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鬼一直都以為那名大敵藏身水底,混沒料到焦飛已經繞到了岸上,準備暗算他一下狠的。( 網)
焦飛覷得白須鬼全神貫注,盯著水面動靜時,伸手一指,旁邊的一塊大石頭就迎空飛去,還快手快腳的一拍,把六道黑索附著在這塊半人高的巨石上面。白須鬼聽得背後風聲,扭頭看到這塊巨石迎空砸來,冷笑一聲道:「這點小手段也能拿我如何?」
白須鬼的飛針不善防禦,對這般粗重的石頭,他又何必防禦?這位角山雙鬼之一的白須鬼,只是伸手一按,那塊巨石就四分五裂,從半空跌了下來。焦飛見狀大喜,忙把六道黑索催動,六道黑氣毒蛇般一卷,就纏繞上了白須鬼的身子。
這六道黑索是採集了地下千萬年的污穢之氣練就,原本只是一團灰白的穢氣,惡臭難當,要用禾山道的秘傳,千辛萬苦的凝練,最後到了細不可查,色嗅,只是一條宛如蛛絲般的黑線,才算是大成。一旦中人,陰煞毒氣立刻入骨,專破諸種真氣。
白須鬼雖然已經是真氣煉罡的大高手,也有近百年的修為,但是他剛才和焦飛苦鬥良久,知道這敵人的法力還在自己之下,就多了幾分大意。何況除去禾山道這樣專門祭煉法器,器術合一的門派之外,普通的修行之士用數十年苦功,去祭煉一件法器尚覺得不足,哪有人會去多祭煉兩件?一件祭煉到七重禁制的法器,遠比四五件祭煉到五六層禁制的法器還要厲害,但是後者花費的時間卻比前者多了三倍不止。
對所有的修行之士來說,與其花費功夫,祭煉多件法器,遠遠不如拿全副精力來祭煉一件。除非是機緣巧合,得了其他人祭煉的法器,手上才會有多餘。不過的了第二件法器之後,若是新得的法器威力較大,又合契使用,就會換了法器來祭煉,把原本的那件棄之不煉了。反之,新得的法器威力不足,或者不合自家使用,就只會把新得的法器,祭煉的能夠運用就罷,再不會花費功夫去提升威力。
法器是祭煉的越久,威力就越大,白須鬼心中有了這個定見,焦飛的天星劍丸又是奧妙窮,明明修為遠遠低於他,竟然和他的獨門飛針鬥了個不相上下,顯然這套金丸的威力更在他獨門飛針之上,白須鬼自然就以為焦飛手上定然只有這一件法器。
若是換了一個能夠和白須鬼相等的高手,這位旁門左道中的有名厲害的角色,也不會這般大意。焦飛就算用六道黑索來埋伏他,憑著他鍊氣成罡的修為,舉手便可破去。六道黑索雖然陰損,但是禾山道的法器威力都有其極限,奈何不得角山雙鬼這等高手。
這般陰差陽錯下,白須鬼居然運起罡勁震碎了巨石,卻被六道黑索一下子上了身,他急忙運起本身的罡勁煉化這淫穢邪門的法器,操縱的飛針不免就緩了一緩。不要說焦飛,就連顧顰兒都看出來好處,連發了六團雷火,打的白須鬼護身的灰白光線一顫。[
焦飛自己苦心籌劃了這一場,反應雖然比顧顰兒這樣修為比他高深了十倍之人慢了一線,但也是一等一的迅速了。天星劍丸所化的九道金虹在半空中絞成了一根金光大柱,嗚嗚鳴嘯,威勢比原本擴大了十餘倍,這是天河劍派的一招殺手,名曰:九弧破宸。專門為修為高於本身的大敵預備,威力奇大,但是蓄勢較久,若不是敵人稍有疏忽,自身露了破綻,便法使用。
白須鬼也是縱橫數十年的人物,六道黑索這樣的法器,就算被暗算中了,也不過是頃刻間就驅逐煉化。身上灰白的罡勁一掙,六道黑索就寸寸斷裂,化成一大團灰白的污穢之氣。六道黑索並非實質,乃是污穢之氣凝練,一旦散開頓時撲鼻的惡臭直貫腦仁,白須鬼沒想到這件不入流的法器,居然還有這麼一招。
這股惡臭比的味道,卻非是什麼護身罡勁能防禦。白須鬼雖然及時閉住了呼吸,卻依舊煩惡的幾欲嘔吐,心中把這名一直潛藏起來的大敵罵了個狗血淋頭,手忙腳亂的操縱飛針。但在連番錯失良機下,焦飛這一招九弧破宸就發揮了莫大威力,錚錚數聲響,竟然斬斷了七八根灰白光線。
天星劍丸何等鋒利,本質遠在白須鬼的飛針之上,只是焦飛修為不足,這才法發揮出來大威力。這次他拼了毀去六道黑索,把九弧破宸的威力釋放出來,斬斷了白須鬼的飛針,其中一道金虹順勢一繞,就把白須鬼的半條胳膊斬碎了開來。
也是白須鬼久經大
第七章淮河大總管〔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