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澈說著,開始忽閃起背後的翅膀;登時,居然滿天起了一種怪異的粉狀物,這東西很快便圍住了半空中雙劍合璧的玉蓁蓁與冥赤,儘管兩人已經及時的捂住了口鼻,可是這無處不在的粉末還是貼在了他們的身上、頭髮上,並且還是無法阻止的吸入了一些;只片刻的工夫,兩人便感覺渾身麻痹,想動一下都很費力氣,就那麼僵持的立在半空中。
宮離幾個早有準備,張開結界將自己保護在其中;雲宿也及時的稍微收回一點注入阻隔結界的靈氣,以金鐘罩罩住他們幾人,防止那粉末被吸入或者沾身;那些變異異獸倒是沾了在冰雷結界中的光,一點都沒受到影響,還是在不停的向前努力走著,口中不停咆哮。
「上仙,你還能動嗎?」玉蓁蓁艱難的回過頭,望著冥赤。
冥赤死死咬著牙,臉色憋的鐵青,後才做出持咒的動作,才要發動水雷神符的工夫,守澈已經張著血盆大口到了跟前,眼見著就要啊嗚一口咬在兩人身上;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風花飛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迅速收回自己在雷結界中的所有靈氣,一股腦的御劍上天,一道驚雷驀然劈在守澈的頭上,痛的他大呼一聲,抬起頭向後閃去,玉蓁蓁與冥赤好不容易逃過這一劫。
風花飛御劍到了兩人跟前,玉蓁蓁眼見著默大王從體內運出兩瓶不知是什麼的藥瓶,風花飛將那藥瓶打開,分別讓玉蓁蓁和冥赤嗅了一下,兩人這才覺得身上稍微有了些力氣,好歹能動了,不會就這麼等死。玉蓁蓁感激的對著風花飛點頭,風花飛頷首,後也沒多說什麼,帶著默大王再度御劍回到地面,重新張開雷結界,儘管因為之前被地獄之火焚燒,但是因為應粼救的及時,他的傷勢倒是不重;總不及雲宿和瑾辰,這會兒灰頭土臉的,儘管雲宿以冰暫時將火凍住——地獄之火並非是普通的水可以熄滅,所以雲宿只能採取凍住的方式,但這樣再度大量的虛耗了他的靈氣,此時,他就連只築造結界,都有些氣喘吁吁的了。
「王,最後一次,您能不能和我們回去?」宮離見雲宿這樣,始終有些不忍心;加上剛剛幻錦的確是做的有些過分了,如果不是應粼阻攔的及時,恐怕幻錦此時已經要將雲宿幾個燒成黑人了。這不是他想看到的,最起碼,就算是要雲宿死,他也不想親眼看著雲宿死在自己面前。
「抱歉,再回不去了。」雲宿十指依舊在霜月洞天上撫著,面容是從未有過的嚴峻。的確,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可能再回頭;他與異獸族、與從前親如父親的四大長老,也已經走到了盡頭,再無法回到從前。
「應粼,想不想要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宮離絕望的低下頭,不再去看雲宿;不過從剛才幻錦的表現,宮離還是看得出,幻錦對應粼還是有些信任的;就為著這份信任,宮離決定再給應粼一個機會,否則就算到時候他想處罰應粼,想必幻錦也會想方設法的求情的——他一輩子,對這個女兒是最最沒辦法的了。
不過這其實也是宮離的一個私心,畢竟幾位長老都對雲宿有著不少的情誼,千年的感情,豈是說下死手就能下死手的?唯有應粼一個,與雲宿並沒有什麼交集,所以這樣的事情,交給應粼,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了。宮離深深吸了口氣,後對幻錦一旁的應粼又道,「解決了他們之後,你便將功抵過。」
雲宿嘴角掛著冷冷的笑意,終究他還是親耳聽到了宮離這句話;也就是從這句話開始,他正式與異獸族決裂了。應粼點頭,這正是他要的結果;對著雲宿拱拱手的工夫,才抬起頭,他已經召喚周圍的所有植物鋪天蓋地的攻了過來,目標直對雲宿和瑾辰,那些本來舒展的樹枝瞬間變成了一把把的利劍,眼見著就要將雲宿與瑾辰貫穿——
風花飛想跑過來,卻已然來不及;默大王以最快的速度從風花飛肩膀上一躍而下,對著雲宿和瑾辰的所在風一樣的滾了去,在最接近之處張開嘴巴,一下便將兩人吸入腹中;應粼當時便目瞪口呆,有些氣急敗壞的使那些樹枝全部向著默大王而去,誓要將默大王捅成刺蝟的工夫,風花飛已經趕了過來,發動驚雷閃將那些樹枝全部劈成了木塊,總算讓默大王暫時安全。
「少主,您有點多管閒事了。」應粼臉上掛著讓人心中一顫的笑意,魔鬼紳士當真有一種魔力。
「應粼,你機關算盡,將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從不拿命當回
974第三隊的突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