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都過去了,往事隨風即可,傷心事就不要再提了,現在好了,我們的再次重逢,應當開心,同樣昭示著以後會更好。」
荒愁感嘆一聲,一把衝上去抱住蜉蝣,待退後,搖頭不再言語,保持沉默,他本就不太喜歡說話,此刻這一點更是顯露無疑。
同時,蜉蝣摘下百變臉,顯露出他的本來面目,待倆人看完後,為避免環山城修士看到,重新貼上。
荒吳見到蜉蝣的本來面目後,二話不說,立刻一把衝上去抓住蜉蝣的雙手,有說有笑中,避開江海與荒愁,拉到一旁小樹林內唏噓閒談起來。
江海看著倆人有說有笑的,頓時會意一笑,並未說什麼,攜荒愁走到路邊,就地盤溪而坐。
漸漸的,天空那巨大的身影,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消散了開來,化作一縷縷好看的血色氣霧升空消失
直至天際隱現一抹紫意時,倆人方才於談笑中,共同以術法之力將一些樹林做成床,環抱中,嘴角帶著笑容睡去。
直至天際徹底大亮,江海睜開眼,起身時,喚醒荒愁後,同他進入小樹林,將荒吳與懶散閒人喚醒拉起。
四人商議之下,出了小樹林,剛離開相遇的道路,一齊四人便遇到了一對男女,此對男女認識愁吳兄弟,其目露譏諷,歧視之下,各種各樣的惡毒話語自口中說出,江海不耐煩之下,直接出手滅殺!
這一路上,基本所有人都認識荒愁吳兩兄弟,故而遇者不是出言相激,就是遞以歧視的眼神或目光,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還是有那麼一些人,漠不相關。
就這樣,在諸多行人的目光與議論聲下,四人來到一處不是很顯眼的酒樓,此地雖平凡,但勝在人多。
聽荒吳說,是偌大的環山城,窮人專用的分酒樓之一,不存在歧視之類的,故而倆人常來。
但此地也是有講究的,若入酒樓,富家子弟不會接待,窮人優先,這類酒樓的老闆都很特別,只接待窮人,並且做的都是虧本交易。
至於乞丐,更是貴賓與上上賓的存在,可修仙能夠修到乞丐這一地步的,著實不多,故而此類酒樓,在各大家族眼中,就是一朵奇葩!
然而,就是這樣的奇葩酒樓,卻是幫助了許許多多的落魄落難之人。
起初,這樣的酒樓,只是一個很小的酒樓,但由於時間的推移,酒樓幫助的人多了,收到的回報也就多了,由此,便慢慢的發展了起來。
這家分酒樓,就是如此而來的。
那酒樓的牌匾,竟是窮極分樓四字,江海抬頭看著酒樓的牌匾,不禁有些驚訝,興趣漸濃,目光不由移向了下方。
他看見,入口除卻妖狗獸看門,兩旁更有一副對聯。
「窮極窮極,能窮一生?貧賤貧賤,何賤之有?」
「嗯,這對聯……如我的名字一樣,雖通俗,但卻是在這類場合下,可謂是最為適合不過的對聯。」江海連連點頭。
江海不再多看,一步邁門而入,懶散閒人三人尾隨,他們三人已來過多次,故並不驚奇。
在江海剛抬腳邁過石制的門檻時,一道聲音自酒樓傳出,立即接著江海的話語說了下去。
「這位道友,好眼光!本酒樓本就是為窮人服務而存,這一對聯,的確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我們曾也想過更換,但思來想去,還是原對聯好,這對聯一出,環山城窮人界,必定灌耳如雷!
畢竟,我窮極酒樓,可是環山城遠名天下的存在,修士窮人界,誰人不曉?
況且,我窮極酒樓……」此刻,一位小二裝扮的修士,緩緩走出時,口中滔滔不絕,隱隱沒有停下的預兆。
懶散閒人看到這裡,著實有些看不下去了,其立刻打斷。
「那個,小二啊!你是不是該請我們兄弟四人進去坐坐?」
「客官,不好意思啊!你看我,我光顧著說了,請!裡面請!」
四人入酒樓,看見了許多的修士一邊喝酒,一邊閒談著某些事情,但談論最多的,還是怪發少年。
「哎,你聽說了嗎,那位怪發少年啊,可是以一人之力滅了整個銀家呢!真是太恐怖了。」
「呵呵,你懂個屁,他雖然是以一人之力滅了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