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兄妹二人在這件事上說妥,其餘不過就是旁支末節,以他們在宗門的地位,也大致決定了青元宗對此事的態度。.再說這些情報都是由方言提供,自然也被算作蘇家一系弟子立下的功勞,兩人在此事上便握有話柄,其他人也不好明著反對。
其後兩人又說起仙魔大戰諸事,只是偶爾提及秘境時,會詢問方言一些細節。這等牽涉宗門和家族利益之事方言從不願摻和,索性就以回家取東西為由告退,回到了自己的靈峰上。
經過此事方言才算明白,自己在秘境中那番經歷的價值,居然阻止了天州大勢力的魯莽之舉,說是活人無數也不為過。可這樣一來,對他感興趣之人怕也不少,修真界向來都不缺乏精於算計之輩,以後行事要多長個心眼。
不過這次秘境之行方言的確收穫頗豐,後續恐怕還會有豐厚的獎勵,對他籌劃結丹之事助益不小。唯一讓他頭疼的就是那黑白元神,可自己師傅偏偏閉關不出,令方言無可奈何,好在他現在成為了真傳弟子,有權在宗門內查閱更多典籍,可也不能抱太大希望。
從藍珠空間裡取出一些秘境所獲,方言並未立刻趕去,何必在那裡干坐著兄妹閒話。先是查八宗大比的獎勵,見到一枚結金丹果然在列,方言自是十分欣喜,將小瓶取出放入自己隨身的儲物袋。
然後方言又盤坐下來,取出幾枚玉簡翻摸著停留時間已經不短,這才動身前往妙音峰。等進入那座殿堂時,蘇維青剛剛離開,只余蘇妙音一人在那裡呆坐,對方言前來也沒什麼反應,好像在默默地想著心事。
「唉,本想為你多爭取幾年休養時間,好讓你在宗門裡安心結丹,現在些想當然了。不過結丹之事你依然不可放鬆,本座也會儘量為你遷延,只怕時不待我,南越以後難有安寧。」過了一會兒,蘇妙音才嘆了口氣說道,神色有幾分疲憊。
「弟子之事有勞老祖費心了。只是不知老祖為何有此一說,難道最近南越時局有變?」方言坐下之後便問道。
「雖然不是南越,但也與南越關係甚緊。你應該知道修真四國吧,就是與我們南越同為道門勢力掌控,共同抵禦西州魔門的四個修真國,如今另外三個情況都不太妙。原本誰都以為南越局勢最難掌控,哪知其他幾國情況更糟,以前還想著關鍵時可將他們引為南越外援,現在卻已自身難保,不拖累南越就算不錯了。」
「因界河受阻之故,消息直到幾天前才傳來,南越北面的天零國,幾家道門大宗已被魔門擊敗,界河也全部落入敵手,與他們聯繫都非常困難,想來處境堪憂。南面的南陀國,形勢亦是吃緊,據說已有數家大宗門被迫西遷,對魔門幾無還手之力。」
「西南面的商國也好不了多少,只是勉強支撐罷了,等到魔門從南陀國騰出手來,到時只怕一鼓而下。若真如此,南越最終將孤懸在外,獨自對抗魔門,能否保住就只有天知道。這些都是兄長在道門長老會上聽聞,想來不會錯,估計南越下一步就會開始調兵遣將,沒有人可以置身事外。」
蘇妙音語氣有些沉重地說道,方言心裡亦是一沉,沒想到周邊幾個修真國的局面已糜爛至此,南越又豈能獨善其身,以後的處境必定變得更困難。即便方言身為青元宗真傳弟子,同樣會身不由己捲入其中,還能有多少時間準備結丹之事,何況他本就沒有太大把握。
維護家人的安危,又要分去他不少精力,甚至能否護得周全都很難說,只要踏入戰場,生死就將交給老天來裁決。魔門果然陰險狡詐,趁著道門將注意力全部放在南越,卻暗中調動兵力對周圍幾國進行偷襲,先將羽翼剪除,令南越變得孤掌難鳴。
「原來如此,魔門當真好算計。可是那些天州來的宗門,難道就坐視魔門侵蝕,最終將南越也拱手相送嗎?」有秘境存在,飛仙閣等幾個道門巨擘又怎捨得放手,讓魔門獨吞了所有好處。即使仙族人實力強悍,那也是相對南越這些地方而言,若是好處足夠,天州那邊可以動員的力量同樣驚人。
「拱手相送?當然不可能,可為了南越跟魔門死磕,天州那些宗門也沒那麼笨,左右不過利益罷了,若是兩下能夠談攏,南越的死活與他們沒有半點關係。莫閣上竄下跳,無非是想一口將秘境吞下,若見事不可為,保不定會跟魔門暗中商談,這裡打得再熱鬧,最
第七百零一章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