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天沖看得迷惑,問唐劫:「這是什麼?」
唐劫回答:「這是他們阿依族的一個風俗。阿依族是馬上的健兒,最重騎術,連男女之情也要用騎術來考驗。男孩若是有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就可以在後面盡情的追她,說些調戲的話。」
「說調戲的話?」衛天沖楞住,本能道:「說什麼都可以?」
「差不多吧,而且女孩不能反抗。」
「那感情好。」衛天沖眼中已亮起小星星,能合理合法的猥褻姑娘,這對他來說到是一件樂事。
「不過呢……」唐劫拖長了語調道:「到了盡頭,歸來的時候,就是女人追男人了。如果這個女孩喜歡這個男人,她下手會很輕。如果不喜歡那個男人,甚至於被對方激怒的話,那就等著對方往死里抽吧。男人也不能反抗的哦,當然,也可以憑騎術逃跑。只要你騎術好,怎麼都可以的。」
衛天沖看看遠處,只見那些姑娘們正策著馬拼命狂追,手中的馬鞭舞的啪啪作響,將一個個男人抽得皮開肉綻,不由得心一顫道:「那還是算了吧。」
阿依族的馬會還在進行中,小姑娘彩兒一馬當先,竟是同時抽著兩名男騎手,左右開弓下,那兩名男騎手被抽的滿身血痕。
看來她並不喜歡正在追求她的兩個男孩子。
待到將至終點時,彩兒更是一馬當先,率先衝過,人群中立時沸騰起一片歡呼聲,小姑娘臉上更是洋溢出得意的笑容。
「那能不能用法術的?」侍夢小聲問。如果能用法術,侍夢相信這些姑娘一鞭子也抽不到自己身上。
「當然不可以。」唐劫笑道:「生活……不歡迎法術。」
次日清晨,從帳幕中起來,日頭正好。
唐劫來到湖邊,用手舀了些水喝,順便洗了把臉,正好見彩兒正在歇馬湖邊打水。
唐劫走上前去,道:「彩兒姑娘,不知道我們何時才能起程?」
彩兒笑盈盈回答:「莫急,待祭過湖後便可以上路了。」
「祭湖?」唐劫不解:「那是什麼?」
「等看到你就知道了。」彩兒卻是神秘地故意不答。
沒過多久,就見阿依族人紛紛從帳幕中出來,梳洗過後來到湖邊,跪於湖前,輕聲頌念著什麼。
幾名阿依族的年輕人抬著一大筐的瓜果鮮蔬來到水邊,彩兒一身盛裝,口中念念有詞,突然地拿起一塊水果向水中扔去。
接著就見無數水果落向湖中。
衛天沖他們看得納罕,問唐劫:「這是在幹什麼?」
「不知道,說是在祭湖,還是第一次看到用鮮果蔬菜祭湖的。」唐劫攤了攤手回答,關於這祭湖的事他也是頭回聽說。
「湖有什麼好祭的?」侍夢問。
「也許是祭湖神吧。」唐劫回答。
衛天沖撇嘴:「這世間哪裡有什麼湖神,湖妖差不多。」
說什麼來什麼。
就在衛天衝出口的剎那,就聽湖中陡然掀起一片巨浪。
浪潮直衝天空,翻起有足數十米高,浪峰上隱見一隻大蚌在水中沉浮,巨如房屋,蚌殼開合間,已將那擲來的瓜果盡數收了去。
「妖物!」衛天沖和侍夢同時叫了起來,兩人本能地就想做法對付那妖物。
好在旁邊還有幾名阿依族人,其中一名青年道:「三位莫要驚慌,那不是害人的妖物。」
「你說什麼?」三人同時一楞。
再見那浪峰不去,蚌殼微開,殼內竟有一女子,全身是裸著的,只在關鍵處有幾片草葉遮擋,長得美艷動人,正對著湖邊的阿依族人微笑點頭,似是在感謝他們給自己送來這許多好吃的。
「化……化形大妖?」侍夢驚得身子都顫了。
「不,不對。」唐劫搖頭,一眼看出這絕不是什麼化形大妖。
妖物化形,那便與常人無異,如果真是化形之妖,沒道理還留著蚌殼,而且這妖蚌雖然出來時聲勢不弱,但以唐劫天眼觀察,這蚌妖的真實實力充其量也就是剛開智。
天下妖類眾多,特色各異,本就不是一個簡單分階就可囊括,總有一些妖物因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