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結局的結局:本人頭一回寫文,因無人指點,開始將人物拔得太高,導致後續的內容鐵定崩盤,難以為繼。真對不住書友厚愛,清風打算沉思一段時間,重新開書,敬請廣大書友諒解。無數個白天黑夜,換來此等結局,清風頗是傷感無奈。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大家!
老者一看月兒身手,不禁暗贊,丫頭的習武資質的確不賴。擰腰收臂間,力量與韌性,收發由心,無一絲滯塞。可惜,像他們這些靠海的村民,到哪裡去尋一部上好的功法。縱是天資卓越,也只得明珠蒙塵。
一篇千蛇勁煉體功法,月兒修煉了不下數年。村民也大多習此功法,不為別的,只須磨鍊出稍許氣力,好下海捕獵過活。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祖祖輩輩生於斯長於斯的村民,哪日不是出沒鯨波,捕魚拾貝,獵殺海獸。
一些稟賦不弱於月兒的少年男女,除局限於功法粗陋之外,提供修煉的資源也少之又少。靈石丹藥,那是想都別想,根本無人見識。
月兒扛著張然,臉兒不紅氣不喘,身姿矯健,步伐勻稱。不到一袋煙的功夫,便回到山上的木屋,這裡,便是月兒的家。較大的一間便是堂屋,老兩口住左手邊,另一邊,即是月兒的閨房。月兒的娘詫異萬分,乍一出去,就扛個人回家。老者心裡是一路嘀咕到現在,傻月兒,看你怎生安置。
「爹,快去呀,打盆水給他洗洗。娘,燒碗魚湯。」月兒抬起手背,擦拭了一下汗晶晶額頭,指揮著爹娘。娘倒是二話沒說,風風火火地刮鱗下鍋生火。她爹是老大的不情願,這不沒事找事麼。
埋怨歸埋怨,月兒的話不聽不行啊。老者將張然身上的血跡擦洗乾淨,找了一件粗布衣袍,給張然重新換上。月兒端起海碗,拿起勺子舀了一匙魚湯,在唇邊吹了吹,叩開牙關,灌入張然口中。一絲湯漬掛在張然嘴角,月兒麻利地拿塊布輕輕一抹。
一大碗魚湯,只餵出了幾勺,多是順著口角淌了了出去。月兒不放心地拿掌心探向張然鼻端,一縷細微的氣息,極輕極淡。掌心又按向胸口,微弱的跳動比在海邊有力了許多。月兒呼了口氣,人總算是救回來了。她順手拿起一隻木枕,墊在張然腦袋下。月兒眼尖,張然換下的破裂衣袍堆里,有一隻巴掌大的淡紫色小袋子,捏在指尖,柔滑細膩。也不知是何物,月兒又將其塞在張然枕畔。
老兩口對視一眼,同時看向月兒,寵愛里有一絲無可無奈何。月兒打小聽話懂事不假,可這犟驢脾性,也不知隨了誰。
月兒娘道:「她爹啊,咱家地方恁地窄,乍睡呀。」
「好辦,將月兒屋子騰出來。月兒麼,睡到露天,跟星星月亮作伴去。」老者玩笑道。
「娘,有啥難的。爹,咱到後山砍些樹棍,給他扎個家唄。」月兒心思靈動,便脫口而出。
老者頓時一啞,這閨女,說話上下牙一磕,啥事都看得那般簡單。
「嘎嘎,小子,快交出你的功法,我可以饒你師姐一命,如何?」金玉昆雙目之中,貪火大盛。
「交出你那隻小獸,不然,就同你的師姐做一對同命鴛鴦去吧,哈哈哈。」陰流狂笑不止。
呂依蘭青絲亂舞,香肩玉臂上,斑斑血跡。她身子已被縛靈索勒得奄奄一息,看著渾身是血的張然艱難搖頭,一雙美目汪洋恣肆。
看著師姐,張然含悲忍痛道:「功法可以給你們,至於小乖,陰流,你休想,除非我死。」
神識一動,《融冰化炎訣》玉簡飛向金玉昆。金玉昆神識一卷,迫不及待雙目一掃,數百年的見識一看便知,小子沒有欺騙自己。功法到手,二人一對眼,飛劍與風刃同時沒入師姐的身體。
「師姐!師姐——」
張然身子猛地一挺,「噗……」數口鮮血噴出丈遠,又頹然摔倒木床。
「爹!他吐血了!」月兒大驚失色,尖聲叫喊。
老者眉頭一皺,見木床不遠之地,數團烏黑的血塊,雙眉稍展。但凡人受重傷之後,體內往往有大量淤血,若不及時清除,隨時斃命。常年與海獸廝殺,傷筋動骨乃家常便飯。似張然這般,嘔出污血,反是好事。
月兒見爹鎮定如常,一顆芳心漸趨平靜。將污穢之物掃除乾淨後,月兒將薄被掖了掖,父女二人便退出了張然的小屋。也許過了今晚,
第一百零一章 有女藍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