「過段時間吧,鈞天界的事還沒有完。」
時值金烏降世,yu一統鈞天界中年輕一輩,霍然自是不可能任金烏如願的。除開這一點外,六年多了,蘇嫣紫還沒有找到,霍然怕一旦離開了鈞天界,就再也見不到她。
蚩槐點點頭,緩緩道:「這五年以來,神魔萬族中的一些年輕強者66續續去往域外了,而今剩下的並不多,等粉碎金烏王子的計劃之後,你就去域外吧,那裡才是修士的天堂。」
「神魔族也在域外戰場?」霍然略微吃驚道,不是說域外戰場是人族大帝為訓練人族之人而設立的嘛,怎麼神魔族也可以去了?
聽到霍然的話,蚩槐和蚩炎俱是一笑,而後說道:「人族有人族的戰場,神魔有神魔的戰場,自然是不會在一起的了。不過也不一定,等去了域外戰場之後,且達到一定的境界,你就會明白這些了。」
見兩人都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霍然也不好繼續追問,向兩人告辭之後,牽著如空就往分舵里走去。
讓霍然有些奇怪的是,在大廳不曾說過話的任無良、韋一笑兩師兄弟跟著過來了,他有些好笑的坐上矮山,取出了一壇酒,如空很懂事的幫他斟酒。
辛辣甘醇的酒入喉,霍然重重呼出一口酒氣。酒是凡酒,不是以什麼靈果釀的,喝這種酒是他在近五年以來養成的習慣。
回首六年前清剿血殺堂前夕,他、蚩無敵、赫連紅塵三人也是在這個wèizhi痛飲齊醉,六年而過,另外兩人此時都不知身在何處,當真是舊景舊物無舊人。
「然哥。」曾經是地球上一位登山家的韋一笑有著和霍然相似的經歷,同樣因為珠峰內的神秘祭壇而穿越到鈞天界。七年過去了,他已不是一個凡人,在前段時間渡過王劫,成為一尊初王。
他看著坐在山巔上靜靜飲酒的霍然,吱吱唔唔道:「然哥,那個孝……」
「那個孝是你兒子?」韋一笑還沒有說完,任無良搶先問道。
「噗」
剛喝下一口酒的霍然張口就噴了出來,臉都被嗆紅。他一邊擦去嘴角的酒漬,一邊看著這兩個活寶說道:「你們倆不要這麼默契行嗎?」
「老不死的」韋一笑一把抓住任無良的衣領,滿臉猙獰道:「你知道也不要說出來啊,我然哥既然沒有告訴我們,自然是不希望我們知道,你就不能幫他保留點啊」
「是是是」被韋一笑揪住的任無良一臉媚笑,輕撫韋一笑的胸口,示意他冷靜下來,「師弟你說的很有理,為兄錯了,為兄下次一定不會再犯」
「哼」
韋一笑冷冷一哼,不過還是放開了師兄任無良,而後臉sè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弓著身子小跑到霍然身邊想要說什麼,不過在看到如空那對烏溜溜的大眼睛時,立刻跳開一段距離,小心翼翼的對霍然說道:「然哥,這是你和誰生的兒子啊,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東西?霍然直翻白眼。
「大叔,如空不是東西,是人喔,大叔你應該也不是東西吧?」小男孩笑容純潔,對著韋一笑說道。
大叔?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