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楊師弟,等著看師兄如何將這對狗男女拿住,再好好炮製一番,還有師弟的那件寶物也可以取回來。品書網」見得楊林一口精血噴在上面之後,牛角狀器物通體變得黝黑髮亮,一絲絲詭異的黑線從其後部飛出,封若楠這才長出一口氣。
這件東西是他剛出道時得到的一個大機緣,如此多年誰都沒敢告訴,平時也極少動用,莫說是楊林,就連他師尊都未曾見到過。而且他並沒有完全說謊,此物的確叫做魔音之墜,不過這好像是件邪物,每次他動用時都要耗去不少精血催動。
並且這件器物還有個邪門的地方,每次用完之後,他都要花時間專門祭煉一番。因為這東西與其他血祭之物不同,用完後會讓他很長一段時間心神不寧,仿佛渾身被某種氣機牽動,只有像最初煉化時那樣再祭煉一次,才不會沾染上這種類似於因果之物。
楊林哪裡知道個中的厲害,只是隱約覺得此物不善,根本不知道他此後厄運纏身,完全是自己一時不察,被身旁這位所謂的朋友陷害。封若楠只管快些拿住方言,楊林的生死早被他拋在腦後,只想著快些催動自己的寶物。
名為魔音之墜,可這件寶物最厲害的地方卻是空間神通,拿住之人都會被鎖在這件東西里,絕對無法逃脫。飛出的這些黑色絲線看似有形,其實都是這種神通的擴展,威力也極為霸道,不管是誰被這些黑線纏住,轉眼就會被吸入其中,從此將任由他擺布。
用此物他曾滅殺過不少強敵,凡是見過它的修士也已經魂歸地府,若非他心中過於焦急,本不想當著楊林的面御使出來。不過見他依言噴出了一口精血,這廝心中才安定下來,只要自己在下次祭煉它的時候做些手腳。楊林的好日子也就到了頭。
或許將方言二人擒拿之後,這件寶物還剩些許威能,那時不妨將楊林一起拿住,順手滅殺了事。這廝向來陰狠,就沒有不敢下手之人,等到魔音之墜表面飛出的黑線越來越多,他便立刻用手一指方言所在之地。尖聲喝道:「方言,你給我死來!」
之間這東西忽閃幾下。就詭異地飛到方言頭頂,根本不像尋常物品那般飛縱,而是如同瞬移般飄忽不定。從魔音之墜上散發的黑線如同無數雨絲,穿透層層水霧向下席捲而去,又在半空編織成一張大網,緩緩地對著二人迎頭罩下。
對方的舉動方言早看在眼裡,就在此物剛被催動時,便立即引起了方言的密切關注,大凡血祭之物威力定然不俗。他又如何會輕視。方言一面不停運轉魔功,一面緊盯著此物來到自己近前,見其行蹤和攻擊方式如此詭秘,心中頓時驚疑不定。
方言從未見過這種古怪的器物,看上去顯然不是靈器,但又不太像魔器,對靈息方言向來敏感。卻看不出此物的跟腳。只是從它上面方言感覺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意味,好像與他的一件寶物氣息相近,就是那枚魂牌。
只是方言的魂牌可以收入神魂,而這件牛角狀的巨大器物卻是從這廝手中飛出,看起來根本不像同類物事,可這氣息又分明有些相近。著實是怪事。方言來不及分辨其中的差異,在這件東西上他清楚地感覺到一種十分危險的意味,順手將魂牌祭出。
「這是什麼鬼東西?」封若楠驚訝不已,只見他這件無物不克的寶物,此時發散出的無數黑絲竟然在空中停滯不前,被方言一面玉牌發出的金色光芒死死抵住,形成的黑色大網就像被一股無形之力攔下。根本無法前進絲毫。
到這時他才知道了方言的歷害,看似修為不高,功法手段卻非常詭異,以他後期修為發動的攻擊被方言輕易擋下,現在連他最強大的手段也被方言接下,這已經不能再用修為來衡量,心裡立即沒來由的一陣慌亂。
「楊師弟,快,再次噴出精血,不趁此將這小子拿住,我們將再無機會了!」封若楠的聲音變得更加尖細,語調中不禁帶著一絲恐慌,話音剛落一大口精血就朝魔音之墜噴去。楊林此時早已六神無主,下意識地也跟著再吐一口精血,兩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只見這牛角狀器物立即吸入大團血霧,表面變得黑中帶紫,道道紅光在其本體上若隱若現,緊接著那張黑絲大網光芒閃動,緩緩向著方言撲了下去。見此情景兩人這才臉色一松,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又轉過頭去緊緊盯著對面的方言。
原本那幾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