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看見,驚恐地大聲喊道:「少谷主!小心啊!去年那隊員就是這樣被野豬咬傷的!」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打豬打鼻通,方磊看見野豬來勢兇猛,突然往旁邊一閃,順勢把手中木棒狠勁地向山豬的鼻凹處打去,誰都知道,鼻凹是豬的最脆弱處,一經擊中,即使是最兇猛的山豬,也會痛得四肢發顫,不可反抗。
果然,那山豬公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鼻孔流血,怎麼掙扎也爬不起來,隊員們看見,蜂擁而上,打頭的打頭,打腳的打腳,著著實實地狠揍了一頓。
另一頭山豬發現同伴受到傷害,象瘋了一般向方磊猛撲過來,妄圖把方磊撞倒,方磊又是如法泡製,給了它致命的一棒。
這時候,兩頭曾經不可一世的野山豬,相繼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變成了兩個肉團,大家就知道怎樣處理了。
有的用大刀割來山藤,扎住野豬的四隻腳,有的砍來小樹,削去枝葉,把木桿從中間穿過去,抬了起來,翻山越嶺,輪留著扛,興高彩烈地回到駐地。
食過午膳,方磊吩咐道:「大家辛苦些,先把這兩頭野豬處理好,我親自下廚,炸一部分扣肉給大家嘗嘗味道!」
也是人多力量大,二十多個隊員,燒水的燒水,磨刀的磨刀,其實,宰山豬是件十分簡單的事情,搬來兩條長凳,把一塊門板架在上面,就成了一張宰豬台,大家七手八腳地把豬抬上去,用滾燙的水澆在豬身上,就開始刮豬毛。
野豬不象家養的豬,毛髮特別粗長,皮也特別厚,用鋒利的刀子去刮時,發出「嚯嚯」的響聲,好象比刀子還要硬。
方磊派蔡文秀到油坊取來一大桶茶籽油,在空地上壘起四個鍋灶,把四個大鐵鍋架在上面,兩個用來炒豬瘦肉,兩個用來炸扣肉,野豬的皮雖厚,但是放在滾燙的油中一炸,也就變得鬆軟了。
製作扣肉也是十分簡單,把五花肉煮熟後,用筷子在豬皮上戳穿無數的小孔,用油炸好後,放在冷水中浸泡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撈上來,切成薄薄的一塊塊,加上調料放進竹籠里蒸,取出來便是香噴噴的扣肉了。
傍晚時分,方磊把豬內臟炒好後,說道:「今天咱們就把這些豬下水消滅掉,免得發臭,大家儘管放開肚皮食,食飽後早些歇息,明天早些起床,仙藥谷三百多年來,最最熱鬧的日子就要到了,谷主交代過,全體放假一天,嘗美味,湊熱鬧,歡歡樂樂賀新郎!」
張大彪說道:「隊長成親,少谷主親自操辦,全谷人前來恭賀,蔡強這小子不但行了桃花運,還行了全谷人都沒有過的鴻運啦!」
方磊和大家一起食過晚膳,回谷府浸泡過藥浴,懷揣著一粒丹藥,又到山洞練功去了,他自知責任重大,不敢有絲毫懈怠,這是和谷中人性命攸關的大事啊!
一大清早,全谷人都行動起來了,家家戶戶都把桌凳搬到谷衛隊前面的空地上,婦女們幫忙著摘菜,男人們幫助殺雞,隊員中有幾個人到潭水中去撈魚,三四斤重的大魚,鮮蹦活跳。
方磊準備了兩種製作法,一種是清蒸鱸魚,一種是紅燒鯉魚,清蒸鱸魚,味鮮肉滑,紅燒鯉魚,香脆可口,兩種不同的魚,兩種不同的製作法,兩種截然不同的好味道。
現在人手充足,菜式種類繁多,方磊也只能做個現場指導了,四個大鍋同時開火,張大彪,黃四海,艾正勤和蔡文秀,每人各執一把大鍋鏟,不停地翻炒著鍋中的菜。
方磊也不輕鬆,不斷地穿梭在四個人之間,放油放鹽,嘗試菜餚的味道,忙得不可開交。
不管辦什麼宴席,都脫不了小孩子的參與,谷中的小孩子雖然不多,但一旦集中起來,也是夠熱鬧的了,他們在空地上互相追逐著,嘻戲笑鬧,無所禁忌,一時間,嘻笑聲,哭鬧聲,和大人們的吆喝聲,組成了一道美妙的樂曲。
中午時分,谷主和夫人帶著三個丫環來到了現場,方磊忙迎了過去,說道:「爹!您老人家就坐在這張首席上,等下還要幫他們主持拜堂成親的儀式呢!」
夫人說道:「磊兒!你就和咱們坐一桌吧!」
「好!我先去吩咐他們開始上菜,就回來和爹娘一齊坐,這些都是您們在三百年前食過的菜餚,嘗嘗味道如何?」
方磊吩咐張大彪,每桌上一盤炒瘦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