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的醫館裡上午就來了一個病人,頭疼,睡不好。
扎了一針,按了幾下,老人立即感覺好了很多。
「好了。」
「這就好了,不用吃藥嗎?」
「您的問題不大,不用吃藥的。」王耀笑著道。
「那就好,那就好,謝謝你了,果然名不虛傳啊!」老人讚嘆道。
「您過獎了。」
王耀能夠看到出來,這個老人在過來看病的時候似乎有些擔心,他也猜到肯定是前一段時間這裡死人的事情的影響,這也是這段時間來醫館看病的人減少的主要原因,也有人在微博上給他留言,隱晦的提了這個事情,也勸他解釋一下,打消眾人的疑慮,王耀也沒多說些什麼。
「師父。」
這天上午潘軍也過來了。
沒病人,王耀便又給他講了一些東西,並且將這段時間自己治療的案例筆記給他看了一下。
「這些東西你看看,或許能有收穫。」這些可是王耀經驗的積累,甚至是以後出版醫學著作的基礎,非常的重要。
「謝謝,師父。」潘軍也知道這些筆記的重要。
「這個只能在這裡看,不能借走。」
「哎。」
機會難得,潘軍自然是要珍惜的。
王耀就在一旁看一本道經。
「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
「嗯。」潘軍看到很慢,他努力地想要看到的東西記載腦海之中,要知道這個診治需要的是系統的只是,不再是單一的推拿,需要明病理,而後斷病因,對症施法,或下針、或推拿、或用藥,不一而足。
「好了,上午先看到這裡吧,休息一下。」到了中午時候,王耀輕聲道。
「哎。」潘軍有些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筆記。
這裡面記載的東西對他而言就像是另外一個多姿多彩的世界一般,讓他十分的沉迷,他自幼生活在醫藥世家,父親便是一個老中醫,他們姐弟二人也都學醫,他雖然學的是西醫,但是與中醫一道也是有一定的基礎的,他能夠看得懂,但是他畢竟不是專業的,只能看懂,不能深入,不能貫通,他這個人還有最大的好處就是知道自己的能力和極限,因此王耀說停他便及時的停了下來,也不貪,這點就非常的難得。
「走,吃飯去。」
王耀這個師父不發薪水,但是潘軍每次來,總是要管一頓飯的。
幾個小菜,一壺小酒。
「師父,中午喝酒合適嗎?」
「合適,你喝,我看著。」
「啊?」
「沒事,喝點沒問題的,又不用你動手術開刀,而且這兩天來這裡看病的人並不多,沒什麼的。」
「噢,那就好。」
潘軍其實也是個愛酒之人,但是他這職業要求是很高的,你總不能喝點醉醺醺的去給病人看病嗎,更不可能開刀動手術,真有這樣的情況那是要受處分的。
這個飯館的對面就是條河,再往南是座山,山上種植的都是板栗,山風很涼爽。
「師父,我們這一門就我們兩個人啊?」喝了幾杯酒,潘軍這話漸漸的多了起來。
「嗯,暫時是。」
「我覺得您應該多收兩個徒弟。」
「為什麼啊?」
「您這一身的本事,應該傳下去,我這水平有限,光是推拿這一門,我要是能有您一般的本事我就燒了高香了,您看,還有號脈,針灸、配藥,師父那你不是也說要將這一門發揚光大嗎,那得有人才行啊!」潘軍道。
王耀的確是曾經和他說過,要將這藥師一脈發揚光大,這也是系統提出的任務。
凡事要成,首要的就是人。
「這個我也想過,沒有碰到合適的。」王耀道。
這一門的本事不是誰都能學的,最起碼的這個人得正,沒有壞心思,最好有一定的基礎,而且是王耀熟悉的人,這些條件都滿足的人可是不多。
收徒弟,也講究個緣分的。
吃過飯之後,師徒二人慢慢的溜達著,邊走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