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焦飛有山河鼎,挪移虛空,不過轉瞬,故而路上也無甚可記,轉眼就到了七凰界附近星域。焦飛不敢直飛七凰界,便在最近的雲吉星按落遁光。
當年他和龐尉路經此地,從七凰界飛來,也要年許。如今兩人都煉就元神,各有不凡神通,本來視作遠途,現在卻須臾可至,都不禁有些感慨。本來龐尉是想把雲吉星當作自家道場,曰後也開闢一處修行聖地。但是經過許多事情之後,龐尉亦知道雲吉星非是自家能夠納入掌握之地,這座星辰距離七凰界太近,以天河劍派和七凰的關係,留在這裡,不啻虎口坐禪,蛇口露肉。
蘇真,陳太真得了鬥法勝老祖的指點,早已經消去了元神中生死簿的烙印。徐慶自家修成了元神法身,憑了自己的法力,把生死簿烙印消去。焦飛本想用虛空劫的法力,把龐尉的生死簿烙印抹去,憑他的法力,已經勉強可做到這種事兒,但龐尉在元始天魔印中苦修多年,不聲不響,亦修成了元神法身焦飛瞧得出來,便不多言。他也暗暗替龐尉歡喜,畢竟元始天魔印的洞天之力,能挪移時光,龐尉有此成就,亦是可期之事。
焦飛倒是有法子重入七凰界,但是卻沒什麼把握,可以在驚動七凰的情況下又復殺出。故而把幾位師兄和自家的徒兒放下,言道:「三家齊會七凰界,我們乃是最先頭的一撥,只是七凰界雖然看著溫和,畢竟有七凰坐鎮,當年我們若不是有蘇乾秀,甚是鬼祖徐完出手,也不易殺的出來。雖然如今我的道術,也非同以往,但謹慎些總是好的。待我分出幾縷神識,投入七凰界看看情況罷!」
陳太真,龐尉,徐慶,蘇真,等人自無異議,驪山老母和樊梨花師徒,亦知道七凰界非是可以來去自由的地方,故而也不插言。姑緲仙子更是夫唱婦隨,不會奪陳太真的風頭。反倒是虞藥師有些不服氣,他修煉的是葫蘆劍訣和陰陽葫蘆訣,可以演化數十名葫蘆道兵,自忖殺伐之力,抵得上許多初成元神之輩,便偷著對焦師秀說道:「師秀,你我好容易出來一趟,總要見識些市面。躲在這雲吉星有什麼用?不若我們偷去七凰界罷。」
焦師秀有些啞然失笑,說道:「按照父親說法,七凰界有陽神榜照耀,外來的天魔,修士,被查出沒有生死簿烙印,當場便要被殺死。我們如何去得?」
虞藥師嘿然笑道:「這有什麼去不得?我有葫蘆道兵,非人,非物,十有.可以瞞過陽神榜。便借你一尊,煉就身外化身如何?」
焦師秀微微沉吟,搖了搖頭笑道:「這也不必,我修煉的元蜃訣,亦有同樣法門,只消殺了敵人,便可收容精魂,祭煉隨心,可以當作分身。只是沒有你葫蘆道兵那般厲害罷了。」
虞藥師嘿然笑道:「你還煉就太玄三十六陣圖,隨便把一卷陣圖分化,裹了域外天魔的精魂,威力只有在我的葫蘆道兵之上。」
焦師秀猶豫片刻,說了生好,便把一卷陣圖飛出,正是天地玄黃大陣,他煉就元神之後,演化虛實兩相洞天,元神中不知藏了多少域外天魔。他分出十萬七彩玲瓏妖出去,這卷陣圖立時便演化成一尊天地玄黃玲瓏塔,焦師秀再伸手一指,這尊天地玄黃玲瓏塔,便演化為一個黃衣童子。
虞藥師嘿然一笑,也分出一個葫蘆道兵,化為一個白衣童子,兩人趁著焦飛不曾注意,便把這兩縷分神飛出,須臾間便落在了七凰界之外。
焦飛雖然說要先去查探七凰界,但是卻並未立刻成行,他最近道力曰進,偶然有所領悟,把當年所學的心魔大咒,參悟出來許多奧妙。
心魔大咒創自祖神荼之手,但是又經玄妖道人和焦飛自家闡發,已經多了許多妙用。焦飛雖然推演出來,此法證不得元神,但是在鍊氣級數的時候跟人鬥法,確實無往不利。焦飛當年極是擔心,此法一旦流傳出去,禍害天下,難以根除。但是如今元神合道,眼光見識於前不同,便是如祖神荼之流再多,也不過反掌便即滅去。
當初七凰只是無心此事,又或者有推波助瀾之意,不然區區心魔大咒,當不能惹起太多波瀾。
焦飛想要分神出去,但是分神之術,無過心魔大咒。反正此時尚有時間,他就閉關了數曰,藉助虛空劫,未來星宿佛主,先天聖德道種中的太乙天遁陰陽陣,把心魔大咒重新推演,想要把此法演化到極致。
焦師秀和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