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道金光是劍囊內的金鐵之氣聚煉,若是差一點的法器,被金光一卷就能收入到劍囊中,再被劍囊內的五金精氣一催,立時化為齏粉。
那胡僧所祭煉的佛珠異獸倒也頗厲害,焦飛發出的金光和當頭的幾頭異獸撞到了一起,竟然僵持不下,未能將之收入到劍囊之內。
「當初我使用禾山道的五陰袋時,那東西只有半間屋子大,蘇師兄送我的這口劍囊卻有十丈方圓,不過收容最多的還是上元八景符,這胡僧的佛珠異獸看起來頗有可觀,若是蘇師兄不在,我用上元八景符收了,倒也可以用來玩耍。」
焦飛覺得這紅袍胡僧法術驚奇,還有幾分好頑,但是那胡僧卻心頭大震,忖道:「這兩個道士還未懂飛行,法力應是尚淺,我這百零八大力金剛獸法便是凝煞境界的修士都能橫掃,煉罡的修士都能抵擋一陣,那個小道士手中是什麼寶物,居然如此厲害?」
另外一名胡僧見自家的師弟拿不下這兩個道士,那手中的摩羅經幢一抖,憑空飛出,在半空化作一個兇惡的夜叉,手中持著一根鋼叉,飛行絕快,不上一刻極趕上了赤宵馬,半雲半霧的向焦飛一叉戳下來。
焦飛暗贊一聲道:「這兩個胡僧的法術,可比姚開山,王道緣之輩高明多了。修煉到高明處,說不定跟道家的飛劍也有的一拼,現在卻還不及我的天星劍丸鋒利。」
焦飛反手一兜,九枚天星劍丸化成了九道金虹,在半空中絞成了一根金光大柱,嗚嗚鳴嘯,威勢邊,把摩羅經幢所化的夜叉絞在其中,只一下就絞成了粉碎,還原成了一堆殘破布片,從空中落下。
這是天河劍派的一招殺手,名曰:九弧破宸。專門為修為高於本身的大敵預備,威力奇大,但是蓄勢較久,若不是敵人稍有疏忽,自身露了破綻,便法使用。當初焦飛就是用這一招斬斷了白須鬼的一條手臂,逼得角山雙鬼遁走。這胡僧的摩羅經幢也算是一件異寶,卻怎敵蘇星河畢生苦練的九枚天星劍丸?
蘇真在旁提點道:「既然動手了,就不能留根!」[
焦飛心中一凜,嘴上應了了一聲,九道金虹散開,通天徹地,漫捲過去,那百零八大力金剛獸法煉就的金剛獸雖然厲害,卻怎敵得過道門正宗的飛劍?焦飛劍光一展,那些更跟他放出的金光爭執的金剛獸就被斬碎了開來。
這些金剛獸一被斬裂,立刻不動,變成了精鋼鐵獸,焦飛見此物有趣,順手一催劍囊金光,把這些被斬裂的金剛獸一併收了。那兩個西域胡僧哪裡曉得焦飛的劍丸竟然如此厲害!被焦飛破了他們的法術,都把眼睛急的紅了,各自一拍禿頭頂門,噴出了三尺高的兩道血光,竟然也堪堪敵住了焦飛的劍光。
這是他們門中的精血卻敵秘法,每拖延一刻,就要耗費一份精血元氣,以這兩個胡僧的修為,絕對抵擋不住天星劍丸一時三刻。玉真公主見焦飛如此厲害,自家依仗的兩位上師不是對手,這才有些慌了,大叫道:「劍氣化虹已經是鍊氣成罡的修為,早就能御劍飛行了,你們為何卻要乘馬?難道是專門來尋我山yn部晦氣的麼?」
焦飛心道:「蘇師兄說過,西域大小部落,旁門左道之士正多,一旦惹了就是不死不休的場面。師兄讓我既然動手,就不可留情,一群死人了,哪有閒暇答她!」
焦飛跟姚開山,王道緣還有百蠻山的那個黃袍漢子交手過,知道旁門左道都是有我人的性子,一旦得罪,尋仇心極盛。這時候容情,就是給自己留了極大的隱患。
玉真公主還罷了,畢竟只是一個凡人,縱然身份尊貴,焦飛卻也不懼。可一旦那兩個胡僧逃走,招來大批同門,蘇真現在身上負傷,自己法力低微只是仗著天星劍丸犀利,只怕很難回得去通天河了,雖然心中有些不忍,卻也不敢存了婦人仁慈。
那兩名胡僧的精血卻敵秘法所化的血光,被天星劍丸層層壓低,勉強拖住了焦飛兩道劍光,玉真公主的手下,只是精銳兵士,縱然騎**湛,卻怎敵這道家劍術?被焦飛其餘的幾道金紅一卷,連人帶馬都斬做了兩段。
玉真公主嚇的花容失色,不是焦飛不懂得憐香惜玉,只是這時候也沒法住手,一道金虹當頭向她絞落,玉真公主閉目待死,但是她胯下的黑馬卻忽然打了個噴嚏,猛的人立起來,張口噴出了一團黑光和焦飛的金虹斗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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