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感情投資,他覺得王耀是個有特殊能力的人,這樣的人值得他刻意結交,商人重利,對於如何處理人際關係,他們十分的擅長。而田遠圖更是箇中好手。
看著放在桌子上的祁門紅茶,王耀笑著搖了搖頭,他對田遠圖的來意大概猜到了一些,無外乎想和自己交好,對於這樣的人,這樣的想法,他並不排斥,畢竟他只是個稍微有些特殊的年輕人而已,不是那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山林隱士。
田遠圖下山之後,開車出了山村,然後便給何啟生打了一個電話,兩個人約好了時間和地點。
連山縣城的某處,一棟茶樓之中。
何啟生和田遠圖選了一個包間,要了一壺茶。
「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你。」田遠圖笑著道。
「是啊,上次見面是在幾個月前了吧?」何啟生好了一口茶道。
他們二人早就相識,算是朋友,這些年來一直沒斷了聯繫。
「得半年了。」田遠圖思索了片刻道。
「最近怎麼樣,還是那麼忙?」
「還好,雇了幾個人,不再那麼忙了。」
「嫂子的病怎麼樣?」
何啟生也知道徐佳慧的病,而且他也曾經為她診治過,只不過那病實在是有些麻煩,以他當時的情況,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勉強一試,但是效果去不是很好。
「已經好了。」
「好了!?」
何啟生聽後大吃一驚,他為徐佳慧看過病,自然知道她的病有多麼的古怪,雖然不似一些病那如洪水般來勢洶洶,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就將患者的身體情況變得很惡劣,但是這卻是頑疾,慢慢地折磨人,猶如鈍刀子割肉一般,反倒是讓人更加的痛苦,而且沒有明確的治療方法,田遠圖的關係和能力他也是知道一些,基本上有數的大醫院都去過了,名醫也拜訪過不少,可是並沒有多大的起色,可是今日居然聽他說好了,怎麼能不讓人吃驚呢。
「那得恭喜啊,請的那位高人?」
「抱歉。」田遠圖笑著道,「我答應過對方,不告訴他人。」
「哦,沒事。」何啟生聽後也也並不是很介意。
「等等,該不會是?!」
突然間,他拿著紫砂壺的手微微一停頓,似乎是想什麼,有些失神,田遠圖身前的茶杯之中的茶水溢了出來。
「滿了。」田遠圖輕聲提醒道。
「噢,抱歉。」
「想什麼呢?」
「想一個人,一個很有意思人。」何啟生放下茶壺道。
「是嗎,對了,你不是在齊州嗎,怎麼突然來這裡了?」
「來求人幫忙。」
「求人,以你的身份還需要到這個小縣城來求人,王耀?」田遠圖突然猜到些什麼。
「是他,看樣子,你和他很熟啊?」
兩個人,說了些閒話,繞了些圈子,最終談到了這個年輕人身上。
「不熟,見過幾次面而已。」田遠圖道。
「嫂子的病是他治好的吧?」何啟生也不再繞圈,直接道。
「是,你也是來求他的吧?」田遠圖不在隱瞞,痛快的承認了,並且反問了一句。
「哈哈哈。」
兩人對視了片刻,然後不約而同大笑起來,剛才還有的戒備和隔閡也隨著這笑聲消散了大半。
「他如何治病?」
「兩副藥,藥到病除。」田遠圖喝了一口茶道。
「藥,什麼藥?」何啟生聽後急忙問道。
「安神散,養心安神。」田遠圖回答道,這是他從王耀那裡聽到的說法。
「養心安神,聽上去好簡單。」何啟生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
「聽上去的確是簡單,但是效果當真不凡,甚至稱得上神奇二字,你找他做什麼?」
「也是求藥。」
「為誰?」
何啟生沒有回答,田遠圖眼睛一怔,旋即眼睛一亮,想到了些什麼。
「很嚴重?」
「很嚴重。」何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