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聽到劉霧遠哈哈一笑道:「這位小友,你也太天真了,你以為你們耽誤到現在,刀家人還會等著你們嗎,他們早在午正時候就出了內出口,現在恐怕都乘著風舟出外門了。
你們若是乖乖將東西交出來,我們劉家的風舟還可以載你們一程,若是不交的話,非要和我們打一場,你們不但東西保不住,連小命也保不住的,退一萬步說,即使你們小命保住了,沒有風舟你們也無法出去的,就要困死在這風霧窟中。」劉霧遠很自負的稱之和他同為築基修士的刀烈郎為小友。
&道友所言有理!」劉霧遠還準備繼續說什麼,就聽到姜琪慧道,劉霧遠包括劉家陣營的其他人都吃了一驚,驚訝的看著姜琪慧。
從見面以來一直沒有說話的劉深遠更是眼含深意的看著姜琪慧和顧天好,顧天好甚至看出他眼中含著淡淡的笑意,若有所思的盯著他們看,這傢伙不是看出什麼來了吧?顧天好心裡有些犯嘀咕。
&這樣的,我們人可以還給你們劉家,東西也可以送給你們劉家,但是霧遠公子,你得答應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要發心魔誓。」
姜琪慧的目光在劉家那邊七人的面上逡巡了一遍。
&魔誓?」劉霧遠重複了一遍。
&的,心魔誓,只有你們發了心魔誓,我們才能放心,相信你們不會卸磨殺驢。」姜琪慧淡淡的道,「至於心魔誓的內容,你們就這樣發,姜琪慧、刀烈郎、顧天好三人將鍾蘭草還與劉家,並贈與劉家隨身儲物袋,你們其中的任何一人並保證其家族不得對於我三人進行任何攻擊,且保證將我三人送出風霧窟就會放我三人離開,若是有違誓言,本人及其家族內所有的修士修為盡毀,靈根盡廢。」
姜琪慧話音剛落,劉家人還沒有怎麼樣,那兩位余家的築基修士和一位雪嶺鎮宋家的修士就亟不可待的道:「這個心魔誓我們不能發。」
&遠公子,你的意思呢?」姜琪慧笑著問道。
劉霧遠有些遲疑,看了看身邊的劉深遠和白鬍子老道,劉深遠垂著頭,似乎沒有看到劉霧遠問詢的目光,而白鬍子老頭的鬍子一翹一翹的,在他的內心深處他是想要答應的,畢竟他們的目的就是搶回鍾蘭草,並且得到顧天好和姜琪慧身上的寶貝,並不想與顧天好和姜琪慧發生武力上的衝突,因為在白鬍子老道的心中,顧天好和姜琪慧都是硬茬子,是難啃的硬骨頭,即使他們這一方人多勢眾,可是對上這兩個丫頭片子,他的心裡還是很有陰影的,想來是上次被打怕了。
&道友、姜道友還有這位刀道友,即使我們劉家人願意發這個心魔誓,可是我們也管不了其他人呀!」白鬍子老道嘆道。
&個我們可不管,我們只把人和儲物袋交給你們劉家,你們就要保證你們自己還有他們,」姜琪慧抬了抬下巴指著另外三人,冷淡的道:「必須發這個心魔誓,否則我們就打一架吧,以實力定輸贏。」
&啊,劉道友,我們惜命,想必你們也未必就不惜命,你們今日人數和實力的確比我們高,但是三位劉道友之前也和我們斗過法,真正打起來我們也不一定會輸。」顧天好也道。
&丫頭口氣不小,就憑你們三人能打的過我們七人,且你們三人還都是築基初期修士,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這次插言的是他們七人中唯一一位女修,是那位雪嶺鎮宋家的修士,這位宋家的女修士長相併不出眾,只是站在那裡一直沉默著,很容易讓人忽略,不過這下她一說話,總算沒有人忽略了,只聽她又轉過頭對劉家人道:「霧遠公子,這個心魔誓我們是不會發的。」
&發心魔誓,那麼就說明你們剛才所說的話都是假的,若是真的,又何懼發心魔誓。」顧天好回擊道,她就知道他們是不會發的,因為她所說的心魔誓範圍許的太大了,這七人即使能夠約束自己,也無法約束家族內的修士,還有她說將鍾蘭草和儲物袋交給劉家,又沒有說交給余家和宋家,他們怎可能為他人做嫁衣裳。
&遠公子,這可怪不得我們了,我們本想著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費你們的一兵一卒,不讓你們流一滴血,就將人和東西給你們,可是現在看來,這一架是必須打,誰讓你們劉家管不了其他幾家人的心思呢。」顧天好笑眯眯的挑撥離間,說話間已經過去快兩刻鐘了。
&我說你們是怎麼